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宸将药递给了我的手中,“师妹,你和教主,又在闹师妹,这一次,可真的是你闹的太过分了,灵秀山庄那是什么地方,更何况还有周江北和乔洛二人亲自坐镇,您去不是羊入虎口,惹教主担心死吗,当初啊,我就不该陪着你和芝兰胡闹,这次,我看教主可是真的动了大怒了。”
我沉默的没有说话,抿了下嘴唇,左宸话糙理不糙,这一次,的确是我太过自大有恃无恐肆无忌惮了。
一直以来,都是景笙在包容着我,娇纵着,所以才会让我抹不开面子来和他求和。
“你昨天晚上可真的是情况危急,就在晚那么一点点,肚子里的孩子,就保不住了,你可不知道景教主像疯了一般渗人的表情有多恐怖,哎,还好有我在,妙手回春,华佗在世,才能力挽狂澜,要是换了别人,哎.....”
他到后面又开始自夸自卖说起来废话。
我呵呵笑了两声,也没问他是什么药,直接仰头将喝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景笙像是有意的避开了我,一天都看不见踪影,晚上偶尔回来,回来也只睡在书房里面,有一次我实在气不过,将他书房床榻上的被褥全命人收拾了,他只好踏入了我的房门,可却一句话也不说,无论任我怎么撩拨。
我这才感觉到,这次,他真的是要给我写颜色看看了。
江湖之上经过此次的事件,有一半的门派元气大伤,包括天机阁,死伤惨重,想要缓过来,至少在需要大半年的时间,而自从那晚之后,乔洛和周江北两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无人能够打探的到他们的踪影和痕迹,连带着武林之中,都有些乱套的感觉。
而魔教却因此名声大噪,在江湖上已经成为了无人在敢来招惹的雷区禁地,人人自危,谈起魔教色变,生怕景笙寻仇到他们的门派之上。
董瑜也偶尔会给我传来一些江湖上的消息,期间说是探寻到秦子玉的几分踪迹,还有何彧博的,只不过他说,何彧博好像变了很多。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悉心调养,在加上我按时按点的认真喝药,所以身体恢复的很快,我额头静静的支在了桌角上,望着窗外破土而出新抽出的嫩芽,芝兰见我的这一副样子也不敢多言语,只得小心翼翼的在身旁伺候着。
“主子,您没事吧。”傍晚的时候,芝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太突然开口问道。
芝兰的声音打断了我万千的思绪,我这才回过神来,有些迷茫的望向窗外。
“这是什么时辰了,怎么外面天都黑了。”
芝兰叹了口气,“主子...这都已经二更了。”
我盯着杯子中已经凉透了的茶水晃了一会神,“他。。还没有回来吗、”
芝兰立马反应了过来我在问谁,面色难堪的摇了摇头,见我脸上摇了摇难看立马转移了话题,“主子,您今天晚上还没有吃饭,想必也饿了吧,奴婢做了您最爱吃的几道菜,您尝尝吧。”
正文 景公子是不要本宫和孩子了吗
我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刚要开口拒绝,又想到自己肚子还有一个人要吃,到嘴的话也变成了,“嗯。”
芝兰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一会,就将所有的饭菜都摆到了我的面前,这一顿饭是我有史以来吃的最慢的,其实还是我私心里想着看能不能等到景笙。
但结果总是和幻想成反比例的。
就这样等到了三更,他依然都没有来,孕妇都嗜睡,到最后我实在熬不住,于是就打发了芝兰,自己去准备更衣睡觉。
我刚刚走进了里室,突然听到从外面传来了一阵声音,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是景笙。
我身子一僵,脑袋里飞快的运转着,可以说在景笙和我这段他单方面冷战的时间里,无所不用其极,啥招数我都用尽了,可他就是像一个冰疙瘩,木头一般,突然变得怎么也都不开窍了,一句话也不说。
甚至我告诉腹中的孩子已经满三个月了,他也只是装傻充愣。
我脑海之中立马冒出了一个想法,行,你和我冷战,总不会和我肚子里的孩子冷战吧。
当下二话没说,我打翻了脸盆,坐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尖叫。
我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等了半天都没发现某个男人进来。
我终于在也忍不下去,一脸怒气浑身煞气的朝外室走去,外室只点了一盏灯,所以显得十分昏暗,景笙像是早就料到我会走出来一般,脸上连一点儿的惊讶之色都没有。
我看到他这副死人脸,气也活生生的被憋到了肚子里面,有脾气,我也有脾气,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冷冷的越过他朝外面走去。
不是要分房睡吗,好,我成全他。
我去书房睡。
我沉默的一言不发,脸上满是戾气,我正抬脚踏出了房门,突然一只手被拉住,我甩开他的手,阴阳怪气的问道,“景公子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他怔了怔,眼底散发出一些疲惫和无奈,“你睡着这儿吧,我去书房睡。”
说罢,他就往书房里的方向走去。
我们已经冷战这个样子一个多月了,今天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今天晚上如果就这样放景笙离开,那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可能要开始瓦解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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