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需要泅渡时,还可泅渡浮漂,唔,还可以当吸毒器用。”
苏暖萌听得目瞪口呆。
如果不是宋孽说这些时,脸色正经,她恐怕会以为这货在吹牛B。
毕竟,正常人的认知里,避孕套这玩意儿也就纯粹是个计生用品而已。
“你说的那些功效,我都能想通。但是当容水器……你认真的?”苏暖萌倒也是认真听了宋孽科普的内容,沉思了片刻后,才小声提出质疑。
那可是套套啊,确定用那玩意儿装水,能喝?
宋孽点头,显然是认真的:“野外求生,没你想的那么轻松。”
这次演习,可以说是宋孽进入部队后,遇上的最轻松的一次演习了。
徐江海说是一场游戏,其实也没有说错。
于他们这些日日夜夜艰苦训练的军人来说,这次演习的条件简直超乎常态的好。
男人话落,随手捡起旁边的干柴,往火堆里添。动作娴熟,好像这种环境下做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回 了。
苏暖萌沉默了,她托腮看着男人的侧颜,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圣诞节那个撕心裂肺的晚上,她还记忆犹新。
当时她是真的气愤,打了宋孽一巴掌,她现在都还记着。当时力道挺大的,打完就溜了。
“宋孽……”苏暖萌张了张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说明白才是。
虽然她年底的时候,有发短信给宋孽郑重说了再见,可那是因为她以为今后他们约莫是不会见面了。
等宋孽当兵两年回学校,她肯定可以心平气和的面对他了。
苏暖萌拧起眉,暗暗咬着下唇,半晌没再说话。
被喊了一声的男人侧目,目光平静的落在她身上。
瞧着那张涂满油彩的小花脸,心中暗笑。他也没出声,只是看着苏暖萌,等着她的后话。
“圣诞节那天晚上……我打你那巴掌,疼吗?”
女音轻细,没什么底气。
宋孽的瞳仁缩了缩,眼帘低垂,仿若回忆起那个晚上和当时的场景似得。
沉默了片刻,才启唇:“已经不疼了。”
苏暖萌噎住,埋下头:“抱歉,是我小气了。”
当初明明跟宋孽说好的,不管他拒绝还是答应,她只追三个月。
其实她应该早点做好心理准备,不管是在一起还是没在一起,她当初以为自己都可以平静的接受。
深吸了口气,虽然她有很多的疑问,但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似乎也没有追问的必要了。
道了歉,苏暖萌就沉默了。
旁边的宋孽也沉默,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深情缱绻,夹杂着无奈。
他没奢望过苏暖萌会原谅他,她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跟自己说说话,宋孽就很知足了。
至于未来的路怎么走,他需得熬过这剩下的一年半,才能详细规划。
“睡吧,时间不早了。”
“嗯。”
山洞里陷入死寂,只燃烧的干柴,时而“噼里啪啦”。
夜风从洞口轻轻拂进来,火光摇曳,两人的身影也跟着闪动。
苏暖萌将睡袋拉开,将吉利服脱掉,穿了见军绿色的T恤,和长裤,便钻了进去。
躺好后,她发现睡袋里空间还很大。
犹豫了一下,她抬头看向旁边靠着墙壁闭着眼的男人:“要不要一起将就一晚?”
轻柔的女音,钻进宋孽的耳里。
他的心哆嗦了一下,徐徐睁开眼。
目光斜垂,锁定睡袋里冒出头来的苏暖萌。
不知道是火光映照,还是什么原因,她的脸通红,还有点结巴:“你、你别误会啊!我没把你当男人,也没把我自己当女人。我、我们现在是战友,同甘共苦是应该的!”
宋孽沉默,一双深眸星辉摇曳。
苏暖萌说完就把脑袋缩了回去,侧身朝着洞壁,埋下头。
许久之后,她听见悉索声,然后睡袋被拉开,她明显感觉到身后躺下来一个人。
宋孽脱掉了伸手的吉利服,钻进了睡袋里。
军用睡袋空间大,两个人躺下后,还有点剩余空间。
他将吉利服垫在脑后,然后伸手将背对他的苏暖萌拉起,在摁下,惊得那丫头差点一拳砸过来。
好在在苏暖萌的神经反射前,宋孽将她摁在了吉利服做成的枕头上。
狂跳不止的心脏剧烈收缩了一下,苏暖萌瞪大的眼才转动了一下,将攥成的拳头松开。
紧接着,宋孽靠着她躺下,一只大手横过苏暖萌的腰际,搂住她身体靠过去。
苏暖萌的身体再次紧绷。
“睡袋不够大,只能靠紧点。”宋孽及时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语气也很平常,没有一丝起伏:“你刚才说的,没把我当男人也没把你自己当女人。我们是战友,非常时刻,非常姿势,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
男人话落,苏暖萌噎住了。
她能说介意嘛?
自己搬起的石头,没想到砸了自己的脚!自己挖坑自己跳!说的就是她本人了!
背靠男人宽厚温暖的胸膛,苏暖萌屏息,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宋孽沉稳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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