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我仰起头看着景笙,黑夜中,他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将被子分给了他一半,不小心触碰到了他的手时,才发现冰凉一片,我内心又多了几分愧疚。
他的睫毛很长,比女子的还要长,眉宇间的狠戾气也在他熟睡中消失了,他的鼻梁高挺,薄唇紧抿着。
他没有秦子玉精致绝伦的五官,也没有墨宗绝色倾城的皮囊,但却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韵味。
正文 另一番风情
他没有秦子玉精致绝伦的五官,也没有墨宗绝色倾城的皮囊,但却他的五官组合在一起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韵味。
一个男人征服女人靠的不是俊秀的脸蛋,靠得是那股气质,是由成熟稳重男人从内而外自然散发出来的,是刻意模仿不来的,只要真正阅历丰富的人才有,而景笙确是恰好就是其中一个。
他就像是那杯梨花酿,醇香而又勾人。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从他的眉宇间渐渐划过,突然发现他的眉间有些凹凸不平,应该是受过伤的,做他们这一行,留在命都是不容易的。
屋外的雷声似乎小了一些,只剩淅淅沥沥的雨点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我的手指划过他的唇上时,他突然含住我的手指,略微有些色情。
我吓得惊慌失措,急忙收回了手指,面色潮红的控诉他,“你怎么装睡。”
他依旧闭着眼睛,挑了挑眉毛,声音又低沉又性感,“刚刚是睡着了,不过被某个人摸醒来了。”
我突然想起那个长长的摆满灯笼的热闹的街道,又想起在月色下温酒煮海棠的那一刻,从未想过那惊鸿一瞥竟牵绊出这么多的渊源。
“景笙,”
我突然叫了他一声,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夜色依稀,他的脸英俊好看,帘帐的暗影在他的眉眼间错落,他的瞳孔里仿佛盛满了细碎的星辰,幽暗深邃,却又惊心动魄。
我恍惚盯着他,说了声谢谢。
他眼中略带讶异,嘴角露出玩味的浅笑,“长公主谢我,还以为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我抿嘴忍住了笑,“景公子就这么不相信本宫吗?”
景笙用力的抱住了我,圈住了我的双腿,“倒也不是,景某更喜欢长公主的以身相许。”
我脸上一红,无力的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下,眼里清纯要妩媚。
景笙气息有些加粗,哑着嗓子说快点睡觉。
也不知是他的怀抱太过温暖还是安神香的缘故,过了片刻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夜无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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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景笙眸间一片笑意的盯着我看,我刚想问他怎么在这里,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情,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到肚子里。
揉了揉眼睛,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景笙摸了摸我的脑袋笑着说现在已经午时了。
我瞪大眼睛诧异的问他怎么不叫醒我。
他说叫了,我睡的太死根本话不醒,而且配上一脸无辜不知真假难辨。
……
这时,我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景笙轻笑了两声离开,婢女也都陆陆续续进来为我梳洗。
只不过,这次,她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比以往更多了几分尊敬,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身着墨黑色的长裙,裙裾上用金线绣着云锦,用一条暗色的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娇媚无骨如艳了三分,头一次尝试黑色的衣物,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正文 普通朋友
身着墨黑色的长裙,裙裾上用金线绣着云锦,用一条暗色的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娇媚无骨如艳了三分,头一次尝试黑色的衣物,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满意的对镜中的女子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内室,男子总是比女子收拾起来麻利一些,景笙早就在书房正厅慢条斯理的喝着茶水。
他看到我,放下了茶杯,眼中很快闪过一丝惊艳,“这一身倒是比白色还要配你。”
女人谁都喜欢被夸赞,我嘴上骂他花言巧语,但眼底却喜孜孜的盈满笑意。
不一会儿,婢女们陆陆续续的将饭菜端了上来,我们两人四菜一汤,有荤有素,味道竟比宫里的还要强上一二。
须臾,景笙突然开口问道,“下午景某要去天若赌坊,长公主要来吗?”
我闻言愣了愣,天若赌坊也应该算是他的重要产业之一,他这样堂而皇之的带我过去,我有些拿捏不准他的心思,只好点了点头。
吃完饭后已经到了未时,景笙从怀里掏出了两个面具戴在了我和他都脸上,他解释道,“你我,身份特殊,里面虽然是我的地盘,但在里面被人认了出来也是会有些麻烦的。”
我戴好那个银制的狐狸面具,娇笑着说,“这天下难道还有让景公子摆不平的事情吗?”
他闻言轻笑了一声,“别人的事说不上,但长公主的事,即使是刀山火海也不敢马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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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雨过天晴,但海棠花自从经过了昨夜的摧残,已经所剩无几,有些萧条,但倒是院子里,没有经过景笙的允许,也就自然没有敢来打扫,铺了厚厚的一层子海棠花,有些微微像那个小岛上的模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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