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被人当众揭穿,播音小姐脸色一红,抽泣之余抱着pos机挤开人群跑掉了。
趁火打劫的行为不值得提倡,但我们闯进来吓她一跳也是事实。
我单手托腮的盯着她的背影,觉得保镖做的还是过分了点:“你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白小姐,我的工作又不是怜香惜玉。”保镖快要有气无力,软绵绵的问:“要是少爷没在这里可怎么办好?江海那么多家电影院,难不成要一家一家的这么找?”
我翘着二郎腿玩味的勾了勾唇角:“不会的,我有直觉,纪云朵会选择这里的可能性相当高。”
几乎在我话音刚落,播音室的门被人推开,出现的是顾少卿身边常见的黑西装。
也不知道顾少卿对他嘱咐过什么,该黑西装进来之后神经兮兮的上下将我打量一遍,才若无其事的汇报道:“白小姐,少爷在c厅十三排。”
啧,我就知道!
纪云朵既然对顾少卿贼心不死,那么肯定很想找各种机会重温旧梦,在这样的前提下,这座开业二十余年的旧电影院正是他们过去有可能来过的地方。
c厅入口处,我于漆黑的环境中一眼揪出这甜蜜亲热的二人,又看了眼屏幕上正播出的《阿甘正传》,在一众保镖复杂的眼神中扭头就走,暗自神伤。
为了泄愤,我转出厅外买了两大桶爆米花,形容猥琐的蹦跳着溜了回来,左拥右抱的坐在这二位身后的座位上嚼的吱吱作响。
电影演过三分之二的时候,纪云朵适时感动的哭着靠在顾少卿的肩上,整场完美的无视了我,自顾自的要和顾少卿恋奸情热:“少卿,你还记不记得咱们第一次在这里看电影的时候,看的是什么片子?”
“记得,马丁·布莱斯特的《闻香识女人》。”
药瘾缠绵的啃噬着我所剩不多的自制力,嫉妒的感觉也着实让人很不好受。
我暗戳戳的瞄着纪云朵那颗美丽的小脑袋,突然很想将她掐死了事。
……可惜得很,我还没疯到恩将仇报的地步。
遗憾的轻叹口气,我老老实实的打车回家,把自己关进地下室里冲着包裹了特殊材料的墙面一连踹出三脚。
那材料大概是精神病院里常用的那一种,主要用途是隔音加上防止病人自残。
能用到顾少卿的别墅里,效果显然很好,甚至好的过分。
我踹墙的脚毫发无损,反倒是用作支撑的脚崴了一下,疼得我暗骂几声,苦哈哈的单脚跳到床边,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既然顾少卿那么相信那个混球心理学家的废话,也就是说在我的神志完全恢复正常之前,他是下定决心要一直和纪云朵藕断丝连腻腻歪歪的刺激我了。
与其全程追踪着破坏他们的约会,倒不如静下心来休养生息几天,也许能有所好转也未可知。
然而光等着时间流逝也很难熬,不知不觉中,我趁着顾少卿不在家的时候重新投入到激烈的网络对战中去,将网瘾少女的称呼贯彻到底。
这大概并不算是个多么明智的决定,但也算多少帮我克制了些许难熬的时机。
更糟糕的是,这几天里顾少卿来来去去都是眉眼带笑的模样,看样子和纪云朵相处的起止不错,简直是好的过分!
是故意要让我嫉妒吃味?
还是假戏真做忘了初衷?
两种可能半真半假的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盘旋,令我静下心来的计划灰飞烟灭,并在心不在焉的连输十几盘游戏后怒砸电脑,彻底告别了网瘾少女的生涯。
这天中午,我盯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狐疑的从中夹了一块,放在嘴里慢慢品尝。
根据多年来丰富的吃货经验来看,这些菜用的心思都很到位,并没有偷工减料的征兆。
只是不知道这些心思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这些食材本身。
放下筷子,我捧着脑袋长叹口气,突然就觉得饱了。
饭后,我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闭目养神。
保镖期期艾艾的走了过来,在窗外引擎轰鸣的同时开口问道:“白小姐,您……就不去了?”
我不耐烦的睁开一只眼睛:“哈?”
“我的意思是说,这些天来少爷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底下的兄弟也没少触霉头。依着我看,咱们还是继续去破坏少爷和纪小姐的约会吧,在这么下去兄弟们真是苦不堪言啊。”
他这番见解颇为有趣,让我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望过去:“你们这是什么眼神,没见你家少爷最近春风得意,心情好得不得了?”
“那是在您面前!”保镖痛苦的抓了抓头发:“我们想着您是不是和少爷闹了什么别扭,少爷才特意做样子来惹您生气的?要真是这样,白小姐能不能考虑考虑服个软,我也算是跟在少爷身边的老人了,哪怕是老爷子去世那几天,都从没见少爷失态到情绪外露的地步。”
这一点我倒是相信的。
毕竟顾老爷子就死在顾少卿枪下嘛……
“那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继续破坏他的约会?”
“当然,只有您才是少爷法律意义上的妻子,这一点是绝对的。”
他的肯定让我略有动容,深思熟虑的摸了摸鼻尖,灵机一动的说:“这样好了,你打电话给顾少卿,说我食欲不佳吃的很少,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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