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娇挑眉,让她再选些,金珠硬是不肯。
胡娇见状也没再勉强,正想着唤人进来收拾东西时,隔壁的雅间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你听说了吗?那胡娇可是被人退婚了?”
另一个女子应道,“这事京城都传遍了,要我说,能有着胡途那样的纨绔弟弟,这胡娇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不堂堂一个县主,竟是被一个举人给退亲了,可不让人笑死吗?”
开头说话的女子嗤笑了两声,“我还听说那举人宁愿要个平民女子都不要胡娇。”
“该不会是这胡娇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才被退亲的吧?”
开头的女子继续道,“十有八九是,听闻那胡途还打上人家男方的府门去了。”
“呵呵,这般蛮横不讲理的做法,也只有南平郡王府能干得出来,照我说,这胡娇都被退亲了还不好好的龟缩着,还让弟弟闹事,这段举人这婚退得对!这样蛮横的岳家那个男子消受得起!”
开头的女子点头应和着,“我也觉得,这唤作是我,早就自尽以示清白了。”
“你道人人都有你这样的自知之明啊!”
“......”
第9章 拐个娘子
胡娇冷着脸,一脚踢开了房门。
望着惊吓错愣的看着她的两个女人,笑得肆意,“说啊,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说得很起劲么?”
那两人半响才回过了声,身子打着啰嗦,结结巴巴的行礼,“见、见过胡县主!”
胡娇上抬着下巴,面露讥色道,“可别,你这礼本县主可受不起。”
胡娇绕着她们走了一圈,随后坐在了上方,手中把玩着桌上的胭脂盒,“本县主就在这里,刚才你们说了什么本县主没听清楚,你们再说一遍来听听。”
粉衣女子哭丧着脸,声音哽咽的望着胡娇,“县、县主......”
胡娇没理会她的为难,慢条斯理的问道,“对了,本县主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哪个府上的人?”
粉衣女子开口道,“小女闺名陈媛,父亲是陈县丞。”
胡娇转头看着抿着嘴的青衣女子,“你呢?”
“小女名讳周建芳,家父周侍郎!”
胡娇笑得狂狷邪魅,“我道是那个府上教养出来的姑娘,原是陈府和周府啊!”
知道人的来处就好,胡娇可没打算轻易放过这两人,这种事情有一便有二,胡娇想做的便是杀鸡儆猴,让这些人往后心中再是不满也给她掂量着说话,“听着你们的口气,似乎对本县主退婚的事情大有感想呢?来都说说你们有什么感想,正好本县主听听,这说得有理的本县主就笑纳了,可若是说得不在理了那本县主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陈媛咬着嘴唇不敢说话,虽然她背后说得欢喜,可真面对着胡县主,却是知道这人是自己招惹不起的。
周建芳倒是比陈媛镇定些许,“县主见谅,方才、方才是我们错了,我们在这里给县主道歉!”
胡娇丢下胭脂,理了理衣袖,“本县主不想听别的废话,你们刚才不是说得起劲吗?县主本县主只想听听你们的感想!”
周建芳的脸色冷了一些,“我们都道歉了,县主何必再这样咄咄逼人?” “那条法律规定你道歉了本县主就该受着。这要是什么事儿都能要道歉解决,那还要衙门干嘛?”
周建芳在家也是天子骄女,更是被陈媛等人捧着,那受过这样的侮辱,“胡县主,得饶人过且饶人。”
“那是对人,对着那些不知礼义廉耻的本县主一向信奉不服就打得她服为止。” 周建芳下了一跳,不可置信的望着胡娇,“胡县主你……”
胡娇截断周建芳的话,冷声喝道,“既然你们有本事背后道人是非,学着那街边的泼妇说三道四的,便该想过后果。说道这里本县主倒想好好问问陈县丞和周侍郎了,莫不是他们就是这样教养的女儿,不懂规矩,以下犯上,目无尊卑!”
周建芳见胡娇攀扯上了自家父亲,脾气也上来了,“这事和我父亲何干,县主若是有气冲着我来便是。”
胡娇嗤笑了起来,“刚才怎么没见你这么硬气,冲着你来,你配吗?养不教父之过,既然你是周侍郎的女儿,你犯的错自然也该周家来买单。”
周建芳气红了眼眶,她不就是诋毁了胡娇几句了,她都道歉了,胡娇怎么还这样咬着不放呢,“我说得本就是事实,胡县主敢做不敢当,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了?”
陈媛见周建芳越说越没顾忌,心里担忧极了,不由得扯着周建芳的袖子劝着,“建芳,莫要再说了!”
周建芳正在气头上,自然反驳着陈媛,“为什么不说,本来就是事实,我们怎么说不得了,难不成南平郡王府的人就这样霸道,话也不让人说了!”
这般一想,周建芳的底气更足了,她握着拳头一副要抗衡到底的模样。
胡娇可真是看了一处好戏呢?只是这戏和她牵扯上关系了,胡娇就不是那么高兴了。“说得好极了,我们南平郡王府霸道。”霸道两个字让胡娇咬得格外的重。
“我说得不对么?段举人退亲,胡世子却打了上去,可不是霸道吗?”周建芳说得话是还带着点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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