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牺牲战友的女儿,不是是我们拍的《无名碑》里牺牲缉毒警察,是另一次任务牺牲的,这女孩也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妈妈怀着她的时候,爸爸牺牲了,她妈妈坚持把她生下来,但是生产出意外去世了,孩子爸爸这边没有亲人,是姥姥姥爷照顾,但是……”
谢兰说到孩子的身世,有些神情复杂的顿了一下,然后才跟简以妤说。
“她姥姥姥爷年纪大了,都是其他子女在照顾,他们好像受到了一些电话骚扰,怕被现实报复把孩子送来她爸爸牺牲的缉毒队,说他们不敢养了。”
“啊?”
简以妤诧异的看着谢兰,谢兰见她眼里出现难以置信,叹了口气对她肯定的点点头,表示孩子现在就是这么一种被弃养的状态。
“不过也别太担心,听说缉毒大队已经帮孩子找了新的收养家庭,只是这几天在队里照顾。”
谢兰告知简以妤一件稍微好一点的事,但是又忍不住提起《无名碑》电影背后令人十分心酸的一件事。
“今天华娟估计是借着我们在这里拍戏,人多混淆视听才带孩子来给爸爸扫下墓,平时他们这些缉毒烈士家属都不敢来这里,怕被盯上做报复,你不知道有些毒贩子有多丧心病狂,作为缉毒警察,很多为了保护家人,只能生亦无名,死亦无名。”
谢兰语气十分凝重,简以妤在她眼中看到很多压抑的情绪,这些情绪都是拍摄《无名碑》几个月积累的。
“拍了《无名碑》,我才知道真实的禁毒工作有多玩命,我因为角色关系,跟华娟聊过很多次,发现真实的缉毒行动,远比影视剧更加残酷,所以我支持吸毒艺人被封杀。
改过自新也封杀,可以做个普通人,但不能再做公众人物,树立一个错误的社会标杆,不然我都觉得对不起那些牺牲在禁毒工作中不能留有烈士姓名的缉毒警察。”
“这是爸爸~囡囡跟阿姨学……爸爸~”
谢兰说话的时候,简以妤听到华娟教小女孩喊爸爸,小女孩稚嫩不清晰的跟着学了一声,听在人耳中说不出的心酸。
*****
“你是简以妤吗?”
在烈士墓园的戏拍完,一群人收拾东西换到缉毒大队一个训练营拍戏,简以妤正站在一边看穿着一身迷彩的谢兰拍“训练”戏,一个缉毒警察有几分紧张的走过来问她名字,简以妤点了下头,然后那个警察很不好意思的问她要了个签名。
“我儿子很喜欢你,我回家几次跟我念叨过你。”警察大叔提到孩子眼神一片柔软,又掩藏着一些愧疚,因为做他们这个危险的警种,他都不敢陪孩子出现在外面。
“上次他说你拍的《无双》很好看,叫我陪他再去看一遍,我没有去,孩子很失望,但是还跟我说没关系,很懂事,唉……”
警察大叔在简以妤认真给他拿过来的笔记本签名的时候,听到他絮絮叨叨说到一些孩子的事,忍不住在本子上留下了一句——【你的父亲跟无双父亲一样,是一位英雄!】
“呵……”警察大叔看到简以妤落下的字,眼睛有些泛红,然后笑着告诉简以妤,他儿子无意知道他搞禁毒工作,也这样说过,所以才想叫他一起去看《无双》。
“他妈妈说他理解我的工作需要,理解我不能陪他。”警察大叔这话令简以妤替他欣慰的露出一抹笑,然后拿着那张签名本子,给警察大叔拍了一张照。
“囡囡,你去哪呢?”
成廷跟《无名碑》的导演吴荣寒暄完,取了一瓶水过来给简以妤,看她正给人拍照没有做打扰,看到一个小女孩穿着花裙子,摇摇晃晃从一个训练休息室跑出来,怕她摔倒扶了一把,却被小姑娘拍掉手。
“咦!”
小女孩不准碰的可爱模样,逗笑了成廷,跟在她身后想看她要去哪里“调皮捣蛋”的时候,看到她跑到简以妤面前仰着头跟简以妤大眼瞪小眼。
“小团子,你看我做什么?”简以妤发现在墓园看到的小女孩好奇的仰着头打量她,笑着蹲下身问她,小女孩没说话,就是眨着大眼睛看她,长长的睫毛像个小扇子,每一下都扇在简以妤的心上,痒的不行。
“抱抱?”简以妤忍不住伸出手,询问小女孩要不要抱抱,小女孩歪了歪头,似乎在做思考,思考清楚才伸手表示愿意给简以妤抱。
“哈。”
简以妤笑着把小女孩抱起来,小女孩开始很好奇的伸手捏她的脸。
“噗!”
成廷跟在小女孩身后,看着她跟简以妤互动,见她居然双手捧着简以妤脸颊,把简以妤的脸捏出“小鸡嘴”,忍不住笑出声,吸引了简以妤和小女孩同时转头看他。
两双一样澄澈的眼睛,都好奇的看着他,成廷笑容更深,跟着小女孩过来的华娟,见小女孩在跟简以妤玩,简以妤也愿意陪她玩,也就交代简以妤注意别让她摔跤,转身回了训练休息房处理事情。
简以妤开始抱着小女孩一起看谢兰他们拍戏,整个过程里,小女孩都很爱揉简以妤的脸,跟揉面团一样,简以妤哭笑不得但也由着她。
这样“纵容”小女孩的结果是,她不知从身上那个口袋掏出了一颗糖,自己不吃剥开喂了简以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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