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既然有胆子前来勾引我,怎么不拿出你的本事来,和死人一样了,我可没兴趣**。”
我一改往日的清冷,双手媚笑着攀附圈住了他的圈子,舔了舔嘴唇,含情脉脉的问道,“那这样呢?景公子可满意了?”
景笙呼吸声有些混乱,突然低下身子捧起我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男人身上浓郁的苏合香在呼吸间猛然窜入鼻中,就像是一杯陈年老酒,越喝越醉,一旦品尝了一点,便会迷足深陷,沦陷在他的陷阱圈套里边。
就在我快要沦陷在温情里面时,他突然低声附在我耳边说道,嗓音沙哑而又性感。
“萧颜,这次我饶过了你,下次可就不会在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你。”
在这场权色的游戏里,女人永远是被动的一方。
“那太子那边,你会帮忙吗?”我不甘心的问道。
景笙抽身离开床榻,转眼走到书桌前坐下轻轻啜了口茶,随即说道,
“要我帮忙也可以,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正文 龙凤呈祥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问是什么忙?
景笙坐在那里喝着茶,很惬意的看着我整理衣服,随即从桌子上拿出了一副纸笔出来,目光幽然的看着我,“帮我设计一对玉佩,明天之前完工出来。”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这么简单?”
“长公主的滋味的确不错,用几千万两银子换一对玉佩的图纸的确有些不值,”景笙抬起眼眸,泄露出一丝丝的危险,说罢意犹未尽的来了一句,“不如,长公主继续来和景某做下刚刚未完成的事情,就当作补偿了,如何。”
我吓得被口水呛到喉咙里,干咳了好几声才缓解道,
“景公子说笑了,我还是早些设计玉佩吧。”
景笙坐在不远处的茶椅上,灼热的视线始终烫在我的头顶,吓的我不敢抬头,生怕一不小心便被他勾的魂飞魄散。
如果说秦子玉是头老虎,那么景笙便是蛰伏已久的一头凶狮。
两头皆是百兽之王,一旦相触撕咬,便会卷起一番腥风血雨,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次从秦子玉,萧何,萧然,俞承浩四人落了下风的事情来看,要是景笙想要玩死谁,根本不需要费吹灰之力。
即使我不想相信,也不得不承认,我和景笙之间早就悄无声息的开出了一朵鲜艳而又噙满毒的花朵,违背在了伦理,道德和我对秦子玉的忠贞上面。
建立在背叛上的情爱,美的触目惊心,却也扎伤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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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转了转僵硬的脖子,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总算大功告成了。
我在宣纸上画了一对龙凤呈祥,也寓意着吉祥如意。
这下,寓意有了,样子也有了,他也应该不会在挑我的理了吧。
景笙走过来,吹了吹墨迹,等到干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拿起来观看,没说好也没说差,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江湖上的人,最信奉的,便是信和义两个字,既然他答应了我,也就不担心他会再反悔。
我画完图纸时,天就刚蒙蒙亮,我沿着记忆走回那条通向我以前住得厢房的路,顺利打我找到了芝兰,坐在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景庄。
日头也在东方慢慢的升了起来。
我到达长公主府邸时,也已经到了辰时,芝兰将我小心翼翼的扶下了马车后,才发现后院内早就等着一人。
秦子玉站在枯树之下,竟然隐隐显得有些颓废之意。
脚下的枯黄的被踩得作响,他突然转过身子,面无表情,问我去干什么了。
我微微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随口扯了一个谎说去了唐婉莹的家睡下了。
秦子玉眼睛半眯着,又背着光线,又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大概看到他的轮廓,我紧张的冒了一层虚汗,牙齿甚至也有些打哆嗦,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也快要断裂了。
他沉默良久的才开口说道,“怎么穿着这身衣服。”
我低头才发现是昨天出门时乔装时穿的男子的衣服,哄笑着说,
正文 经久也成了伤
“昨儿个唐婉莹硬是要拉着我出去游走,外面始终是不安全,没了法子,这才陪她一起疯闹了一夜。”
秦子玉的情绪隐藏的很深,我猜不透他是一时兴起随口问道还是在步步逼我露出马脚。
“近日,容重的确是缠着她有些过火。”
我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怪不得昨天晚上她闷闷不乐的,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了。
秦子玉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突然秦五从外面急匆匆的过来说赈灾银两的事情有着落了。
我松了一口气,景笙果然言出必行,他果然没有骗我。
他突然转过身子,阴侧侧的问道,“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我急忙摆了摆手像是要甩清了自己的嫌疑一样,开口否认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景笙也许是考虑清楚了,毕竟帮了太子的好处要比七皇子给的诱饵大的多。”
他又转头问了问秦五,你觉得呢?
秦五似懂非懂的挠了挠头,憨笑道,“就像长公主说的,万一真的是那个什么景公子想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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