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抚住晓岚,楚霁霖一个头两个大,女孩子哭的理由…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下午的训练我不去了,你们替我说一声”路松颜轻描淡写地说道,楚霁霖劝道:“可是松颜前辈,你不想得最强武者的称号了吗?你的成绩目前是第一呐”
路松颜没有多解释,而是用行动告诉他,这个称号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虚名,他最重要的人目前高烧昏睡,他哪还有心情去争什么最强武者的称号。
晓岚见状也想留下来照顾大师姐,被黎珞和楚霁霖劝阻,黎珞甚至不惜抬出了月梒“晓岚,咱们青武队除了月梒之外可就你最有希望,你要是白白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让月梒知道温度又得升回去了。”
霁霖在一旁帮腔道:“是啊是啊,你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可以独当一面了吗?这是绝好的机会,大师姐这有松颜前辈照顾着,不会有事的。等你训练完了,晚上再来照顾大师姐好吗?”
被两人说动的晓岚点点头,擦干眼泪精神百倍地参加下午的训练。黎珞也被打发走,只留路松颜一个人陪着月梒。
整个下午训练不见月梒和路松颜的人影,骆天祺单独问起时黎珞冷嘲热讽道:“领队真的会相信月梒是发烧了而不是找借口不来参加训练吗?”
被黎珞这么一刺,骆天祺脸上有些挂不住,讪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现在怎么样了?”他心里有些后悔,赛后对月梒说的话是不是太重了。
“还在烧,奉劝一句,你最好别去探望她,月梒应该不想见到你。”黎珞没好气地回答道,要不是他,月梒怎会高烧不退虚弱不已地躺在病床上。
骆天祺心中失落,幽幽地开口“我欠她一个道歉”他话音刚落,黎珞那头就爆了“你欠她的何止是一个道歉!”
“骆师兄,我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从来不愿意相信月梒所说的话?以前是,现在也是,你连最起码的信任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格说喜欢她!”
这原本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黎珞和月梒关系再好论理也不该她来开这个口,可她实在看不下去骆天祺一次又一次地戳月梒的心窝子,忍不住想骂他一番。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月梒在你心里就那么不堪吗?会不顾你的前途阻拦你出国?会不顾团队的胜利以私人情绪为先?”
“骆师兄,按说我不该干涉你和月梒之间的事,可我看着你一次又一次地伤她,忍不住想说一句,既然不相信她就别再招惹她!上一次是心伤,这一次是身心双重,下一次你还想怎样!”
“月梒再强硬也是个女孩子,你为什么会认为她就不需要人保护?不需要被理解?今天医生说了,急剧性的大量缺水对身体的损害极大,甚至有生命危险。你一念之差,险些害了她你可知道!”
黎珞越说越激动,称得上是非常尖锐的指责。可她一点也不后悔,她早就想对骆天祺说这些话了。
的确,月梒不上场,中国队方面的胜算会降低几分,可她和晓岚两人都不是摆设,她们就做不到了吗?
宫本怜奈明摆着就是冲着月梒来的,她只想和月梒交手,月梒如果不上场,日本队那边也会换人,凭什么她们就被认定是输的一方呢?
骆天祺说月梒耍性子的原因她猜到了,无非是关于苏沫,这两人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的圣母心。
他那样说月梒,跟强逼着她上场有什么分别。月梒有她自己的傲气,被人说到这份上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现如今可好,中国队最有实力竞争最强武者称号的两人,一个病倒一个寸步不离地照顾,生生将优势拱手让人。
被黎珞说得哑口无言的骆天祺怔在原地,原来…他带给月梒的一直都是伤害。
三年前他担心月梒阻拦,特地没告诉她出国一事。出国后也一直忍着没跟她联系,只是和师父聊天时偶尔提及她。
俞馆长只知道月梒变得沉默许多,并不知道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单曲循环地放着《囚鸟》,也不知道黎珞暗地里担心月梒会得抑郁症。
开学后月梒忙着全国竞赛,天天早出晚归见师父的时间也不多,俞馆长只晓得她在为比赛做准备,并不知道她实际上是在用题目麻痹自己。
再后来,月梒自己突然想通,向俞馆长提出重振劲竹武馆,开始高强度的训练,逼迫自己成长。
这些事情,骆天祺都不知道,所以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当初的决定会给月梒造成这样深刻的影响。
他对月梒,也一直保持着以前的印象,这一认知,让他现在追悔莫及。
“黎珞前辈,你别这么说骆前辈,他不是有心的,说起来都是因为我…我才是应该向月梒前辈道歉的那个人”苏沫不知从哪冒出来,开口替骆天祺说话。
黎珞愈加气闷,你说你默默听墙角就罢了,还跑出来显摆是怎么回事,厉声说道:“这没你的事,少泛滥你的圣母心。你说的没错,若不是你把这事引成团体赛,也不会出这档子事”
第一百零五章 探望
黎珞冷眼看着,苏沫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她心知自己此刻在宫本家的地盘势单力薄,唯一能争取到盟友就是她的队友们,故而在宫本利佳和她约战时她便不着痕迹地将个人决斗引申到团队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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