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却见梵锦突然吻了上来,柁楼一惊,一手连忙撑住了梵锦的脑袋。
两人嘴唇即将相接,近在咫尺。
“不要脸,和尚也轻薄。”柁楼看着梵锦皱眉,仰了仰脑袋,远离了些距离。
梵锦却是勾唇一笑,双手用力一挣,奔开了柁楼擒在她腕间的手,便是持着灵力猛地一掌冲他打去。
柁楼凤眸轻闪,手上敏捷接招起来。
知道打不过,梵锦并不恋战,几个过招之后脱了禁锢,猫舞步既走,却在迈开步子的一刹被柁楼抓住了后肩。
梵锦轻皱了皱眉,一手迅速擒起柁楼搭在肩膀上的手,身形顺势一转,脚下冲他凌疾扫去。
柁楼冷冷勾唇,抬脚闪躲,正要反脚将梵锦勾住,却是不料袈裟早前被梵锦脱得凌乱,此下大部分逶迤在地,落脚未注意,踩上袈裟,身子被猛地往前一扯。
霎时失重,柁楼下意识擒过梵锦,狠狠摔在了墙上。
梵锦顿时只觉得后背一疼,胸前一重。
“我擦!”
梵锦龇牙咧嘴地一声咒骂,柁楼瞬间愣住,眼前少年的胸膛不似男子般的坚硬,几分柔软,一双凤眸不禁震了震。
柁楼迅速起身,看着正吃痛的梵锦,鬼使神差地摸上她的胸,顺势捏了捏,只道柔软。
他,他是女人!柁楼诧异地睁大眼,眉头紧皱。
梵锦就觉得自个胸不大,所以平时并未束胸,衣裳穿得宽大,也是看不出,可尼玛特么的平胸不代表没胸啊!
“卧槽,你奶奶个熊的色和尚,老子的胸你也摸得!”梵锦一脸怒然,抬脚便是狠狠地冲柁楼下身踹去。 柁楼还在震惊她是女人,一时猝不及防被踹了正着。
“唔。”一声闷哼痛到极致,柁楼双腿夹紧,一手撑在墙上,忍不住弯下腰来,只觉得痛到菊花一紧。
“不,不知道,你是,女,女子。”柁楼抚墙深吸了口气,艰难地说出一句话。
梵锦哼哧了声,懒得听他解释,目光冷然地睨着柁楼,绕到他身后,冲他撅起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脚。
柁楼顿时被踹得在墙上重重一撞,吃痛之际鼻间传来一阵粉香。
不好!他暗叫一声,想要屏息却是来不及,深吸了好大一口,陡然便只觉得脑袋一阵晕眩,随即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妈了个巴子,敢吃我豆腐,嫩不死你丫的!”
梵锦睨着晕倒在地的柁楼,语气狠戾,上前冲他脸上扇了两巴掌,便是扒起他衣裳,很快便扒光得只留下一条花白的亵裤在风中凌乱。
别看柁楼削瘦,衣衫下的身材却是十分姣好健硕,腹肌轮廓分明,隐隐光泽。
“人模狗样。”
梵锦在他胸前重重拍了一巴掌,从一半天中拿出一只毛笔,迅速地在他胸前写了“求上”两个大字,便将他摆弄了一番香艳的姿势,再在他衣裳抖洒了一些药粉,才嘴角噙着冷笑,大步扬长而去。
出了小巷,梵锦便直奔摄政王府。
楚寻纾已经回来了,此下正坐在梵锦房中,神色淡然地看书。
梵锦进来见他坐在案桌前,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书上,赫然便是五月给的“珍藏宝贝”,猛地一口水呛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楚寻纾听见动响,淡淡抬眼看向梵锦,放下了手中的书籍,说道:“本王没想到你平日竟看这种书!成天好的不学。”
我擦!
梵锦瞠了瞠眼,冲楚寻纾走了上去,连忙道:“咳,这书是五月给我的,说是给你珍藏的宝贝,你不能冤枉一个无辜且纯洁的花季少女。”
“主子,奴才平日为人一本正经,一身清清白白,怎会有如此淫秽的书籍。主子不能因为被王上逮个正着便污蔑于奴才,还请王上明察。”五月接过话,一副委屈极的模样冲楚寻纾拱了拱手。
嗨哟,没看出这小子还是个戏精啊!梵锦看着五月呵笑了声,冲楚寻纾说道:“楚老大,你觉得我像是这种人吗?”
“像。”楚寻纾淡声道,从椅上起身。
梵锦:“……”
我们再也不能再愉快地玩耍了!
却在这时,楚寻纾陡然一道灵力打来。
梵锦一惊,敏捷闪过,目光颤了颤,什么情况?因为一本小黄书就要一言不合的打她?!
强者威势凛冽霸然,梵锦被迫与楚寻纾过招,可哪是楚寻纾的对手。
梵锦深知,一招躲过,蹲下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抱住了楚寻纾大腿。
“你这是干什么?”楚寻纾收手,看着自个腿上像树袋熊抱着的梵锦,轻皱了下眉。
“你打我,我势要与你大腿共存亡!”梵锦说得委屈,手上抱紧的力道用了一分力。
楚寻纾抽了抽嘴角,睨着梵锦淡声道:“你起来。”
“我不,小黄书分明就是五月给我的,你却打我。”梵锦头也不抬,脸贴在楚寻纾腿上,语气几分愤愤。
楚寻纾见她这模样,失笑一声,食中指并拢轻扣下梵锦脑袋,“你这样子去了皇极院,本王怎可放心。”
“什么皇极院?”梵锦疑惑出声,抬头看向楚寻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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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不在题外说点话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怎么办?啊哈哈哈,但素已经改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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