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茗同教练说再见,路过男生的时候,对他身边的男人道:“师兄,我先走了。”
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师兄揽住的那个高个俊秀的男生。
等她进了更衣室,张师兄对男生道:“看到没,她看都没有看你一眼,你觉得还有希望?”
其实学校的社团里面就有类似的跆拳道社团,但是那不符合杜元茗的要求,她的目标不是拿这当爱好,而是要将力量化成成自己的武器。
如果再出现几年前的事情,她靠自己,要能踢烂那些人的骨头。
高中的时候,她对学习这件事情,从未抱有多大的热情。
来到大学,跟其他人完全相反的态度,这个自由的空间,她突然对知识和力量抱有空前的渴望。
除了埋头看书学习,就是挑了这家有专业资格证的搏击俱乐部,每天都来报道,风雨无阻。
在挥洒汗水的时候,在专注的时候,在身体酸疼疼痛交加之后增加的力量和敏捷度,她开始品尝到里面的兴奋和愉快。
杜元茗没有在校住宿,万宝玲给的生活费可以轻松支撑她如今自在的生活。
跟高中存在感不强的那个女学生比,年年获得奖学金的杜元茗,在本校却是个极为引人注目的存在。
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杜元茗洗完澡换了衣服披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出来,师兄师弟们都走的差不多了。
她背着自己的背包正准备往外走,迎面而来的男生将她挡在门口。
杜元茗无奈一笑,道:“周放,搏击馆都下班了你才来...”
周放报考的学校也在靖州,杜元茗没有想到。
还在同一片区域。
这个搏击馆就是周放介绍来的,凯尔教练跟周放家里是远亲关系。
他在高中就开始了这方面的训练,所以能够戾气十足地,打地晋海要用石头反攻。
周放自然地搂过杜元茗的肩膀,把她往里面带,道:“外面下雨刮风,湿头发出去会感冒的。”
杜元茗撇撇嘴,听话地坐下,周放从休息室拿出吹风机,插上电,开始给她慢慢的吹头发。
杜元茗坐在凳子上,从背包里面拿出书本,慢慢翻看着。
周放用手指梳理着她的发丝,另外一只手握住吹风机,隔着适当的距离吹过来。
刚刚张师兄就给他发短信,上面道:“又帮你解决了一个。”
他可以一直守着她,守下去,直到她忘掉某个男人的存在。
杜元茗的心不在他的身上,她也从未想过“谈恋爱”这件事,这些他都知道。
只要喜欢上一个人,自然会关心她的所有动态,从她的只言片语里面推测出她最心底的想法。
周放不清楚,藏在杜元茗心里的那个男人是谁,既然她准备藏起来,那他也不会再将那个男人翻出来。
杜元茗的右手上,有一枚素色的铂金戒指,戴在食指的位置。
他一直觉得,这枚戒指代表着什么,不过他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
一辆黑色的高底盘黑色奥迪,在搏击俱乐部门口缓缓停下。
张助理对坐在后座的男人道:“老板,应该就是这里了。”
已经三十二岁的季如宪,沉稳的气势更甚从前。
三四年的时间,足够一个男人更上一个台阶。
老板的性格越发的不能揣测,随意看过来的一眼,张助就要担心是不是自己做得到不到位。
跟着这样的老板,他也越发话少,尽量把事情考虑得最全面,并且不对跟工作无关的事情,乱加猜测。
这是他如今还能跟着老板的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员工素质。
季如宪淡淡的“嗯”了一声,他将自己的领带松了一下,张助连忙下来,帮他把门打开。
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门口,那侧身笔挺的身姿,就像套上剑鞘的剑,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
季如宪打量了门口的嘻哈彩绘半分钟,跨步朝里走去。
大厅的角落,入眼的便是一个穿着深绿色高领薄毛衣的年轻女人,坐在凳子上面翻着书页,而她的背后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帮她用吹风机吹着长发。
女人的侧脸对着他,五官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青涩,带着不自知的赏心悦目。
那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敏感地抬起头来望向他,就好像他的身上有股磁场。
季如宪的唇角勾起毫厘的弧度,他盯着女人的眼睛走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日心情烦躁,无心码字,不码又觉得空虚……码的话,又提不起精神……看来……是大姨妈要来了呼呼,即将或者已经进入周期性情绪低潮状态。
有没有人爱我啦啊?
还有哇,俺发现中午更新好像留言变少啦,那我还是改成下午五点更哦。
☆、对阵
杜元茗非常诧异, 如果她的定力再差点, 估计会从凳子上跳起来,或者选择躲闪季如宪的盯视。
不过这种诧异只不过是一种条件反射, 时间的长河,能够轻巧的将一些事情淡化到看不见。
杜元茗选择正视他,随即发现他身上发生了某些改变。
这已经不是她初次见过的那个季如宪, 那个带着绅士笑意, 又柔和体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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