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爹爹!”胡娇乖巧的应道!
次日早朝,胡岩难得穿上了朝服去上朝!
胡岩率先发起了刁难,在朝堂上参了沈钱一本!参其纵奴行凶,强买强卖,结党营私!反正是怎么恶毒怎么来!
然后沈锋也不甘示弱的反告了回去,两府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争吵了起来!
吵到最后昭帝发怒了,罚了两人一年俸禄,面壁思过一月!
正巧此时兵部尚书和丞相相继汇报淮北水灾,下面的官员镇压不当引起了□□,需要朝廷派兵支援!
昭帝随后便把沈锋排去淮北了!
又过半月,淮北传来消息,瘟疫横行,沈将军感染了瘟疫,沈钱进宫请旨下淮北赈灾救援!
昭帝无奈,只得应许!正值多事之秋,随后便是太后寿诞!
昭帝为了冲喜决意大办,朝中五品以上官员须进宫贺寿!
随着寿诞到来,京都守备更加的深严,皇宫之中莺歌燕舞,君臣之间喜乐融融!
瑞阳王端起酒杯走至昭帝下端,举杯高贺,“臣恭贺太后娘娘福如东海 ,寿比南山,祝贺陛下万里江山歌舞升平!”
昭帝哈哈大笑,仰头饮下敬酒,“瑞王此言甚得朕意,朝中有瑞王此等栋梁,是朕之兴!”
昭帝语重深长的道!
太后亦附言,“君臣相乐实乃我朝之大兴!”
昭帝点头称道,“母后所言甚是!”
瑞王低垂的眼眸深邃不已,太后的一句君臣便将他们分出个高低贵贱!
可是凭什么?明明他们都是先帝的儿子,他更是兄长,若是轮感情他比昭帝年长二十有余,为父皇立下汗马功劳数之不胜,轮宗制他为长昭帝为弟,论才能他也不输对方,可偏偏最后却是他为臣,昭帝为皇!
他不甘,他不平,他怨恨着!瑞王深深的看了一眼高坐上的龙椅,“很快了,很快他就得偿所愿了!”
庐阳侯随后上前敬酒祝贺,“臣恭贺太后娘娘和顺安康,心想事成!”
太后笑呵呵的勉励,“好好好,承庐阳侯贵言!”
庐阳侯奉上贺礼,“太后娘娘,臣在回京途中有兴得一长青迎松翡翠台,特献与太后赏玩!”
太监适当的打开箱子,在月光之下,翡翠流光溢彩,美不胜收!便是太后见了此物也心动不已!
“让庐阳侯破费了!”
庐阳侯拱手,“能得太后亲昧便是此物最大的价值!”
随后陆陆续续的官员上前贺寿,恭贺献礼!
正当群臣尽欢之际,殿外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太后被扫了雅兴甚是不悦,“外面是怎么回事,禁卫军在做什么,竟让人惊扰了殿内,不成体统!”
许侍中淡笑道,“许是禁卫军一时疏忽了!”
庐阳侯呵斥而言,“事关圣上安危,岂容疏忽!”
“啪”一声响起,在安静的殿内显得分外刺耳。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却是瑞阳王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了!
庐阳侯皱了皱眉,“瑞王也未免太不小心了,在圣上面前失礼!”
瑞王神色诡异,嘴角上扬,“是啊,真是失礼了,到底不是府上的东西,本王用着不甚合意!”
昭帝冷声喝道,“瑞王这是喝醉了,开始口不择言了吗?”
“喝醉?”瑞王咧着嘴摇头,“怎么会呢?本王从来没有比今日更加清醒的时候了!”
瑞王行为放荡,举止毫无礼数,御史大夫见状连声提醒,“瑞王殿下你越礼了!”
“放肆!”瑞王高喝,“本王乃皇族龙子,那轮得到你这个狗奴才说教!”
御史大夫气得脸颊通红,“岂有此理,瑞王如此目无法纪,莫不是有不轨之心!”
瑞王毫不遮掩道,“这世间本就是能者居之,既然本王有这个能力,有何不可!”
昭帝面不改色的盯着瑞王,“皇兄这是要造反吗?”
“本王这是拨乱反正!”瑞王眼眶通红的凝视着昭帝,“本王才是先帝的长子,才是皇位的真正继承人!”
瑞王手做双指,怒向昭帝,“自古以来立嫡立长,你既非嫡出又非长子,你有何资格高登皇位?”
昭帝淡然以对,“朕这皇位是先皇亲封的!”
瑞王愤愤不平道,“那是父皇老糊涂了听信奸妃谗言佞语,罔顾伦纲之道!”
“皇兄不满朕有理可循,为何对先皇亦口出狂言!”
瑞王摇头大笑,“父皇冷酷,不念父子之情,本王何须留念那虚情假意之人!”
瑞王挥袖宣言道,“如今朝中上下已被本王把控住了,顺着为王败者为死!尔等可要好生考虑清楚了!”
御史大夫脸色铁青,“瑞王你这是犯上作乱,大逆不道……”
瑞王反手抽出侍卫的剑,挥剑而去,御史大夫当场血洒大殿!
瑞王剑指朝臣,连声喝道,“还有谁要控指本王的,站出来!”
大殿之内禁声如鹌!
殿外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将领上前向瑞王汇报,“回王爷,禁卫军已控制住了!”
瑞王高笑不已,“好好好,做得不错!”他拍了拍将领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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