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还真没有关心过,转念一想,释然的笑了笑,“母后在帮忙,我倒是没有注意。”
他捏了捏我的鼻尖,有些宠溺,“你倒是会偷懒。”
我反问了一句,“那秦大人的聘礼可准备好了?”
我第一次用这种官腔的语气和他说话。
他不禁一愣,说自然。
……
公主出嫁是要住在皇宫的,我自然也不是这个例外,春雨和芝兰早就将我的行李搬了过去。
皇宫里也都开始热闹了起来,但父皇的病情依然没怎么好转,六皇子离京也不远了。
天机阁传来消息说,最近四皇子和七皇子走的愈加亲近了,四皇子毕竟手握兵权,不得不让我有些忌惮。
这几日,长乐宫的门槛都快要被后宫嫔妃们给踏烂了,源源不断的道喜祝贺,我终于可以明白唐婉莹待嫁前夕为何那么暴躁了。
好不容易将她们打发走了,芝兰走上前为我奉上了一杯茶,
“主子,柳家小姐的事情您还有印象吗?”
那姑娘年纪轻轻却有一副恶毒心肠,我怎么会忘记呢。
我“嗯”了一声。
芝兰又接着说道,“那位姑娘死了。”
我喝茶的手一顿,问道,“自杀的?”
芝兰神秘兮兮的摇了摇头,
“那位柳家小姐是不是旁支血脉,不知谁在背后为主子您报仇,柳家旁支上下五十多口人,
都死于非命,无人知晓,连带着那人要侮辱您的地痞,也都死的死伤的伤。”
正文 无名
秦子玉是朝廷命官,他手中的权力在大,想替我出气,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出手让人抓住把柄。
难道是景笙,我轻啜了一口茶水,不在做答。
过了一会,春雨一脸喜色的跑了进来,后面跟着几个婢子抬着嫁衣放在了我面前。
春雨一脸期待,
“主子,这是京城中数十个顶级的绣娘连夜赶制出来的,您瞧这这花纹,栩栩如生,主子您穿上绝对艳压群芳,名动京城,估计秦大人看到您穿上,都得直了眼睛。”
这死丫头,我呵斥的话语在她的耳里不痛不痒。
她反而偷笑了起来,拉着芝兰道,“主子害羞了。”
整个屋子的婢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又羞又恼,“死丫头,在乱说明儿个本宫立马给你寻个婆家让你早日嫁了!看你还乱说话不了。”
春雨面露苦色,立马用手捂住了嘴,那样子十分滑稽,惹得我好不容易蹦紧的脸又笑了出来。
婢子们将那件嫁衣抬到了我面前,我手指轻轻掠过这鲜红如血般鲜艳的衣裳,是凤凰锦缎。
与平常用的鸳鸯锦缎不同,更加夺目鲜艳,尤其是上面用金线绣织勾勒出描金牡丹的形状,每走一步都栩栩如生。
当我穿上试时,雪白的肌肤被大红色映着更加白皙,腰身盈盈一握,红色的袖口绣着花开牡丹和芙蓉,在光亮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殿内的人都屏气凝息,生怕惊扰了这副画卷。
我
朝着镶红宝石凤鸾铜镜看了看,转了一圈,“这缎子果然名不虚传,担得起天下第一绸缎的称号。”
听到声音众人才回过神来,芝兰帮我扶起了后面的裙摆,道,
“这第一绸缎,也只配得您第一美人。”
我听言笑了笑,“油嘴滑舌。”
脱掉嫁衣后,
燕青也挺着大肚子前来,带了贺礼,我立马打发了春雨迎了上去,绽开一个笑脸,
“你如今怀有身孕行动不方便,怎么来了?”
燕青扶着腰坐到椅子上,
“皇姐您后日就要出嫁了,明日估计更是忙晕的见不上一面,这不,趁着现在还闲着,来见见您。”
春雨给我和燕青各自倒了一杯茶退到一旁,我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笑着道,
“都是一家人,何须见外。”
燕青指尖滑过茶盏边缘,脸上堆起了笑,“礼不可费。”
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我退了左右,燕青才说起了正事,敛色说道,
“皇姐上次让我查的事情,臣妾查到了。”
我不是什么善人,有人在我体内下毒的事情自然会引起了我的警惕。
饮食起居都是经过专人负责的,有人竟然在我的身边无声无息的下了三年的毒,我怎会放过。
燕青善攻心机,又对后宫中的手段了如指掌,她欠着我的人情,于是我便告诉了她,让她帮我查查。
我放下茶盏,“你且说来。”
“皇姐您中的这味毒,乃叫无名,以无色无味诸称,乃是后宫之中的禁药,臣妾寻了宫中的老嬷嬷查看皇姐您府上的东西,发现是被做成了安神香囊放在您的枕芯之内。”
燕青脸色有些凝重,她一旁的亲信从袖口中缓缓掏出来了一个香囊。
正文 你来干什么
芝兰接过扔到了火盆里,绸缎被烧的滋滋作响,燕青有些疑惑,
“皇姐可知是谁背后害您?”
我收回了视线故作玄虚的笑了笑,
“这宫中如今谁最张牙舞爪,便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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