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不可泄露。
在云心潋和郁孤台两人还相拥而眠,美滋滋的现在睡梦之中时。
二皇子郁孤闻的房间被来人派人打开。
昨夜的荒唐喧嚣,还无人来得及收拾。
散落一地的华服,东一件,西一件的。
房间里弥散着麋腻的气息。
来人黑着一张脸,一步步的上前而来。
金红亮眼的袍子,划过地上的衣物,秀美精致的靴子,跨过地上不该入目的污浊。
走到了床前的金丝帘风前,皇后娘娘一把撩起那个张帘子。
自己的儿子,怀里抱着一个美貌女子,两人都闭着眼睛,看来昨晚都累到了。
一张薄被,只勉强的遮住了两人,不难看出,被下的两人,不着寸,缕。
“混账东西,还不快给本宫起来!”皇后娘娘年过四十,但是保养得体,看起来不过三十年华般。
她的一声怒吼,惊醒了床上的两人,也惊破了这鲁朝表面的平静。
一切,都开始,激荡吧。
……
东宫之中。
这一次是云心潋先醒了过来,昨夜那一场洗澡,最后洗得水都冷完了,才罢休。
两人草草的吃了些东西,又犯困了。
云心潋也懒得动,抱着郁孤台就睡得香甜。
郁孤台也由着她去,因为,他也不想动了。
还有一个理由就是,他得看看明早醒来,她能不能好一点了,然后就……过一把干瘾不算过瘾啊。
这简直是就禽兽啊。
云心潋醒过来发现,自己被那人跟抱什么似的塞在怀里,完全动弹不得。
自己的双腿,被压着,自己的腰,被搂着,自己的手,被呀压在他的胸膛和自己之间。
“扣扣扣,殿下,该起床了,要上朝了。”外面传来了林辉的声音。
云心潋这才想起,原来自己不是自然醒啊,而是被林辉的声音吵醒的。
可是,为什么这人还不醒?
“郁孤台……”云心潋艰难的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脑袋。
“嗯?”郁孤台还迷迷糊糊的,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而已,看见了云心潋,用力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挤,又闭起眼睛,似乎要继续睡过去。
“郁孤台,你别睡了,该起床上早朝了,林辉都叫你了。”云心潋没办法,只好用手指扣了扣他胸膛。
“早朝?”对了,他还要上早朝。
郁孤台再次睁开眼,这时外面又传来了林辉的声音,似乎还挺急的。
看了看天色,是比平常晚了许多。
先且不说他是太子,就说二皇子在对着他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要是他不去,那他肯定会找许多理由,给自己惹麻烦的。
所以,如果他没有什么让别人挑不出过错的理由,他必须得去早朝。
郁孤台只好起身,嘶——怎么觉得自己腿有些软呢?
难道,是昨晚玩得太过了?
他也不过一共才七次而已吧……
真是年少不知精,子贵啊。
仗着年轻肆意享受,以后,可保不准会不会落下什么病根呀。
他又不是铁打的身体,能不累么。要不是他体力好,就他这样折腾,要是换了起来人,保不得大补好几天才能缓过来啊。
“你……先歇着吧。一会儿本宫派人送你回去,至于皇上那边,本宫给你找个借口。”郁孤台起身穿衣,对还躺在床上不愿动弹的云心潋道。
“好的。”云心潋看着他一脸不开心的去上朝,她卷这被子,翻了个身,继续睡。
咦,等等,怎么觉得她那,不是很疼了?连腰也没那么酸痛了。
动了动,好像有点凉凉的感觉。
摸一下,腻腻的,应该是被人涂药了。
可她记得,她没有涂啊。
也就是说,是郁孤台帮涂的……
他什么时候帮上的药,还在那样的位置……啊啊啊,好羞耻啊。
云心潋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起来。
唉,他床好大啊。怎么滚都掉不下去,他一个人睡,肯定会孤单吧。
不如以后本相多发发善心,过来陪他。不过,这样的话,她可能会遭罪啊。
因为咱们的太子大人,好像不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啊。
废话,什么叫不是很能忍,那就是完全不能忍的好么。
翻滚着翻滚着,云心潋就看见了在郁孤台枕头低下露出来的东西上。
云心潋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青花瓷的小瓷瓶。
打开,里面是盈白色的药膏。
云心潋闻了一下,是淡淡的桂花味。
这应该是太医院每年供给皇上的桂霜膏了。
这膏太医院每年只能做出三瓶。都上呈给郁厉,然后看郁厉的心情赏给别人。
她在郁厉那看见过,那些郁厉不知道去哪玩被蚊虫咬了,回来的时候她恰好去御书房议事。
看见易公公从小匣子里拿出来给郁厉涂抹。
她问了身旁的人,才知道,那药膏为何放得这么好。
那是极其珍贵的桂霜膏,可快速治疗蚊虫鼠咬,还有拉伤摔伤肿痛。消肿止痛去疤为一体的良药呀。
当时云心潋就想,什么时候她去太医院偷一瓶来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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