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钱看得入神,突然被问,不由得说出了心里话,“县主很美!”
胡娇愣了一下,见沈钱沈钱认真,不由得含蓄的笑了笑,“谢谢!”胡娇虽然不知道沈钱哪根筋搭错了赞赏自己,又或者纯粹的想拿自己开刷,不过对于别人的赞美,胡娇很是很礼貌的道谢了。
沈钱的目光随着胡娇动作移动着,见对方羞红了脸颊还笑得甜美,心道这县主对自己真是可真心在意着,这不他才说了句简单的赞美都能这般高兴。
沈钱想了想心道:胡县主对自己这般用心,人又长得娇艳可人,舍得给自己钱,身份又尊贵,倒是个不错的妻子人选。兴许他可以试着接受对方,毕竟这胡县主做人做事都挺合他口味的,这般一想沈钱的心也热络了许多,看着胡娇的目光也殷切了。
胡途挠着脑袋望着气氛怪异的两人,又扭头撇了一眼偷窥着他们的人群,不由得伸手扯了下胡娇的袖子,“姐,这边也没什么事情了,要不我们回府吧!”胡途可没有被人看戏的爱好,今天他又出了气,自是精神气爽的,因此便想离开了。
胡娇的目光顿时被胡途转移了,沈钱心中不乐意了,狠狠的瞪了胡途一眼,心道这小舅子真是没点眼色,没瞧见他们在交流感情吗?这都来打岔,真是不懂得体贴县主的心情。
胡途感觉后背一凉,便四下扫视了一眼,最后发现不对劲的源头是沈钱。
被沈钱这般深沉的盯着,胡途的脑子缩了缩,说真的便是面对父亲胡途都没这样怵过,“沈大人,你有什么事吗?”其实胡途更想说的是能不能别这样看着我。
胡娇伸手拍了拍胡途脑袋,胡途方才对着段元能彪悍成那样子,怎么对着沈钱就怂了呢?真是丢脸死了。
不过胡途再不成器那也是自己人,胡娇断不愿让外人来欺负她的。
胡娇向着沈钱福了福身,“沈大人,若是没事我便和舍弟就先行一步。”
晃动的衣摆看得沈钱眼神一晃,“我送你回去!”沈钱若无其事的道。
胡娇的笑容滞呆了半响,“这个不用麻烦了吧?”胡娇真的是跟不上沈钱的脑路了。
沈钱凝视着胡娇的面孔半响,“不麻烦,走吧!”
胡娇有心想说什么,不过见对方已经起步走在跟前了,顿时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因着元宝留下处理院子的事宜,沈钱和他们姐弟二人带着一群护卫浩浩荡荡的回府了。
胡娇歪着头看向垂着头焉气的胡途,不由得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蓬松松的触感很像以前她养的袖珍犬,不管是神情还是触感都像极了,这般想着胡娇揉得更起劲了。
胡娇揉得兴起,沈钱却不乐意了。
沈钱伸手拉下胡娇的手,还趁机捏了几下握在掌心的滑嫩的玉手,面上却一本正经的道,“世子是个大人了,县主不好再做这样的举动了。”
其实沈钱更想说要不你揉我的头发吧,别的臭男人的那有本大人的发质好。可惜沈钱心底的呼唤胡娇听不见。
胡娇悻悻然的抽回了手,故人讲究七岁男女不同桌,这倒是她忘了。胡娇小声的应道,“是我疏忽了。”
沈钱满意的点头,“不怪你,是世子该避嫌的。”
躺着中枪的胡途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是受害人好么,怎么他还没诉苦,沈钱倒抱不平了。
沈钱一眼扫了过去,胡途顿时闭嘴了。
沈钱慢条斯理道,“县主一个女子自是没多想什么,你一个堂堂男子汉不思量保护姐姐,莫不是还要等着女人来保护?”
胡途听闻此话顿时跳脚了,“怎么可能,我才不靠女人保护呢?”
沈钱继续教育着,“所以你才要处处上心,事事注意。”
被忽悠的胡途重重的点头,“我以后会注意的。”然后胡途慎重的看着胡娇道,“姐你以后别揉我的头了,我长大了!”
胡娇避开胡途的目光,低头看地,“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回府吧!”胡娇已经不忍心去看自家弟弟的蠢样了,怎么就那么容易被忽悠呢?虽然她不知道沈钱什么用意,可沈钱忽然人的能力却叫胡娇大为观止。
一路上沈钱逮着胡途洗脑,隐晦的暗示着要保护姐姐,不能让别的异性靠近之类的,关键是胡途还听得起劲。
胡娇一路饱受折磨着,当她站在郡王府门前时,差点喜极而泣,终于可以摆脱这境况了,不容易啊!
胡娇半刻都没迟疑,拉着胡途向沈钱道别后,麻溜的抬脚走人。
金珠目瞪口呆的望着疾步离开的县主,连忙跟了上去,待到无人处金珠张嘴问道,“县主怎么看起来很怕沈大人啊?”不然为什么跑得这般快。
胡娇见看不到沈钱的身影了才缓下脚步,胡娇喘着气道,“能不怕吗?金珠你想想我就见着沈钱两面,可这两面我是又赔房又赔钱的,最可怕的是我连自己的玉佩都拿不回来,我能不怵吗?”
胡娇想想都觉得有些窝囊,“我怕我再不走快点又得破财消灾了!”
金珠转念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看来沈大人爱钱的名声果真名副其实!”
胡娇认可的点头,“那就是个周扒皮,谁碰上了都得掉一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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