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柠恍然大悟道:“是不是有人说你了,谁这么大胆子。”
钱元恒刚才问她那个问题,现在又要出去走走,这是嫌自己胖了吗?还是有人说了什么?
秦柠笑道:“你听别人的干嘛,伤还没好全呢,什么事都不急在这一时,再者说,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子。”
总是像个小孩儿一样,还要人哄着他。
其实外人的话哪儿可信,那些人又不会心疼他受伤,只知道看着他,顾念着江山社稷,想着自己的利益,至于君主的身体,只要没有大碍,三年五载退不了位,一切都没关系。
小病小痛的,忍一忍也便过去了。
钱元恒道:“你说你嫌弃我。”
他就是钻了这个牛角尖,你居然嫌弃我,我从来都没想过嫌弃你,甚至我以为你已经变得很老很老的时候,都没有想过嫌弃你。
秦柠给他一个白眼,甚至不想跟他说话。
该当真的时候,就全不在意别人的话,随口胡诌几句,当做圣人教训来听,是不是欠打。
“你且老实点,听一听太医的话不行吗,也不想想那天流了那么多血,不好好补一补,将来亏了身子,受罪的是谁?又不是外面那些人。”秦柠恼道:“是谁跟你说的话,还看不得人家多修养几日。”
钱元恒只得道:“几个御史而已,他们平常闲惯了,蚂蚁大小的事都要进谏一通,你别生气。”
秦柠叹息道:“不管是谁,你也该珍重自己的身子,你看看你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痕,也不想想我是什么滋味,现在又来讲这个扎我的心。”
只想着好看,只想着不被嫌弃,也不想想她的心情,她宁愿钱元恒胖成一头猪,也不愿意看着他再受伤。
钱元恒将她抱进怀中,深恨刚才那个矫情的自己,好好的干什么不行,非要说这个招惹阿柠。
他看到秦柠手臂上那么一条疤痕,就难过的想死掉,阿柠见他不好好养伤,恐怕是又生气又心痛。
钱元恒蹭了蹭秦柠的额头,道:“对不起阿柠,我不该这么想,以后我再想扭了,你只管打我,别生气,也别难过。”
秦柠握住他的手,轻叹道:“你明白就好。”
她本来是想问问那个非常顺利的对梁氏的处置是怎么回事,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只叹道:“希望静安侯能把那帮子反贼全给抓了才好,这样的事,万万不能再来一次了。”
“不会有下一次的。”钱元恒目光微冷,那些人胆敢如此,就要做好被清剿的准备。
至于朝中的新科试子,暂时还没发现问题,礼部的人去查了,个个身家清白,与叛党无涉。
而那落第的反贼,还真在他家乡翻出了问题。他的老师,是伪朝主君的舅父,老头全力支持外甥起义征伐,外甥兵败如山倒,他便变卖了城里的房子,窝进了山村里,教几个一直没能中举的秀才读书。
最终这些人全考中了,对他感恩戴德,自然唯他马首是瞻。
钱元恒的手无意识地抚着秦柠的背,那手仿佛自己长了眼一般,慢慢就往前面来,直触到女子柔软的部位。
钱元恒被秦柠打了一下,却没舍得放手,嬉皮笑脸道:“乖阿柠,给我摸摸。”
他都有很长很长时间没碰过阿柠了,平日里也就是摸摸手亲亲脸什么的,别的地方,肖想已久,却没有机会实施,今天误打误撞到了这个地步,想让他轻而易举松手,是不可能的。
秦柠狠狠掰开他的手,脸上还泛着潮红,恼怒道:“大白日的……我还要见人呢。”
若是被人知道他们大白天在屋里做这种事,她才是彻底没脸出门了。
钱元恒道:“这里半个外人都没有,怎么会有人知道咱们做了什么。”
“反正大白日的,你……你不可如此孟浪。”
钱元恒眼神一亮,问道:“那晚上可以吗?”
白天不行,晚上夜深人静夜半无人之时,总该没有那么多顾忌了吧。
若是还不行,那就有必要吵一架了。
秦柠无语,真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喜爱那档子事,虽然……她也挺喜欢的,但是也不必天天跟头饿狼似的,提起来就绿眼睛吧。
钱元恒听过秦柠带着娇嗔的声音:“随便你。”
他心满意足地勾唇一笑,心里像太阳光一样四处撒欢。
哈哈哈,朕要有小公主了。
这一刻,在他心里,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都没了置身的余地,满脑子都幻想着他那个还没踪影的的小姑娘。
想着人家长的像秦柠,穿花裙子,戴漂亮首饰,还有阿柠教她读书,把小姑娘养的娇娇的,像是真正的仙女一样。
至于真的到了某些事,其实也就一般般罢了,他只是喜欢和阿柠在一起,近一点,再近一点的在一起。
并非重欲,而是心里有这么个渴望,想重新将这个女人拥在怀里,感受她一如既往的体温。
他义正言辞地这么说了,秦柠微微一笑,伸出细长的手指指了指他两腿间,冷笑道:“哪天这个不动了,我才信你的。”
天天满脑子的污秽想法,还在这儿装正经,他也说的出口,都不觉得亏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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