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微微蹙眉,行大礼之后,转身离去。
而碧儿望着地上闪亮的银铃,冲着北门一梦小声道:“公主,奴婢要不要将那个银铃捡回来?”
北门一梦猛然摇头,“不必了,放在那里即可,本宫根本不会听信他的鬼话。”
碧儿愣怔了一下,点了点头,扶着北门一梦离开。
而黑暗中,突然闪现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人影。
这人影嘴角露出了一丝阴邪的笑意,她捡起了那枚铜铃,不由得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我好话说尽,那匹夫油盐不进,原来是心中另有所属了啊。”说完这话,花娘笑的更加阴森了。
在这样的月夜之中,她的笑容显得格外的可怖。
花娘将那银铃藏在了自己的怀中,随后便闪身而去。
夜,万籁俱寂。
全军将士大多都喝多了,而楚惊河旁的好处没有,就是酒量好。
喝了那么多,依然能怀抱佳人回到房中继续大战三百回合!
而偏偏皇上和惠贵人好事之机,花娘却在门外传声道:“皇上,奴婢有要事禀告。”
楚惊河闻言微微蹙眉,顿时没了大半的兴致……
而那惠贵人便更加生气了,不由得怒道:“什么人在外面如此无礼??”
花娘并不说话,她坚信皇上能听得出她的声音。
果然,楚惊河虽然愤懑,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是一边蹙眉一边整理衣裳道:“去偏殿候着,朕马上就来。”
而那惠贵人听到外面是个女人的动静,心下就更加不甘了。
她怒气上涌,趁着楚惊河还未出门之机,衣衫不整的就先行推开了门。
月色之下,依然映衬着花娘唇红齿白、柔情绰态,惠贵人这心里,便更气了。
她这些日子,因为深受楚惊河喜爱,更是能给皇贵妃一个下马威,她便自视甚高,恃宠而骄了。
这种时候,她更是毫不顾忌的甩小性子怒道:“皇上,她是谁?”
花娘垂首,并不言语。
而楚惊河微微蹙眉,也不说话。
方才因为惠贵人情急开门,楚惊河衣衫未整理妥当,他本就心有不悦。
这种时候,更是不愿意回惠贵人的话。
心下已然对刚刚惠贵人所做之事不满!
只是,这是在五城,他还要好生拉拢陈大人,惠贵人有什么,他回都城再教训便是。
而花娘是个人精,她在楚惊河跟前伺候多年,自然知道楚惊河的脾气。故而,她不用说话,便知道这个惠贵人,将来必不能能大事!
而惠贵人见楚惊河不说话,以为是皇上心虚,便更加肆无忌惮,冲着花娘怒吼,“你自己说,你是什么人?”
花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应答:“奴婢只是公主帐内侍女,难道惠贵人忘记了吗?”
楚惊河闻言有些不悦,冲着花娘怒道:“去偏殿等着。”
花娘这才拱手:“奴婢遵命。”
而惠贵人见楚惊河甩身而去,自然心有不甘。
“惊鸿公主的侍女?难不成是公主殿下派她来坏我好事的?”惠贵人喃喃自语,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想到今夜在筵席之上,惊鸿长公主殿下对她不知礼数已然有所不悦。
今夜,更是派这么一个如花月貌的侍女来搅合她和皇上的好事,难不成,是故意给她一个教训?
想到这里,惠贵人眉目之间,已有狠绝之意。
而偏殿之内,花娘将今夜所见所闻,皆道与楚惊河听。
楚惊河先是蹙眉,随后心下更是雀跃不已。
“你只看到那绝命对皇贵妃有情意,那皇贵妃对绝命呢?”楚惊河嘴角带笑,目光狡黠的看向了花娘。
花娘一愣,已经猜到了皇上的意思,却不敢直言,她忙跪下来道:“请皇上直言示下!”
楚惊河这才淡淡道:“你要记住,你今晚所见,是皇贵妃与摄政王手下的绝命私下幽会,而这银铃便是物证,而你便是人证!事成之后,朕自然奖赏于你,不会让你继续在摄政王府吃苦了,回到朕身边吧。”
花娘闻言一喜,顿时磕头道:“奴婢谢过皇上。”
说完,花娘凑近了楚惊河的身畔,小声问道:“那皇上,可要今夜就缉拿那个绝命?”
楚惊河握着手中的银铃,看了一眼外面暗沉的天色,摇头道:“不,现在太晚了,等到明日凌晨,朕亲自摇铃,将那个绝命引过来,正好让摄政王和惊鸿都看看,绝命是个什么样的人。一箭双雕,替朕除掉心腹之患,真是太好不过。”
花娘“哦”了一声,这才道:“那皇上回去休息吧,奴婢搅扰皇上休息,实在过意不去。”
楚惊河不由得想起了方才惠贵人那嚣张跋扈的样子,眉宇间有些不悦,“朕不大喜欢恃宠而骄的女人,这惠贵人,着实让朕不喜了。”
只是楚惊河这火未消,面前便有一个勾人魂魄的美人,实在是让他心痒难耐。
从前他有柔妃,只觉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比不过她,故而他一直不好女色。
后来,来了一个北门一梦,又新招了几个秀女,加上又来了一个惠贵人。
尝到了甜头的楚惊河,自然将柔妃忘在了脑后。
52书库推荐浏览: 一面风情 爽文 宫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