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没有反对,和岳珊过去,就听见白冰在自言自语。
一会儿,不是这个恶心,就是那里不顺,豆角秧被她当成了发泄工具,大概是知道自己做的过份,扯坏的部分,她还往里藏了藏。
白灵越发看不下去,干脆斥道:“这么手狠心黑,这要是人,得赔了多少条命?你摘菜呢还是搞破坏呢?不想干就出去,别在这里帮倒忙,本来就不差你一个!”
白灵言辞犀利,不怪她针锋相对,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只要不把她惹急了,她向来好说话。
可见,白冰是做的真的太过份!
虚伪的面具被揭开,白冰的脸色一再难看,篮子一扔,她上前一步,指着白灵开撕:“谁借你的胆子敢教训我?你他妈算个狗屁?”
白灵也不是孬的,冷言骂回去:“你在我这连屁都不是!教训你怎么了?”
“你敢再说一遍?”白冰恼了,身侧的手已经攥起了拳头。
岳珊看懂这些肢体语言,拉了白灵一把,打住她欲出口的话。
总之这会儿在外面,还是能不把事情闹大就不闹,她侧了侧眸,看向白老爷子方向。
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那边几个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朝她们这儿观望。
白冰也看见,顿时收敛了身上的戾气,慢慢平静下来。
白灵还在和她对峙着,因为不心虚,倒显得她咄咄逼人了起来。
岳珊干脆用起了激将法,“大姐既然摘豆角,那这儿你负责吧,我和二姐摘其他的。”
白冰立即反对,横着眼冷哼:“凭什么?这儿这么多活,我想去哪就去哪,你管的着我?”
岳珊不怒反笑:“那大姐你就小心点摘,要是不会就问我们俩,你的方法不对,回头把秧子都弄坏了,爷爷怪下来,我们是卖你还是不卖你?”
她的语气不坏,可说的话却不好听。
白冰从一开始就不喜欢岳珊,嫌她笑里藏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和白梓航太像。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方法不对?有能耐你摘!”
岳珊仍旧好脾气,“恩,我摘就我摘,大姐你别干了,放着吧。”
白冰气的,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处发。
暗自咬牙,在岳珊转身的时候突然咒骂着:“也不怕累死你!”
岳珊听见猛然回头,冷着小脸问她,“你说什么?”
同时,她还得拉住要动手的白灵。
白冰像占了便宜似的抱起肩膀,死皮赖脸的笑道:“没什么啊。”
岳珊眨了下眼,决定将这口气咽下,她突然想起一句话,在走的时候,把话送给了白冰:“善恶到头总有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人在做天在看,大姐没事还是嘴上积点德吧,不然下辈子变苍蝇可糟了。”
“你什么意思!”白冰气的跳脚:“你才是苍蝇!你全家都是苍蝇!你以为我弟弟护着你就了不起?拽什么拽?野种一个,轮到你在我面前作威作福?也不撒泡尿照照,一副贱样……”
但,并没有人回应她的无理取闹,任她气势再强,语气再硬,一个人的独角戏唱不起来,别人看着,也就当她发疯而已。
当一个人撒泼无赖成为习惯,即便外表掩饰的再好,了解她的人也知道她的本质。
通常人不与之见识,都是狗在吠。
岳珊面无表情的摘茄子,摊上这样的极品亲戚她只能认倒霉,要是换了外人,她不撕破她的嘴,让她整天瞎叫唤。
之所以不与她争执,也是给了老爷子面子。
因为清楚白冰这样的,不用她动手,早晚要在外面还回来。
白灵说口渴,出去拿水。岳珊不想动,干脆让她多拿几瓶,顺便给白梓航他们送去。
白灵答应,一会儿回来,岳珊自己喝半瓶,剩下的半瓶留着,而后抱起四瓶给白梓航等人送去。
茄子地和瓜地的距离不近,岳珊有了好几分钟才到,依次把水发下去,到了白梓航的时候,见他满头汗水,连里面的T恤都湿了,皱了皱眉,把水递给他道:“怎么不把外套脱了?衣服都湿透了。”
白梓航接过水喝起来。
岳珊上前,体贴的用袖口给他擦脸上的汗。
因为白梓航个子高,她必须要翘起脚。这会儿对着他的尖下巴,从下往上看,轮廓清晰,属于男人精致的颜仍旧精致。
心道他就算是个农民,长这模样,也是抢手的。
应该会有一大堆白富美想要包养他吧?
这其中,可能就有她一个。
如此想她还是赚到的,毕竟她才是被大笨猪包养的那个……
脑壳突然被崩了一下,岳珊用手去揉,便听见调侃的嗓音响起:“想什么呢?口水都出来了。”
岳珊下意识去擦,并没有。
她用手去打他胸口:“多老的梗还拿来用!”
白梓航一把握住,唇贴近她的耳边:“那你还中招?”说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一边,刚好翻地过来的白老爷子“咳咳”的咳嗽起来,“该干活干活啊,别磨蹭,一会儿中午了还得吃饭,天黑能干完就不错了。”
岳珊囧了一下,但很快她又是一副二皮脸状,对着老爷子嘻嘻的笑:“爷爷您歇一会儿吧,让他们两个多干点,反正他们总也不劳动,就当锻炼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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