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无法生了她的气?
想到这里,玉露气愤的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哦我知道了,这个无法,倒是好生小气。”
楚惊鸿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因为何事生了气,不过见到这个情况,楚惊鸿也不由得开口道:“这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啊,都是相互的,无法一直跟在你的身后,任劳任怨的对你好,而你呢,却总是视而不见,时日久了,他心里也会想的多了些。”
玉露脸色也不大好看,想起之前在摄政王府,那无法对她可是好生殷勤的,如今到了江息谷,环境清幽,也没什么任务,日子清闲了,无法反倒是对她不那么殷切了。
“这男人嘛,都是一时兴起,估摸着也是看我这张脸看的时日久了,腻了呗!”玉露想到这里,越发的生气了,拿起了手中的活计,做的却有些心不在焉。
楚惊鸿就在她的身侧,自然看得出来。
“玉露,你针脚反了!”
玉露这才回神,尴尬的笑了一声,忙扯开了之前的线头,嘿嘿笑了一声,“许是今日做的时间久了,累了,也好,今天就不做了。”
楚惊鸿也微微一笑,见汤药已然能够入口,便闷着头一饮而尽。
放在药碗之后,楚惊鸿才淡淡道:“无法是个老实的孩子,这么多年在摄政王府,有大把的机会,可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相比于绝命,他可是要老实许多。我之前还听秦天说,无法与无天,向来不近女色,尤其是这无法,从来是最看不惯绝命的。”
“所以你说的那些情况都不会有,定是你做了什么,伤了他的心。”
玉露沉吟片刻儿,心下已然明白了情况,奈何嘴上却不饶人,“哼,不过是个小气鬼罢了,我也就是那一日多埋怨了他几句,从那之后,他许是不高兴了,便再不理我了。”
楚惊鸿见状,忙笑道:“秦天与我说过多次,想要为无法准备聘礼,只怕你不愿意,你今日且告诉我一句实话,你且愿意不愿意?”
听闻此言,玉露羞得垂首,“公主惯会笑话奴婢的,公主都未出嫁,奴婢怎么会嫁人,况且,奴婢可是要伺候公主一辈子的。”
楚惊鸿了然的点了点头,调笑道:“你若是嫁给了无法,不耽误你照顾我一辈子,且看你愿意不愿意了。”
见玉露将头埋的更深,楚惊鸿继续道:“再者,本宫都是嫁过人的,与秦天在一起,也不在乎那些虚名,如今孩子都有了,你还不着急吗?”
玉露其实与楚惊鸿同岁,楚惊鸿虚长她五天,十九岁的丫头,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
奈何玉露从前的身份是暗卫,后来又是公主府的贴身大丫头,将来要嫁给什么人,那都是要主子亲自操办的。
再者,没有楚惊鸿的允许,就算是有人看上了玉露,也不敢前去相问。
从前,玉露喜欢琼浆,楚惊鸿虽然也有这个意思,可是琼浆不愿意,玉露就这么生生被拖了下来。
玉露沉默许久,才终于叹了口气,道:“无法对奴婢的确是很好,只是奴婢怕是习惯了他对我的好,如今骤然冷落,心里不大是滋味,或许他早就没有了此心。姻缘这事,玉露向来不在乎,亦不会强求。”
听闻玉露此言,楚惊鸿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次日一早,楚惊鸿用过早膳之后,便急急忙忙拉着妙缘师父,进了小屋内好一番言语。
大抵也就是说玉露的事……
这妙缘师父毕竟是玉露的师父,玉露自幼无父无母,此事由楚惊鸿和妙缘师父置办最好不过。
妙缘师父这方点头也算是应了,“无法这个孩子的确不错,而且老身早就给他们两个算过姻缘,命理都是极为相合的,既然惊鸿丫头与老身说了,不如就在这江息谷给她二人的婚事办了,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想到这里,妙缘师父也是乐开了花,“我这江息谷,可是好多年都未曾热闹过了,这婚嫁之事老婆子还没办过,我得去谷外找那个孟婆子,要好生问问她礼仪。”
妙缘师父这方刚要起身,楚惊鸿忙拦住了她,“师父且慢,无法和玉露还都不知道呢,再者说,这无法这几日闹了小脾气,老是躲着玉露……”
楚惊鸿这方还没有说完,妙缘师父便了然道:“这事情老婆子知道,玉露那丫头脾气大,琼浆死的那几日,对无法是横眉冷对的,伤了人家孩子的心,既然你说玉露那孩子是有意的,老婆子我偷偷去跟无法说,让他择个好日子,哄哄那玉露,咱们这边偷偷将婚事给她办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楚惊鸿只是与妙缘师父商量一下,谁知道妙缘师父十分热心,没说几句话便出了谷,找那孟婆子商议去了。
想念秦天的日子,总是十分难熬。
难得让楚惊鸿有些事情做,她也开心的紧。
再说玉露自幼跟在她身边,两个人一起长大,虽是主仆,更似姐妹。
无法知晓此事之后,也是笑的乐开了的花。
不过这小子越发的坏了,正午趁着玉露不在,还跑到了楚惊鸿的跟前,好生叮嘱。
“公主,奴才瞧着这几日我不搭理玉露,玉露好像有些不大习惯。她心里想必是有我的,却磨不开面子,她向来欺负我欺负惯了,我还是不理她,公主可莫要告诉她,等过几日,我定要给玉露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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