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伶有些不死心,在后面继续追问道,“这天下那个男人的后院都不是三妻四妾的,而笙哥的后院只有嫂子一个,岂不是太过寂寥了?”
我不屑的笑了两声,“伶妹妹说笑,一天这后宅里的趣事那么多,好戏怎么都看不完,再言,又有你笙哥陪着我,又怎么会寂寞呢?”
于伶想起昨天的耻辱,面色不禁难看起来,但碍于景笙在这儿,又不好发作,“那好吧,若是笙哥改变主意了,只管找我就是了。”
我心里暗想,那可真的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景笙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角,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毕竟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以后这种事情,还是莫要在做了。”
景笙刚刚一直不说话,一说话便戳中要害。
我心里强忍着笑意,饶是于伶心思在玲珑通透,手段再硬,城府在聪慧深沉,也架不住景笙这个样子来说。
当下脸色瞬间一红,支支吾吾的说是知道了。
吃完饭后,景笙身上还有事情,就率先离开了,走的时候特意又嘱咐了芝兰和芍药要寸步不离的照看着我,今天于伶也被气的不轻,景笙离开后没多久,和我明里暗里的斗了几句嘴也就离开了。
我让人给院子里搬了个榻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晒着太阳,暖意十足,四处无人,突然芝兰从外面回来,绕到了我的身后,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主子,奴婢已经和董公子赵公子联络上了,”
不是我不相信景笙,只是还是手里攥着一支势力情报安全一些,况且我要打听的是关于秦子玉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向他开口的。
芝兰如今已彻底成为了我的人,也不担心她是否会泄密。
“主子,天机阁传来情报说,秦大人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京城,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生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正文 好些了吗
芝兰压低了声音,“只不过的是,据探子说,秦大人已经起草了辞官呈请,准备离开京城。”
我身子明显一僵,带着些不可置信,面色一冷,“可知原因?”
芝兰摇了摇头,“不知道,只不过自从离开魔教之后,秦大人就变得失魂落魄的。”
“那太子呢,知道这件事情吗?”
“太子殿下如今独揽大权,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是瞒不过的,太子殿下甚至有好几次私下里去劝秦大人,可秦大人却像是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的要辞官,谁都拦不住。”
我心下一凉,秦子玉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决定了一件事情就再不会回头,也许是对我失望透顶,连带着京城,也再也不想继续呆下去了。
想到这里,我便愈加愧疚起来,整个人都蔫蔫的,提不起来精神,这情绪一低落,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都跟着开始闹腾折磨起我来了,整个人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孕吐,什么都吃不下去,看见啥吐啥,吐得昏天黑地,一点儿精神也都提不起来。
芝兰和左宸用尽了各种手段,实在都没了法子,赶紧将正在外面忙碌的景笙请了过来,景笙听到后急匆匆的撇下魔教众人赶了过来,凝重的面色之中带着一份不易察觉的慌乱,急忙问左宸是怎么回事。
左宸本事在厉害,也没法止住一个女人怀孕时的生理反应,被景笙这么一瞪,当下一个脑袋两个大,“师妹,这....只是怀孕女人的必经之路而而已,况且,就算用药物止住了恶心,对孩子也是有损伤的。”
景笙闻言蹙紧了眉头,心疼的一下一下顺着我消瘦的脊背,轻声问我,“好些了吗。”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故意作对似的,立马又开始疯狂的呕吐起来。
一众人对于眼前的状况都束手无策起来,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芍药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说是老家的土方子,说不定可以止吐。
所有人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景笙刚将药碗端了我的鼻前,我胃里又开始翻滚了起来,整张脸煞白,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我下意识的朝景笙的方向看了一眼,恶心和头晕让我看不清他的轮廓,可隐隐约约的也感觉到,他现在很担心我。
极尽无休止的呕吐和难受之中,可我却从来不后悔为他受这场罪,没有什么比他能让我更加依赖,这些日子里的相濡以沫,是我永远也没办法忘记的,那颗心早已经动摇,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我在眼前最后映出的是景笙的眉眼和从未见过的焦急神态,是我晕厥前最后一副画面。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很多的人,秦子玉,萧何,何彧博,乔洛,甚至还有死去的萧然,迷迷糊糊的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日子里。
秦子玉在寒梅居煮着清茶嘴角带着抹如暖阳一般和煦的笑容朝我伸出了手,我笑着走了过
正文 喝水吗
去,可每走一步,眼前便模糊一分,眼前的烟雾越来越大,由白雾渐渐的形成了一片血雾,看得人触目惊心,我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颤抖着双肩走了过去,发现他的身体里被插着一把剑。
我裂开嘴开始嚎啕大哭,问他怎么回事。
52书库推荐浏览: 于曼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