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的委托人居然是离渊?
书丹已经确定他就是自己的爱人, 这辈子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居然是愿望的委托人?
外头的门突然动了一下,书丹听见轻轻的敲门声,, 外头的人似乎判断了里边的动静,修长的手指从门缝里伸了进来,紧接着书丹看见了离渊。
他一头白发随意的用与簪子固定,完美无瑕的脸逆在光晕里, 好看得不真实。
他睫毛动了动,冰蓝色的眼里是宠溺的温柔:“你醒了。”
书丹打量了他片刻,她不确定离渊现在是否有了心,昨天突然就晕了过去,醒来了就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但她为什么会突然晕过去?
心要怎么才能回到离渊的身上呢?
昨夜好不容易见到了怪物,还没来得及让他与离渊见面就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下次在哪里找到他。
她既然得到了冥王的愿力,就说明心已经算是找到了,至于是否已经在离渊身上,还得进一步做判断。
离渊走到她身后,他拿起那柄金玉梳,轻轻的给她梳头发。
水银镜映照得人清晰无比,书丹从镜子里可以看见离渊那张好看得不像话的脸,他垂着眼安静又无比认真,如同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梳头,手指是修长漂亮的玉色,与她乌黑的头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轻柔的,没有让她感受到一点不适就已经给她梳了个精致漂亮的发髻。
与昨日的姑娘头有别,今日已是已婚的妇人头,脑后的头发全部挽起,露出她纤长白皙的后颈,如细细的瓷瓶颈一般,蓝色柔软的衣襟边将脖颈裹起,隐隐约约可见精致的锁骨,被遮掩的雪白如玉的皮肤尽数收揽进柔软的衣袍里。
离渊躬身低下头颅,高挺的鼻梁轻轻蹭了蹭她精致的耳尖,亲吻她柔软的耳垂,声音轻而沙哑:“可要画眉?”
书丹被声音弄得头皮发麻,她耳朵痒痒的直想抖抖,她摸了摸耳朵躲开了点,她痒得‘咯咯’笑了一声,而后瞪了他一眼:“不画了。”
离渊轻笑了一声:“我的书丹儿,人间夫妻便是这般相处的,话本里说这叫闺房之乐……”
会笑了,笑得真好看。
他过去执起书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神色认真而温柔,“还有夫妇敦睦之伦,我已画出了本子,今日就教你,此礼乃是夫妻必行,你我已然成亲,必然也要行的。”
然后书丹就看见他从怀里拿出了一素绢底的本子,上头工工整整写了几个小字——周公之礼。
然后离渊认真的翻开,预备指点给书丹看——
书丹满脸通红,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了,但这本子也太行了,真看不出来冥王大人平时一本正经冷冷冰冰的,居然懂得这么多!
书丹觉得有些姿势人类根本办不到!
不好意思冥王大人本来就不是人类。
“妖千特意拿出了珍藏的本子赠与你我,作为新婚之礼。”
原来是妖千那个祸害。
“我细细揣摩后,便画了此本,此本招式齐全,丰富多样,夫人过来,我教你慢慢学。”
不,冥王大人才是真正的小黄本大触,她真是错怪了妖千,仔细看一下,里边的主角还真是她的脸和他的脸!
连眉眼发丝都精细无比。
书丹赶紧将本子扔开,离渊手指一点那本子便拿到手上,他轻笑一声,而后道:“已然为夫人准备了吃食,夫人定然饿了,先吃些东西再学罢。”
……
书丹坐在一桌子美味面前,她吃了口肉粥,抬头瞧着离渊,离渊端端正正坐在他身旁,一边给她布置食物,一边看她。
书丹摸了摸他的手,暖的。
大概心回来了吧。
食物样样合她口味,仿佛是几生几世积攒下来的精湛手艺,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离渊看她连吃个饭也要牵住他手,只觉得自己的小妻子真是粘人得不行,他过去吻了吻她脸颊,轻笑着哑声开口:“乖,先吃饱别饿着,今日为夫已推了公务,只在府里陪你。”
书丹哼哼道:“怎么着,心找回来了?”
“那日可没把我吓死,风风火火冲了出去,仿佛势必要将自己的心戳个窟窿一般。”
离渊立马软了下来,只过去哄人:“我的小心肝,最见不得你哭了,那日是我错了,不过……”他顿了顿,冰蓝色的眼里又藏住一丝危险,“便是我的心,我也是见不得你与他亲近。”
离渊胸腔里的心微微跳动,他按住左胸。
昨夜书丹出门见那怪物,他其实是跟在身后的,当他看到书丹凑过去亲吻那怪物时,他如魔怔了一般立刻就施法术让书丹失去意识。
他要杀了他。
不管书丹说的什么心不心,愤怒的情绪已经充斥在他胸腔仿佛要爆炸。
当等他冲到那怪物面前时,那怪物竟是变得越来越小,直至他最后触碰而消失无踪。
情绪已经完全回到他身上,他摸住自己的胸腔,跳动的触感和热血流淌的感觉让他一瞬间发怔。
原来如此,他的情感起伏得越强烈,情绪会越来越多的回到他身上,直至触碰的瞬间,完全回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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