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
虽然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但可以肯定的是秦言没事了,而方翎大概……可以死了。
☆、烦
“二哥,我可以带走了人吗?找这么个即能暖床,又能当护卫的可不容易。”方翎摸了摸下巴,万分心疼的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像是玩具自个还没玩够,就被人给弄坏了般。
方睢一张脸沉了下来:“方翎,你还记得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吗!”
“未婚妻?”方翎手改摸为拄着,想了想道,“你是说,昨晚那个给我下药的?”
漫不经心的话一出,直接满堂震惊,方翎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弯腰抱起地上的人,道:“多亏她,我才发现冰库这种好地方。”
“方翎!”方睢这回是真的怒了。
“方二公子无需……动怒,此事是小女不对。”
秦云转身,门口,一中年男子,脸色发白,上次客栈见到的萧夫人正小心扶着,身后跟着那萧清及眼眶红红的萧婉。
所以,这个男子是萧战?
“萧将军,您重伤未愈,这点小事,方睢自能处理。”方睢行着礼,恢复了一派温润如玉,萧战轻摇了头,对着身后的萧婉,怒着:“还不赔礼道歉!”
紧紧跟着萧夫人的萧婉,眼眶里的泪水立马涌了出来,倔强着:“我不要!我都说了不要嫁他,你们一个个的都在逼我。”
说着说着,美人哭了,还委屈万分,方睢脸黑了,再怎么不情愿,那都是私底下的事,现在闹到了明面上,这婚事,不黄也得黄,否则他们方家脸往哪搁?传出去,不得说他们强抢民女?
“够了,住口!”萧战吼着,吼完,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萧夫人赶忙在一旁帮人顺着气。
“萧姑娘既然不愿意,这婚事做罢多好?”方翎提议着,抱着秦言就打算走。
萧战自知婚事已黄,错还是在他这边,冲着方翎赔礼:“此事,是萧家的错,还望……”剩下的话直接没音,他震惊了,直直的望着方翎怀里的秦言。
秦言动了动,伸着只手轻拽着方翎:“走!”
方翎:“……”
明明他才是主子,为什么每次都有种她才是的错觉?
“好,走。”方翎很无奈,一侧萧战,重病之躯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拽住要走的方翎,眼神不离秦言。
他道:“敢问姑娘芳名?今年芳龄几何?家母……又是谁?”
那声音带着轻颤,像是故人再现般。
秦言眉头微皱,方翎一瞧,她这是不耐烦的意思啊。
“萧将军,如花美眷在身侧,这个就不要跟我抢了。”说完,就要走,只是萧战却死不松手。
他道:“方贤侄误会了,只是……这姑娘长得跟我先夫人像了七成……”声音飘渺的仿若回到了十多年前。
“什么?”方翎吓了一大跳,满堂的人也吓到了,视线纷纷集中在那个真正该跟亡故的萧夫人想象的萧清。
秦云看不下去了,走出,出声道:“世上想象之人,十有八九,萧将军仅凭相貌,就阻人去路,是不是不太好?”
萧战手松了,方翎还在那傻站着,秦云一个眼神杀过去,他立马懂了,迈着大步就走,萧战想跟上,秦云继续笑道,就是不带温度:“萧将军很何资格去追?”
人愣在那,仿佛魂魄被抽离般,直直的望着秦云,秦云淡笑了下,带着顾晋就走。
方翎屋内,秦云把了下脉,横竖那只长生蛊稳住了,她转头看向方翎,问着:“昨晚怎么回事?”
没到长生蛊发作时间,除非有外力刺激,否则根本不会出事。
“怎么回事啊?”方翎心累的走到床边,床上的人面色依旧雪白,比他还白,昨天晚上大半夜的,他没找温香软玉的,却耐着药性抱着人拼命找冰库,可怜他这个只知道风花雪月的,现在连山庄有几个茅房,它们都在哪,全记得一清二楚了。
“被萧婉阴了。”千言万语化作这么一句。
昨夜,萧婉下药后,他急得找人泄火,哪知道人想让他对着他这护卫下手,还直接把人打伤,结果……莫名其妙的病发了,还非得找冰水泡着。
“喂,她这什么病啊?”方翎问着,秦云还在对萧婉的气愤中,猛然看向他,“你为什么问我?”
方翎:“别以为本公子蠢,你们明明认识!还很熟。”
当他那天晚上的树是白爬的?
秦云:“……”
“不说,病人隐私!”
方翎“哼”了一声,走人,临到门前,又道:“药房的药随便拿。”
两个时辰后,秦言算是彻底清醒过来,睁着双眼愣了会,道:“纸笔。”
秦云递上去,就见人洋洋洒洒写了一大串,秦云一看,眉心皱着:“你百草枯的量是不是又多了?”
秦言莫不做声的起身,看样子是要回自己屋子,好歹是一庄之主,在外形象也是要注意下的,她道:“这次突发,所以才放多点的。”
秦云不疑有它,拿着药方就要出去,恰逢顾晋进门,他道:“萧战跟方睢在院落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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