“带我前去。”
那仆人带着清娴来到会议厅。
清娴一进来就看见满面焦急的白泽。
“白泽兄,我听说幻麓被抓走了?”
白泽一看清娴,连忙回头道:“方才跟她出去的护卫来报,说是神秘人抓走了幻麓,我明明告诉她这几日不要外出,她怎么就是不听?”
清娴道:“你们可有眉目了,我可帮得上忙?”
展宏正道:“完全不见踪迹,连那歹人都没有人看见,我们如今正在城内四处搜捕。”
展天御冷声道:“很可能又是血窟的人。”
展宏正摇摇头:“可是这次的作风和血窟很不像,血窟的人若是要抢人,这些护卫早就没命了。”
白泽一直温和的脸有些焦急:“我去幻麓失踪的地方看看,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劳烦城主和展兄四处搜查了。”
说着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白泽兄,我同你一块儿去。”
清娴跟了上去,她也不愿意白幻麓出事。
两人一同来到白幻麓消失的地方,一番查找下来,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清娴摸了摸下巴:“白泽兄莫要心急,我想这次绑架幻麓的,可能并不是血窟的人,幻麓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她通过玄武城的那些资料了解到,血窟作案的风格非常残酷,因为功法的原因,他们行动每次都要见血。
而这里的情况与资料并不符合,有很大可能并不是血窟的人作案。
而且展天御他们清理了许多藏在玄武城附近的血窟奸细,如今应该没有谁有这么大能耐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大白天将人带走。
白泽直起腰来叹了口气:“多谢北风兄宽慰,既然不是血窟,那还嫩是何人?幻麓虽然有些骄纵,但从不惹是生非,又有谁要绑她?”
清娴拍了拍白泽的肩膀:“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白泽道:“耽误北风兄时间了。”
清娴摇了摇头:“幻麓没有找到,我离开了也不安心,在城内四处问问,没有的话,只能是在城外了。”
黑暗中,凤君墨看着清娴派白泽的那只手,眼神暗了下来。
云清娴!你怎么可以靠近别的男人!
说着气血上涌,凤君墨捂住胸口,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这一方,清娴和白泽骑着马分别朝北风和南方搜查。
一直到了深夜,清娴才回了城主府的客房。
客房内灯火未点,清娴刚要点灯,一个黑影出现,将清娴拦腰抱住。
那人没有说话,清娴却道:“终于舍得出来了?”
那人不说话,牵起清娴的手,低沉这声音:“你今天碰了别的男人。”
“嗯?”
清娴脑子有些转不过来,自己什么时候碰了别的男人?
凤君墨没有等她想清楚,就拿着清娴的手放进早就准备好的水洗起来。
足足洗了一盏茶的时间,清娴纵容的看着他不停的洗自己的手。
“你干嘛不见我?”
话音落下,手中却感觉到一股湿热,柔软的舌在舔舐手背。
“凤君墨……”清娴想自己的脸一定是红了。
“娴娴,我好想你。你不要和其他人在一起好不好,你是我的。”
凤君墨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
清娴听着凤君墨说胡话,一愣:“我是你娘子,当然就是你的。”
“你骗我,你明明和那个白泽……”
凤君墨说道这里,怒气止不住的上涌,握住清娴的手紧了紧,在那白皙的腕上勒出了一道红印。
一口血涌了上来,顺着凤君墨的嘴角留下。
清娴闻着这血腥味,一急:“君墨,你怎么了?”
话音落下,手已经被松开,清娴点燃屋内的灯火,屋里已经没有凤君墨的踪迹。
只有地上的一抹血迹,证明凤君墨真的来过。
“墨二!”
话音落下,墨二出现在窗外,打开窗户看见来,隔得清娴远远地。
“……”清娴,这主仆怎么都不正常了?
“进来。”
墨二连忙摇头:“爷不让我进去。”
就他们爷现在那个妒意,自己敢进去就要做好断腿的准备。
“那凤君墨去哪儿了?”
墨二一听,忙低下头去:“爷不让我们说。”
清娴气到:“你不说,我就告诉凤君墨,你进了我房间。”
墨二想了想,才道:“爷去了北方的孤山。”
“去那儿干嘛?”
“发泄怒意。”
听墨二这样说,清娴知道凤君墨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凤君墨再白虎城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事情?”
墨二想了想,觉得爷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四下看看,见凤君墨真的不在,才道:
“爷在为夫人你取冰霜果实的时候被人下了毒药,那毒药是烈火花研制的粉末,可以让爱妒忌之人妒火攻心,乱了神智。
爷怕伤到夫人,不敢来见夫人。”
清娴一听,皱了皱眉:“谁给他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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