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景笙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带着几分好奇走了过去。
一般的赌场是由背后的老板操控的,最常见耳熟能详的莫过于灌水银,当然这是小赌场或者老千常用的手法,天若赌坊能发展到这么大在京城中屹立不倒,要是靠的是这种手段也就赚不了那么多了。
术数有专攻,一般像这种大赌坊都会有江湖上的“内行”来把着场子,赌博经验丰富到可以光凭着一只耳朵听点数,俗称听骰,不过像他们这种能人异士自然是参加不了赌局,只能在旁边看着防止别人出老千。
赌坊里面的黑幕一层又一层,水太深,又相当于另一个江湖。
景笙和刘大人玩的是赌大小,也就是比点数,老四给两人专门预留了一张桌子,地势也是最好的。
“景老板可真的是艳骨不浅,竟然能得如此的美人相伴。”刘大人坐在对桌将目光停留在了我身上,带着几分疑虑。
我曾和秦子玉出入各种宫宴,虽然和这位刘大人说不上相熟,但也是有过几面之缘,我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我,但我知道,再呆下去,他必定会发现出一些蛛丝马迹,想到这里,我头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层冷汗,后背湿漉漉的。
刘大人眼神直直的盯着我,似是要把这层面具看穿,景笙突然长臂一挥,一把将我揽在了他的怀中,眼神轻佻邪睨,笑容绢狂,“新得的小宠物,还没来得及驯服,倒让刘大人看了笑话。”
刘大人拿起骰子笑了笑,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面色说不出的复杂,“景老板寻来的美人,眉宇间倒是和嫡长公主有几分像似。”
我的心突突直跳,万一在这节骨眼上他将我揭发在秦子玉面前,多年的一切将付之东流。
景笙笑了笑,转过头挑起我的下巴,一脸风流成性,声音里藏着笑意,“宝贝,刘大人竟然说你和长公主像,看来爷的眼光可不赖。”
我环抱住他的胳膊,指尖略起耳边的碎发,红唇勾起笑的妩媚,欲拒还迎的推了一把他的胸膛,“爷就会笑话奴家,在这样,奴家可就不理你了。”
正文 物极必反
我环抱住他的胳膊,指尖略起耳边的碎发,红唇勾起笑的妩媚,欲拒还迎的推了一把他的胸膛,“爷就会笑话奴家,在这样,奴家可就不理你了。”
我故作浪荡调笑的风月女子,和平日里的的萧颜完全背道而驰。
景笙斜靠在黑漆檀木椅上,暧昧的在我腰间摸了一把,哈哈大笑,朝着刘大人道,“野猫儿要挠人了。”
刘大人看到此景愣然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认错人了,长公主又岂会如此自甘堕落呢,眼神中的疑色散去了不少,脸上立马堆起了恭维的笑容,耐人寻味的说,“景老板江山美人可谓是双全了。”
景笙半眯着眼睛,随手把玩起我的发丝,放在鼻尖嗅了嗅,深笑着说刘大人府内娇妻如云,比不得。
我深深呼出一口气,知道这关算是躲过去了,景笙和刘大人玩的是赌大小,是赌坊里最经典的游戏之一,庄家将骰子放在器皿里摇晃,闲家下注,庄家打开后并派彩。
老四叫了一个西域的混血美人过来,五官特别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又深邃又好看,年岁和我差不了多少,进来只看了我一眼,就把眼睛粘在了景笙的身上。
刘大人拍了一把那美人的屁股,混血女郎娇嗔不满的瞪了他,那一眼便勾得刘大人魂不守舍。
混血美人娇滴滴的拿起了骰盅,白皙修长的手指显得十分撩人,她这双手美的说勾魂摄魄也不足为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人的手可以长的这么漂亮。
她转头问道,“景爷押大押小。”
景笙说看我想押什么,我有些搞不懂他的意思,硬着头皮喊了大。
刘大人也只能押小了,混血女郎露出洁白的手腕在空中摇晃,突然扣在了桌子上打开。
景笙眉毛一挑,笑着说,“看来我这内人手气也是绝了,今天第一把就开门红。”
刘大人自从看见混血女郎,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她身上,魂不守舍应付的说是沾了景老板您的福气。
之后几把都是我替景笙押的大小,全都赢了,倒不是我的手气好,赌桌上哪有什么常胜将军,只是在天机阁和赵仪学了两招听骰的招数,况且刘大人又心不在焉,自然没有发现。
玩的过程中景笙随口说秦子玉如今名气这么大,怕是回来又要加官晋爵了吧。
刘大人闻言笑了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景老板可知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物极必反。”
景笙乐了,“不是还有长公主婚约的那层关系吗?”
刘大人放下酒杯,满脸的嘲讽,“长公主权利再滔天上面还有皇上压着,更何况毕竟只是一介女流之辈,护得了一时也护不了一世,即使现在皇上看在她的面子上不动秦家,但等到太子他日继承了大统,也是容不下他的,功高震主,如此心腹大患,迟早是要被人把这根刺拔掉的。”
我突然明白景笙是故意借刘大人的嘴说给我听,秦家一辈子战战兢兢,为民为国,即使是站在太子一派也从未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正文 风流的男人
我突然明白景笙是故意借刘大人的嘴说给我听,秦家一辈子战战兢兢,为民为国,即使是站在太子一派也从未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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