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融:“……”
佯装平静的脸色一丝不自然的窘迫闪过,突然觉得胃痛!
而梁凉,早已经躲在厨房里笑开了。
朱母将盘子和碗一并丢到水池里,和她说笑道:“我这个儿子我最了解,你看他总是一本正经,心里面弯弯道道多着呢!不过他人品方面你就放心,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这一点我可以打包票,将来啊,他绝对会对你死心塌地的,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出去在外面乱来。”
梁凉被她说的有些羞涩,白皙的脸蛋儿飘上两朵红霞,嘴里应道:“恩,这个我知道。”
第210章 你能不能专心点?
朱母笑呵呵的搭话儿:“我就说你这丫头的眼光好,小融能碰到你,这么多年也没白等……”
梁凉同样笑眯眯的,捡着好听的说,把小老太太哄的更高兴了!
吃完午饭,下午要贴春联,朱母煮了一锅了浆糊,便把任务交给儿子和媳妇,自己做了甩手掌柜,出去打牌了。
朱融为了干活方便,换了身土气的衣服。没有了西装革履装点门面,使他看起来和村子里其他村民差不多,像个年过三旬的男人。
板寸头,黑布棉袄和肥大的牛仔裤,也就个头够高才显得他不那么挫,端正的脸上棱是棱,角是角,五官不十分突出,但也不难看,就是男人的味道特别浓。
梁凉就是被他这样的一面吸引的移不开视线。
朱融呢?你看就看,去了那些身外之物,他朱融就是个三十三岁的老爷们,无论年龄长相还是性格爱好,都跟她绝对不搭。
不论配不配,就说现在,瓷白瓷白的小丫头往他跟前这么一站,个头到他下巴,小身板细的竹竿似的,说是他闺女,都有人信!
十二岁,他上初中的时候,她还在家和泥呢!这代沟可不止一个!
梁凉觉得自己有点缺爱。
印象中,她的亲生父亲,就该是朱融这样,她记不清,那时候太小就被丢在孤儿院,以至于后来想寻找亲生的父母都无从下手。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姓梁,梁凉这个名字,还是院长给起的。
到后来,她放弃了寻找双亲的念头,全当自己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只要不去想,她就能一直坚强下去。
可就在刚才,看见朱融那个转身的背影,他贴春联的时候,让她仿佛看见了曾经的一幕——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从她手里接过春联往门上贴着,她的眼中全是他高大的身影,能够撑起她头顶的世界,可偏偏,她看不清那人的脸。
接下来,她的记忆中断,朱融的声音将她飘远的思绪拉回现实。
“看看歪不歪,唉我说,你能不能专心点?不想帮忙就进屋,别在这碍手碍脚。”他一手在上面按着春联,侧着身体瞅她,脸色不好,语气也不耐烦的说道。
梁凉嘴角抽了一下,说了句“不歪”。
随即不再愣神儿,从锅里拿起刷子往下一副上刷浆糊。
朱融贴好一边,往后走两步看了看,接着就开始挑刺:“我说你怎么看的?这明明是歪的你说不歪,我还得重贴……”
梁凉这会儿忍的够多,抬头便道:“能不能别强迫症了大总裁?我看着挺好的,一点儿不歪,是你眼神歪了。”
朱融要去揭春联的动作顿住,扭头,没好气的赶起人:“去去进屋去,就会帮倒忙。”
梁凉不听,刚好刷完了下一副,举着走到门边就要往墙上贴。
奈何另一边被朱融贴的太高,她这边想要对齐有些困难,翘起脚也够不到。
她回头看朱融,“帮一下。”
朱融竟然抱起了肩膀看她笑话:“自己贴。”
第211章 咱俩不合适
梁凉无语了一下,跟着一跺脚,催促:“快点,等会浆糊干了。”
朱融这才走过去,高大的身体立时在她身后投下大片阴影,还有清冽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将她笼罩。
莫名的,她的心跳加快。
转身看着他的眼,他却再一次赶她:“边去,碍事”。
梁凉不退反进。
朱融意外的触到她的身体,即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的柔软。眼下属于女孩子的干净小脸,五官精致靓丽,倔强的昂着尖下巴,她的长发柔顺的散开,被风吹刮到他脸上,很痒。
就像他的心里一样,也痒。
被这样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的睫毛扑闪且带着盈光,他的鼻端,全是她身上的香气,阵阵拂来,仿佛可以噬魂入骨。
他的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
他败下阵,往后退了一步,语气不再咄咄逼人:“你不躲开我怎么贴?”
梁凉不屑的白他一眼,来到桌边继续给下一对刷浆糊。
唯朱融,此后不论贴反贴正,歪或不歪,都不再说一个字。
除了房子上的前门和后门,还有后院仓库门,加上正大门都贴完,时间已经临近傍晚。
进了屋,两个人身上都是冷气。
朱融还好,身为男人火力旺,一会儿暖过来,还得脱了外套才不热。
梁凉冻透了,尤其浆糊沾的手上到处都是,洗完了在暖气片上烤了半天才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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