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茗的脸颊有些潮热,她是有点这个想法,男人...实在是有点太乱来了。
季如宪跟她沟通不良,又不愿意勉强她,只能道:“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车子行驶到了陈若公寓楼下,坐在车子内部的两个人,同时缄默,气氛有些压抑。
杜元茗笑了一下,打开车门下去,同男人道:“路上小心点。”
季如宪在车内目光沉沉,遥遥地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驱车而去。
待再看不见车灯的轨迹,元茗这才慢慢地往小区外面走。
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二十四小时药店,在药店内接了一杯温开水,就着药片服用了下去。
季如宪的车子拐出了小区,就停在路边的树影下。
他下车掏出香烟,靠在树干上咬住烟头,用一只手掌拢住zippo的火,送到自己的唇下。
接着他就看到从大门走出来的女人。
她盯着手机屏幕,一路朝左边走去。
季如宪旋即将烟头丢在地上,踩息,心情不愉的尾随上去。
看她进了药店,看她在里面吞服了药片。
如果这都看不懂,季如宪就要怀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有问题。
他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转头快步离去,回了车上风驰电掣一般离开了。
元茗晚上跟陈若睡在一张床上。
陈若有点担忧,元茗的表情有些低沉,很少见的。
她在昏暗的光线里转了个身,面朝元茗,问道:“怎么了?”
元茗笑了一下,道:“没什么。”
陈若见她不愿谈,便扯开话题,道:“明天我们会成功吗?”
“会的。”杜元茗肯定的语气。
陈若放下心来,听到她说话的语气,她才感觉到真正的有安全感。
陈若上前搂住她的脖子,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莎莉和周放一起过来,周放手上拎着两袋早餐。
四人吃过早餐后,打开电脑,同晋海一起,最后确定一次行动的所有细节。
莎莉笑着看着这一圈人,握了一个拳头,信心满满道:“让我们干翻那个人渣吧!”
五个人纷纷笑起来,沉重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
余凯这两天春风得意,吃早餐的时候,陆河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余凯从董珍珍的影像上回神,语气自然道:“又认识了两个人。杜家你知道吗?”
陆河道不晓得,虽然她也有经常陪他去宴会,也仅仅是出于妻子的本职责任。
她希望他能得到更多的资源和人际关系,但是就自己的性格来说,她并不是非常善于跟那些人打交道。
怎么同跟自己不是一个阶级的人说话,陆河都会给她准备好固定的台词。
她配合着他,希望自己能够帮上忙。
余凯上前亲了一下她的脸颊,道:“姓杜的那一家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听说杜兆华跟自己的妻子不合,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在外面各自有自己的情人。”
陆河听到这话,脸跟着白了一下。
余凯见她的发白的脸色,道:“老婆,你是出于为了保护陈若,所以迟迟没有跟前夫离婚。陈若上了大学,她长大了也独立了,你才能有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生活。你没有做错,知道吗?”
陆河抿着嘴唇,道:“可是....”
余凯盖住她在桌面上的手背,道:“我们都没有错。除了你的前夫,他早就出轨了,心不在家里,你又何必跟他死磕下去呢。现在,我们各自有了新的家庭,这才是最好的状态。忘掉从前,不好吗?”
陆河难过地流下两滴眼泪,道:“是我对不起小若,她现在都很少回家了。”
余凯又是安慰了一番,将话题扯开,道:“杜兆华跟他老婆为什么至今还住在一个屋檐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河问为什么。
余凯道:“两个人原本就是家族联姻,婚前,杜兆华就是拈花惹草,婚后更是肆无忌惮。两个人只有一个儿子,就是杜衡。他们一对夫妻,纯粹就是为了争夺产权和股份,互相盯梢。在两人结婚时,合同就已经拟好了,而只有杜衡才有继承权。”
陆河道:“那他们在外面没有私生子吗?”
余凯嗤笑一声:“富贵人家,外人看来怎么都好,看到里面去,才知道多么混乱和不堪。有没有私生子,谁知道呢?还是我们这样最好...恩恩爱爱的。”
陆河愧疚,道:“都怪我不能给你生个孩子。”
余凯安慰,心理却在嘲笑她的天真。
余凯尽五十岁了,三次婚姻,为什么没有孩子?
因为之前被一个女人踢伤了命根子,终身不育。
而他只是将自己没有孩子解释为“感情不合,不适合要孩子。”
而现在,他又将这个锅甩到陆河身上,增加她对自己的愧疚和臣服。
余凯出了家门,照常给董珍珍发短信。
他要时不时地提醒她,让她混乱,让她举棋不定,甚至,让她害怕。
开始董珍珍发短信过来骂他禽兽。
余凯一点儿都不在乎,她也只能逞口舌之快,最后还不是自己抓下的可怜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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