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笙穿好了衣服,吻了吻我的唇角,“乖,我先出去一会。”
正文 怕吗
我点了点头,左护法来找景笙,必定是有大事情,女人任性也要分清场合和把握好度,“嗯。”
景笙和左护法没有去别的地方,两个人在正厅里商议着事情,我朦朦胧胧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刚披了个外衫,在里室伸长了耳朵偷听着。
“教主,果然不出您所料,您只简简单单的抛了南赫这个诱饵,那群号称除魔卫道的人士都丝毫没有怀疑,像疯了一样想要进攻掠夺,要不是千羽阁的人感觉有些不对劲给拦住了,估计,早就要冲上前来了。”
现在所有江湖上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团结,唯乔洛马首是瞻,可暗地里都不服气,内斗可以说是很严重,分成了两派,一派忠诚坚决的跟在了乔洛的身后,还有一派,左右摇摆,等着看戏的一种类型。
我听见景笙冷笑了一声,“果然乔洛这个人不简单,对了,乔洛的背景查到了吗?”
左护法面色有些难堪,“教主....乔洛的背景被摸得十分干净,属下查遍了所有的蛛丝马迹,也都没有询查到任何的线索。”
那段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罢了,乔洛有心抹去,估计就不会留下什么马脚,这条线先放着别动,继续让右护法盯着教中可疑的人,一旦有了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汇报于我,若是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先斩后奏也无妨。”
左护法说了声是,然后在没有了声音。
等我出去时,屋子里只剩下了景笙一个人,他有些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看到我走了过来脸上扬起来了一个微笑,“你怎么出来了?”
我没有说话,细心的绕到了他的身后细心的替他揉捏着太阳穴,缓解着他的疼痛,从我的角度向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半面棱角分明的侧颜,如一条星河般,神秘而又诱惑,鼻尖萦绕着苏合香的气味。
“想你了。”
他突然反握住了我的手心,问我,“怕吗。”
手心之中传来他源源不断的温热,我从后面爬了下来,抱住了他脖子,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摇了摇头,“有你在,我不怕。”
他笑了笑,“你的生日快要到了吧。”
我对这个基本上没有什么概念,侧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是,”
“怎么,景公子记得这么牢,是要送我什么样的生辰礼物?”我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了他的后背之上,贝齿轻轻嘶磨着他衣领。
他的眼里漾着一抹宠溺的笑容,将我抱着放在了他的腿上,“那景夫人想要什么呢?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星星,别的东西,景某应该还是可以为夫人双手奉上的。”
我指尖在他的胸膛轻轻戳了几下,“别的东西我还真的是不想要,非偏要为难为难景公子,这次,还非要天上的月亮星星。”
他含笑捏了捏我的鼻尖,“景夫人还真的是与众不同。”
我笑得得意,懒洋洋的爬在他温暖的胸膛半眯着眼睛,他无奈的开口,“别到这儿睡,会着凉、”
正文 我饿了
我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笑眯眯的挂在了他脖子上,“我要景公子抱我回去。”
他没有拒绝,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往里室走去,若有所思的在他怀中掂了几下,一本正经的说道,“重了。”
我恼怒的瞥了他一眼,“你才重呢。”
他轻笑出声,“你知道什么叫做重要吗。”
“什么。”
“重要就是你在重,我都要。”
我瞬间被他给撩到,轻砸了他胸口一下,“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他故意曲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你的。”
今天他是怎么了,嘴巴竟然像是摸了蜜一样。
我揪着他的耳朵不满的说道,“哟,这都是景公子从哪里学来的油腔调调。”
他笑道,“这可都是景某发自肺腑的感言。”
我冷哼了一声,嘟嘟囔囔的说才不信。
屋子里没有点灯,越来越暗,刚开始我和景笙还说这话,到后面,眼皮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重,似乎有千斤一般,沉沉的在景笙怀中睡去。
半夜,我是被饿醒来的,肚子不争气的一直在叫,景笙在我旁边也还没有醒来,我看着他俊秀的睡颜不自觉的生起了闷气来,我伸出脚踢了两下景笙,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我饿了。”
人家都说女人怀孕之后脾气会变得古怪起来,一开始我不信,可是现在,我相信了,最近老是无缘无故的对景笙发脾气,他只要一离开我的视线就莫名的委屈想要大哭一场,我自己都无语,得亏景笙好脾气,能忍到现在。
景笙脸上一脸黑线,窗外都已经黑的看不清东西,估摸着已经三更了,他起床随便套了个外套,转过头说道,“娶了个祖宗,怀了个爹。”
我被他逗得扑哧笑了出来,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快去吧,你祖宗和你的爹都还饿着呢。”
景笙气不打不出来,被我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郁闷的朝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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