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要不要赔钱或者医药费,董小帅心里面就飘着这个问题,钱的话现在是医院里面给掏钱,最后肯定是打人的报销。但是如果死活不拿钱的话,只能自己拿一部分,政府兜底
周邦媛这个情况,还要考虑一下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之类的,认真说起来,那赔偿的钱海了去了。
不仅仅是那三个人要赔偿,就是阿绿也应该提一下的,但是阿绿穷啊,她就没考虑这个问题,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不应该让自己来拿钱。
“我希望您应该确认自己的立场,请问一下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呢?”
阿绿楞了一下,“当然是让这几个人收到法律的处罚,简直不是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那就好,受害者坚定态度就可以了,董小帅抚了抚厚重的眼镜框,小眼睛更加看不出来了,“那就好,希望一直是这样的,不然后面日子估计不好过,我们陆太吃了这样的亏,肯定是要讨回公道的。”
等着董小帅出去,阿绿的心还是扑通扑通的,她知道没有回头路了,跟人家杠上了就是杠上了,董小帅在警告她,不要翻供,不要为了钱就出卖灵魂。
很多这样的女的,就是为了钱,最后给点钱就息事宁人呢了。董小帅防着她呢,让人盯好了,一点机会也不给。
消息很灵通了,那三个人果真最后找人来托关系,想着私了算了,给周邦媛送了一个豪华版的大果篮,里面全是进口水果,别小看了这果篮,两万块拿不下来。
“那晚上喝多了,什么人都看不清楚了,没想到误伤了陆太,后来很后悔,也一直不敢过来表达歉意。做了这样的事,肯定是陆太受委屈了,小小心意,看看给陆太保重身体的。”
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个信封来,里面是一张卡,上面写着银行卡密码,还有一串数字,3000000.
董小帅看了一眼,钱真不少,比得上一些中产家庭的年收入了,一脚一百万,他突然也很想挨几脚,这时候还是很可惜没有陆松松这样的先生撑腰。
看了一眼钱,收下来了,这钱就当医药费了,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不表态。
等着人忐忑不安的走了,董小帅笑了笑,这点钱算什么呢,做几个检查,吃点好药就没了,治病这个东西,钱说没就没有了。
多少家庭日子还过得去,但是一身病,算是拉到了,倾家荡产不说,最后人还没了。
那信封里面的钱,直接就打到医院账户里去了,一分都没留下来,就这样还得看看够不够。
他就是跟陆松松一样,吃完了不认账,翻脸不认人。
给阿绿换点滴,护士也很好奇,“你这边人家过来给了赔偿吧,多少呢?”
阿绿确实是拿到了一笔钱,五十万,不多,但是也不少了,看病将将够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这几个人总算是还有点态度,没有说是耍赖皮。
平常人家打官司,就怕遇上赖皮,你拿他没辙。
护士听了这数字,怎么这么少,脱口而出,“才这么点,人家隔壁还给了三百万呢。”
这才是正儿八经的受害者,受伤也比较厉害,怎么就拿钱最少了,护士也不清楚什么情况,但是看情况就是那边有钱一点,这人也是狗眼看人低。
对着阿绿很同情,“他们做事这么差劲,那边钱全部打在账户里面了,说是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生,你也得这样,跟他们要钱,凭什么只给你五十万。”
护士走了,阿绿心里面就不平静,等着小姐妹来的时候就哭了,“我这是什么命啊,太气人了,就是因为我们穷,所以才这么看不起,就是觉得我没有威胁,怎么样就可以是吧?”
小姐妹不知道说什么,认命吧,城市户口里面死了的人动辄赔上百万,农村的或者小地方的十几万就能了事,这难道不是把生命划成了三六九等。
哪里找什么平等不平等,大城市消费水平高,人的价值相对较高,所以赔偿款就多,但是小地方的,终究一生的价值,很难比较的。
周邦媛的牌位就在那里摆着,三百万价格身边的人还觉得很低,但是阿绿五十万就觉得还可以了。
“阿绿,我们差不多就可以了吧,这些人都是有钱的主,不好得罪的,你以后还是要在这边发展的。”
阿绿堵着一口气,还是大学生,骨子里面还是有点执拗,清高的执拗,不然最后关头不会用生命反抗到底,从了也就算了,钱到了自己手里才是真的实惠。
看着阿绿不说话,小姐妹叹了一口气,还是太年轻,“你还是学生,事情闹大了对你没有好处,以后同学老师怎么看你,毕业了怎么找工作,以后要不要结婚?”
你想要骨气,可是现实让你没骨气,五十万已经不错了,一个人浑身上下的脊梁拆下来,晒干了,称一称也就是五十万。
穷的时候,恨不得去卖血,卖肾,只要有钱干什么都可以。家里面的人等着救命,没钱就得死,总不能看着老父亲老母亲去死吧。
阿绿惨白着一张脸,她管不了周邦媛,周邦媛也不需要她管,最后跟小姐妹抱着头哭,有些人,光是活着就很艰难了。
在国外有的女人坐过台都没关系,一样能成为优秀的女人,走到哪里都收人追逐,可是在国内,你就算是只在酒吧里面卖酒,大家都拿着有色眼光看你,一辈子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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