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能有什么心事!”胡娇笑得随意,她倒是没成想一个出神,就惹得胡岩担心不已。
“没有就好,娇娇有什么事情和爹爹说,别憋在心里。”
“恩!”
胡途推着桌上的点心到胡娇面前,嘴上有意无意的转移这注意力,“对了姐,回来的路上我听说了件趣事!”
胡娇随口的问道,“什么事儿?”
胡途神神秘秘的压低着声音,“那周家小姐啊!听说她进了衙门呢?嗤嗤,堂堂一个千金小姐进了衙门,这事儿都是京城的一大话题了!可惜啊我和爹急着回来,没打听清楚那周建芳是因着什么事儿入的衙役!”
胡途的神情颇有遗憾。
胡娇听得呆愣,“事情传开了!”
胡途点头,“自然!”
胡娇脸上闪过疑惑,不至于吧,虽说周建芳进衙门这事儿不好听,可依着周侍郎的本事不至于让流言传出去吧!
胡岩下结论道,“周家最近正倒霉,看来连老天都看他们不顺眼了!”
胡娇憋着笑,她怎么觉得周家的事儿没面上看得那么简单呢,“爹爹还信天呢?”
胡岩美滋滋的喝着闺女倒的茶水,煞有其事的点头,“暂时信一下!”
正当他们乐呵不已时,娇苑的一个护卫求见。
胡娇示意金珠把人带了进来。
“奴才见过王爷、世子爷和县主!”
胡岩晃着脑袋看着那人,“你有事儿?”
“回王爷的话,奴才来汇报事情!”
胡途凑着热闹问道,“什么事情?”
胡娇斜了胡途一眼,推着他歪斜的身子,“想知道什么事儿就坐好,歪歪斜斜的没个正样!”
胡岩应和着,“就是,没个正样!”
胡途和胡娇齐齐瞧了眼胡岩那八字腿的坐法。
胡岩的笑意一僵,在一双儿女的目光下,别扭的动了动屁股,合了下脚。
胡娇抿嘴笑了笑,也没多说什么,胡娇转头望向那个护卫,“你说吧!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护卫拱手回答,“回县主的话,事情都办妥了,奴才依着县主的意思把周小姐和那妇人送到了衙门,道明了来意,京州府听闻是县主报的案,当即便受理了,奴才离开的时候那妇人已经被下了狱,便是周小姐也被留在了衙门!”
胡娇点头,“做得不错,下去找管家领赏去!”
护卫恭敬的应道,“谢县主赏!”
胡娇本就是想给周建芳一个教训,在京州府待上那么长的时间,足够让周建芳崩溃了,希望她记得这个教训,别有事没事的来自己跟前晃荡着。
护卫退下后,胡岩和胡途便目光灼热的凝视着胡娇。
胡岩第一个忍不住了,“娇娇,刚才那奴才说的是周小姐?”
胡途倒是直接些,“姐,周建芳进京州府是你干的?”
这话胡娇不爱听了,“什么叫我干的,说得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似的。”
胡途瞪大的眼睛审视的胡娇,似乎第一次认识胡娇似的,“姐啊,你还不坏吗?你都把人家送进牢里了。”
胡娇反驳回去,“我什么时候让她进牢狱了,我不过是让她到京州府走一趟而已!”这可是两个概念!
胡途喊道,“姐,那进京州府和进大牢没差好么!”
胡岩一个后脑勺打过去,“咋咋呼呼的做什么,怎么和你姐说话的?”
“不是爹,这是重点吗?”
胡岩点头,“是重点啊,怎么你还想教训老子来了?”
胡途委屈了,“爹,咱能讲点道理吗?”
“我怎么不讲道理了,你对着娇娇吼还有理了。”
胡途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得他就是个捡来的,“爹,咱们不是在讨论周家的事情吗?”
“对啊!讨论周家呢!”说到这里胡岩也好奇了起来,“对了娇娇,你是怎么把人弄进牢里的?”
胡娇一口气憋得不上不下,方才看胡岩训得那么正儿八经的,还以为他知道啥回事呢?结果......
胡途见着父亲问同一个问题也没觉得不妥,跟着胡岩一眼盯着胡娇看。
胡娇无奈,只得满足他们的好奇心了,“这事说来我也是受害者!”
这话一落胡途就鄙视了他一眼。
胡娇看得郁闷,“弟弟你什么眼神,你不信信,我说得是真的!不然你问金珠?”
金珠恰当的点头,“县主说得对,她是受害者!”
即便有着金珠作证,胡岩和胡途也是半信半疑的。
胡娇道明来龙去脉,“这事儿说来也简单,那周建芳不是在嫣然阁被我教训了吗?然后周家就出事了,估摸着这周建芳是心里有气还是怎么的就记恨上我了,今儿个我出门的时候她就在半路给我设了个局,让个妇人来讹诈我。”
“那后来呢?”胡岩问道。
“对后来呢?姐你怎么做了?”
胡娇喝着茶润喉,金珠见县主没出声,便大着胆子往下说了。
“后来啊,县主聪慧,当机立断的便寻了大夫过来,又三言两句的唬着了那妇人。那妇人也是个眼皮子浅的,没两下就被县主问出了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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