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来之后,路淮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的了,修长挺拔的身影背对着她,左手摸着下巴,端详着打开的衣柜,唇角露出一丝笑。
宋怡知道他在看什么,就在他背后轻轻地叫了他一声,在他看过来的时候,嘟囔着抱怨道:“我自己一个人搬了好多天呢,都快累死了。”只是这样说着,脸上却得意的很,一双眼睛看着路淮,明显在要夸奖。
路淮被她看的心都化了一半,走过来抱住她的腰把她轻轻地按进怀里,低声问:“很累吗?”
宋怡的手扯着他的衣服下摆,食指卷着衣服玩,听到他文化,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路淮亲了亲她的头发:“怎么都不和我说,我可以让小齐帮帮你。”
宋怡撇了撇嘴:“那还给什么惊喜啊!”
路淮低低的笑出了声,哑声道:“谢谢你宋宋,这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惊喜。”
宋怡心里很得意,表面上却哼哼唧唧的,嫌弃道:“假话!你这辈子才过到哪到哪啊,怎么就断言这是最好的惊喜了。”
路淮知错能改,从善如流的点头:“宋宋说的没错,不过就算有比这更好的惊喜,那也一定是你给的。”
宋怡嘴角止不住的上扬,索性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一个劲的蹭蹭蹭,柔软的头发隔着衣服蹭的他的胸口痒痒的,又隔着骨血软进他心里。
路淮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痒痒的,痒的他忍不住哑声叫她的名字,“宋宋。”
“嗯?”宋怡抬起头。
下一刻,温热的吐息突然印在她的唇上,宋怡只惊了片刻,随即就犹犹豫豫的闭上眼睛,小舌头还试试探探的在他唇上舔了一下,只那么一下,随即飞快的缩了回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
路淮抱着她的双手猛地一紧,那一刻甚至让她感觉到了疼痛,但只是片刻,随即那刻的束缚感好似没有出现过一样,只是路淮抱着她的两条手臂,肌肉紧绷的像顺滑的丝绒包裹住了坚硬的铁。
路淮离开了她片刻,低声叫她的名字:“宋宋。”宋怡刚应了一声,路淮的唇突然又重重的落下,并不粗鲁,却来势汹汹,以不容拒绝的姿势顶开宋怡的牙齿,唇齿纠缠。
一只手下滑顺势扯出她塞进裤子里的T恤,那只手被宋怡捉住之后路淮也不遗憾,直接握住宋怡的手与她十指纠缠,拇指若有似无的抚摸着她的手心。宋怡只觉得一股电流从尾骨处沿着脊骨窜上来,宋怡浑身一颤,差点儿没出息的软倒在他怀里。
身后就是床,身前是来势汹汹的人,在这么一个特殊的地方,不怕死的撩拨一个对你有心的人,宋怡头一回明白什么叫做作死。
最后宋怡还是被按在了床上,做是没做什么,可宋怡感觉比真做了什么还羞耻。
去上班的时候,她就把原来的圆领短袖换成了立领衬衫,而且差点儿就迟到。
头一次,宋怡觉得搬过来简直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脑残的决定。
宋怡上班快迟到,路淮那边也好不了多少。他把宋怡送到医院之后去工作室的路上正遇上了堵车,平时原本只有十几分钟的路,今天走走停停走了有一个小时才堵到工作室。
你进去,果不其然,胥江在门口堵着抓他迟到。
一看到路淮过来这家伙立马眼睛贼亮,一副宰肥羊的姿态毫不掩饰,冲里面大声喊:“老板迟到了老板迟到了啊!请客请客,今天看看请客。”
工作室里的人很上道的跟着起哄,正低着头看草稿的吴导这时候也笑眯眯的抬起头,凑热闹说:“我老头子来一趟不容易,算上我一个。”
吴导助阵,下面的人顿时胆子就更大了,也不等路淮回答,自顾自的就商量起了去哪里吃。
“饕餮馆,川菜做的贼带劲!”
“屁!要去还是去红湖啊。”
“红湖除了贵也没啥好吃的了。”
“懂什么!要的就是贵!”
他们讨论的热火朝天,路淮手上搭着外套,看着胥江似笑非笑。
胥江也不怕他,扯着嗓子求吴导声援,“吴老,您说是不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就算是老板迟到了该罚还是得罚啊,对吧。”
吴导一本正经的点头,“小胥说的对。”
于是胥江就得意的看了回去。
路淮知道这家伙打的什么算盘,无外乎就是报复昨天路淮下了飞机就把他扔飞机场了。
但是路淮今天也高兴,非但没有如胥江所想的直接被闹黑了脸,反而冲吴导点了点头,“您老说的是,咱们也好久没聚一聚了,今天晚上不加班,一口茶,我请吃晚饭。”
底下的员工闻言欢呼了一阵,欢呼完才察觉不对,奇怪道:“吃饭干嘛去一口茶啊?那里好吃是好吃了,可连口酒都不供应,那聚起来还有什么意思啊。”
路淮的嘴脸翘的更高了,说的话却平静的很,他说:“你们老板娘今天要一起去,她喝不了酒的,大家就担待担待吧。”
嘴上说着担待担待,可神情分明是得意的很,残忍的在一众单身狗面前毫不顾忌的秀着恩爱,刺眼的很。
刚刚还笑得正开心的无知群众:“……”笑容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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