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若是太子爷这般好勾引,这般容易动情,也不会到现在二十了还没有碰过女人。
季君渊压下身体里的悸动,饶有兴致的看着身下的薄奚宸玩乐,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薄奚宸不但没有因为独角戏的撩拨而败下阵来,反而越玩越上瘾,季君渊的身体防守也渐渐出现了漏洞。
不知过了多久,当薄奚宸调皮的舌探入季君渊的口中开始探寻玩耍,他周身冷冽的气息终是全部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渐渐上升的体温。
若是喜欢一个人,心和大脑可以骗过自己,可以自动屏蔽,可身体不可以,就算一开始能够做到屏蔽一切,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无法坚持到最后。
对于薄奚宸的兴趣和喜欢,季君渊从发现的那一刻就从未自我否定和欺骗过,他诚实的面对自己心中的想法,甚至理智的规划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世界里的女孩。
现如今,身体的反应也让季君渊明白,他不但不排斥薄奚宸的亲吻,同样也不排斥她的靠近和进一步的亲密,甚至,不排斥和她上床。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他要不要将这只胆大妄为的小蚂蚱吃拆入腹?
季君渊深幽的凤眸中闪烁着细碎光碎,幽幽沉沉的仿似有凶兽蛰伏,随时等待出击扑倒自己的猎物。
薄奚宸感觉到季君渊身上渐渐上升的体温,睁开眼睛对上了那双深沉如海的妖冶凤眸,眼里泛起挑逗的笑意,纤细的手沿着他的胸口往下慢慢游离,在即将触碰到某处的时候被季君渊抓住了手腕。
季君渊目光危险的咬破了薄奚宸的舌,拉开了彼此的距离道:“不要玩火,还是你已经打算成为爷的宠物和床伴了?”
“当然……”薄奚宸眉头高挑出一抹调侃又认真的神色,水润的唇缓慢的吐出一个字:“不。”
季君渊眸光有些泛冷的推开她,翻身,又雍容高贵的坐回了床头,修长的双腿交叠,姿势慵懒的睨着薄奚宸,就好似一只蛰伏打盹儿的猎豹,稍有不注意就会突然扑起来咬碎猎物的脖子。
薄奚宸见季君渊这副摸样也不敢再继续挑战对方的底线,见好就收的坐起身看着他轻笑。
脸上纯粹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不再是前一个透着挑逗的妩媚笑容,而是一种理智又薄凉的笑意。
“我不会做宠物,也不会做床伴,要做,我只做太子妃,做你季君渊携手一生傲视苍穹的伴侣。”
一字一句,听起来清幽似音律般轻快,实则却句句如刃,锋利逼人。
立场这个东西,表明的太早不行,表明的太晚也不行,就是要现在有那么点喜欢,并且正往深浓境地发展的时候最合适。
既不会让两人的关系立马降到冰点从此形同陌路,又不会让对方看低了自己,将她放在不平等的位置上。
季君渊把玩着手里的装了星徽草粉末的玻璃瓶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薄奚宸:“你的胃口真是不小。”
“太子爷并不是第一次发现了不是吗?”薄奚宸轻轻一笑。
一时间,原本还有些暧昧的空气变得诡异森然,一丝丝寒凉之气蔓延开来,将室内的温度降到了最低点。
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视着,一个似笑非笑带着点残冷和嘲弄,一个笑意盈盈却也透着寸步不让。
“哼,爷要什么女人没有,薄奚宸,机会不等人,欲擒故纵的把戏差不多就够了,何况鱼与熊掌不可谦得,你既想要从爷这里得到权势站在巅峰,又想要爷身边独一无二的位置,你不觉得太过贪心了些?何况……”
季君渊的脸色骤然冷了下来,那张精致妖冶的脸覆上了一层骇人的冰霜和残酷气息,就是薄奚宸此时也看得心口一颤。
“你要的不止如此,你还想要我的心,你认为,这么好的事情可能存在吗?就算存在,得到的那个人又凭什么是你薄奚宸?”
一连两个残酷无情的质问幽幽散开,如冰锥般犀利的射向薄奚宸,差点没将她扫射的千疮百孔。
好在薄奚宸始终不同于他人,无论是心性还是实力,都已经站在了强者的分界线上,加上本就与季君渊关系不同寻常,太过熟悉到对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眼神,包括每一个呼吸都了如指掌,短暂的心悸过后就稳住了心神。
薄奚宸沉淀了片刻才气定神闲的笑道:“就凭我将会是未来所有女人中唯一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就凭我对你的心意不会少于任何一个女人,就凭我能让你对我感兴趣甚至是动心,就凭,不出三年,我一定能够站在君都的领土上让全世界都知道,没有谁有资格和能力和我争。”
薄奚宸虽然脸上带着盈盈笑意,可她的声音却透着少见的霸气和冰冷,那种冷是一种薄凉漠视世间一切规则和人事的执拗认定。
她不是没有想过若是这一世重来,她和季君渊错过了怎么办。
可是得到的答案是没有如果,这一世,季君渊只能是她的,不管为其付出怎样的代价,谁若是敢和她争和她抢,那么无论是谁,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灭一双!
若是季君渊最后爱上了别人,那么,大家一起死好了。
薄奚宸眼底暗流浮动,那般森然冷戾,季君渊明显从她眼中窥视到了一抹血腥气。
这是季君渊第一次如此清晰实质的感觉到薄奚宸对他的感情,不再是之前雾里看花的虚假,不再是充满算计的故意挑逗故意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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