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你就离那个李好美远一点,你如今已及笄便要懂得与男子保持礼数。”易槿月冷声接过这话,心中对李好美没有一丁点的好感,要是自家小妹喜欢上他,她是坚决不同意。
这话是说她不知廉耻么?呵,最讨厌每次都以很高高在上的嘴脸教训她!
“姐,那你是不是更应该与男子保持礼数?不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易槿西看着易槿月没好气地冷讽了声,随即迈步下楼。
“易槿西,你说什么!”什么叫做她更应该与男子保持礼数?
易槿月被这声讥讽激怒,声调提高了几分,却见易槿西已然下楼了去。她深吸口气,敛下了升腾而起的怒火,“易槿西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月儿,不是我危言耸听,槿西对李好美那小子似乎是玩真的。前几天我在皇极院针对李好美,槿西便来找过我,那模样对他很是上心。”
旁侧幽幽传来丁漪萱的话,易槿月抬眼看向她,只见后者看着她一脸认真。
易槿月敛了敛眼,看着下楼便直奔梵锦而去的易槿西,目光骤然一深。
“不过一个小城来的家伙也想攀高枝,真是妄想天开。”
彼此,大堂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茅金龙怒看着和颜,一声令下,“将她拿下。”
几人应声而动。
和颜仿若未觉,睨着茅金龙,手指缠绕起了胸前一缕墨发,余光扫了眼上前来的人,神色闲淡地轻勾了勾唇,“以多欺少就是你所说的没完,也好,几个小弱鸡一起上吧!节省点时间。”
娇婉的声音软哝,很是好听,口气却是几分狂妄。
顿时让围上来的几人一怒,他们平日跟着茅金龙也算是仗势欺人,小弱鸡,呸,你才丫的小弱鸡,真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她不知天高地厚。
梵锦看着眼前一副开打的架势,陡然高喊了声,“等一下,我有话说。”
和颜一脸懵逼地看向梵锦,众人也以为她要说点什么了不得的话,便只听她说道:“掌柜的,给我上一壶蒲萝酒,我想边喝边看打架。”
说着还拉着掌柜的退出了战斗圈。
我擦!他们还以为是啥呢!结果是要酒喝看好戏,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知道怜香惜玉呢!
“诶,你不跟我一起啊!”和颜看着梵锦,喊道。
“他们调戏的是你又不是我,我这样参与进来不太好吧!”梵锦看着和颜一脸认真地说道。
笑话,这种时候不看好戏还加入进去一起打架,她傻呀,她就不是这种爱管闲事的人。
和颜觉得梵锦这话说得还挺有理,“也是,算了,反正这些人我一个也对付得了。”
一口一个语气都在嫌弃他们是弱鸡,是被彻底激怒,持着灵气冲和颜攻了上去,却在这时,传来一道闲淡的声音。
“你住在我这,没告诉你身边的人?”
只见楚寻纾一袭威严的朝服缓缓而来,身后跟着一众锦衣卫,那倾绝的容颜上冷冽之间携着几分淡色,散发的尊贵霸然的气势仿若天成,让人不敢直视。
能让锦衣卫跟护的人,除了当今摄政王殿下,还有谁?
霎时,仙居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也不知是谁率先回过神来,高喊了声,“是摄政王殿下。”
摄,摄政王!
此言像是将众人征愣的思绪拉回,看着楚寻纾,大半部分人跪了下来,连忙行礼。
“小姐,你先来皇都怎么没去约好的地方?真是让我们好一顿找。”
楚寻纾身后一袭碧色衣衫的女子看着和颜说道,语气带着几分小幽怨,便是朝她迎了上去,随即看了眼一旁被突来的楚寻纾吓到僵住了攻击动作的几人,轻皱了皱眉。
“不是吧!小姐,你又惹事了。”
“什么叫又!”和颜瞥了自家婢女一眼,看向楚寻纾轻斥起来,“楚寻纾,我故意将她们甩掉,你竟然还把人给我带到当前来,我真是谢谢你了。”
楚寻纾!
众人听见这话,看着和颜瞪了瞪眼,这女子竟然敢这般大胆的直呼他们尊贵无比的摄政王殿下的名讳!大爷的,这是什么情况?
一众人傻眼,看了看楚寻纾,又看了看和颜,咽了咽口水。
楚寻纾正看着前面抱着酒壶的梵锦,听见这话,淡眼看了过去,“谁知道你玩什么花样。”
“小姐,原来你嫌弃我们行程慢,竟然是想故意将我们甩掉。”此时才知道真相的碧儿顿时觉得心被扎了一道,瞅着和颜委屈地嘀咕起来。
嫌弃别人就算了,为什么连她也一起嫌弃,说好的从小到大的情谊呢?
和颜直接无视了碧儿的话,看着楚寻纾撇了撇嘴,说道:“算了,这事我们稍后再说,我先把这场架打了。”
然而敢这么对楚寻纾直呼大名的人,谁还敢跟她打架,茅金龙一众人早就识相的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低到恨不得能钻到地底下去,让人注意不到他们的存在。
此下的茅金龙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要是早知道这女子跟摄政王殿下有关系,他还傻乎乎地惹上她做什么?简直就是在找死。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姑娘开恩,求姑娘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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