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哭二闹三上吊
湖边,秦云还在哄着“青衣”,她头一次知道,原来男子哭起来,还能这么……持.久?还花样百出的,一会嚎啕大哭,一会抽抽搭搭,现在哽咽着……
“那个……青衣啊,咱能不哭了吗?”她哄的手有点酸,寻思着要不要把人扔进水里,清醒下?
“玩够了?”秦言安顿好屋内那三个中招的,赶过来,看到的就是向来水火不容的两个破天荒的抱在一块,她抚了抚额顺带提醒着,“你就不怕明天青衣醒过来,灭了你?”
熟悉的声音突然传来,犹如晴天一道霹雳,秦云吓了一跳,赶忙推开死搂着自己不放的人,推了推……好吧,她一女子,力气敌不过人家。
“你……你?”秦云挤了挤,终于挤出双眼睛向外看去,就见方翎那护卫手往耳下一扯,一张面具扯了下来,露出秦言那张脸来。
那脸,黑了一点点,冷了一点点。秦云认真的反省了下,自己刚刚应该没调戏的太厉害吧?所以,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让她找到人?
秦言沉声:“为什么还留这!”
医庄的人对外来说就是香饽饽,谁见了,都爱咬一口。
风吹着人发丝轻扬,那模样,像是在爆发的边缘,秦云果断的往“青衣”怀里挤了挤,闷着声道:“找你一块回去。”
树上,一男子跟着人过来,找了颗视线极佳的树,一跃而起靠在树干上,一手慢条斯理的清理着身上粘着的细碎粉末,眼睛一瞥看着下面人露出真实面貌来,惊讶的张了张嘴,又缓缓翘起。
下面,秦言背在身后的双手捏了捏,怒着:“立刻回去,你们两出门一个护卫都没带,找死吗!”
秦云:“……”
她逃出来的,怎么带?青衣八成也是,邱敏不见了,医庄可不会为了一个外人特地出门找。
“那个……”她又挤出脑袋,怯怯着选择换一个话题,虽然这话题可能更想让秦言把她一脚踹回去,但……她自认为自己是个有担当的好大夫,她道,“我跟阿诩闯了点小祸。”
从前,他们闯祸,解决问题的永远都是她秦言,尽管以前年纪小小的。
秦言手上的青筋冒了冒,压着声音道:“你说什么?”
那声音就像是暴雨前黑压压的一大坨的乌云,像是在积累什么,然后就等着倾盆而下,用力砸死你。
“真的就一点!”秦云用手指比了比,露出个指甲盖。
秦言脸黑了一大圈,咬了咬牙:“所以?”
“所以,想找你擦个屁股。”秦云立马缩回来,突然觉得被“青衣”搂着,安全感十足,好歹他身子挡了大半秦言的怒火。
结果,人突然撒手,将她一推推到自己身后,恰好直面秦言,自己警惕的瞪着某个方向。
秦云:“……”
他,太不够意思了!这种紧要关头,居然把她扔出来了?
“说!干了什么!”秦言压着滔天怒火。
秦云赶忙一个转身缩回顾晋身前,死死的抱住,免得再被扔出去,她道:“我不小心给凌水宫新任宫主下了点毒。”
顾晋的眼神从树上某处收回,看着怀里的人,忽的笑了下,伸手紧紧的回搂着,乖乖巧巧如三岁孩童。
“凌、水、宫?”秦言颤着,那手捏的咔咔作响。
秦云咽了咽口水,赶忙拉着另一个下水:“那个阿诩也下了!”
“什么?”秦言愣了下。
“那个,他早年做的镜花缘,被他吃了。”秦云如实着拉着鬼一块赴死,大概忘了鬼魂是死过一回的东西。
秦言头有点疼,多年处理经验让她一针见血,发现问题:“早年……是有多早?”
“不早,也就二十年左右。”
秦言:“……”
那还能吃?吃了的人还能正常?
“然后……”秦云想了下,发现自己还是够心软。
“还有?”秦言胸腔有点不平。
秦云委屈了,探着脑袋道:“人那未婚妻因嫉生恨,打了我一顿,我被气到了,就……”
“就什么?”
“我就招来一堆自己养的小毒虫,把人咬了一顿,现在大概花容月貌没了。”
秦言心累:“你没事惹凌水宫做什么!”
秦云无奈的指了指天:“上天的意思,老天让我不小心救了凌水宫的顾晋,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秦言扶额:“所以,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况且,她秦云什么时候出来,去什么地方都可以,除了这个时间段,这个地方!
秦云缩在“青衣”怀里,把玩着人垂下的长发,一脸无辜。
“你们两个,立刻回去,凌水宫的毒我这几日找机会解了,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否则,庄规伺候!”
秦云:“……”
不把她带回去,那她出来意义何在?况且,执掌庄规的人好像是她?让他们放个水,应该死不了。
“听到了没!最近水天一色不太平!”秦言不用看也知道,有人肯定左耳进右耳出,补着,“到时候我亲自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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