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姐姐还能更浪-荡。”林承辛边说边更加凑上前,将她紧紧地锁在了臂弯和椅背间:“要试试吗?”
“不了不了,不需要。”宁辛安想要推开他,手碰上他的胸膛,就被他一手抓住摁在胸口,她讶异的抬头,被他落下的吻堵得结结实实。
突如其来的吻让宁辛安整个人紧张的绷起来,看着那张靠得极近的俊脸,她屏住呼吸任由他温柔缱绻的,一寸一寸的辗转着。
时而轻轻噬咬,时而得寸进尺的勾缠,单手不知何时绕到了她的身后,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泛着情-欲的眸子黑漆一片,瞳仁深处熠熠的火光快要将她灼伤。
那作祟的人如同扫荡自己的领地,身后环住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摩挲着她腰间薄薄的春衫里微微鼓起来的小结,宁辛安瞪大了双眼,感觉心脏就要跳出喉咙口,那可是女子的亵衣带!
手被单手摁在他的胸膛上,宁辛安瞪大眼睛望着他蕴着情-欲的眼,他的明眸弯了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
一大早的发什么情!
宁辛安生怕另外两人醒来见着这一幕,她豁出去一般闭上眼,咬了一口在她领地里作乱的舌尖,林承辛吃痛的松开了她。
呼吸到新鲜空气,宁辛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感觉再晚一点,就要被活生生被亲的断了气。
始作俑者倒是一脸淡然,拇指轻轻给她擦去唇边的水光,像是意犹未尽一般,看着她喘得像只炸毛狗,噗嗤乐出声。
宁辛安狠狠瞪他一眼,一把推开了他,起身跑开:“不准再碰我!”
林承辛望着她连蹦带跳的跑出小院,消失在羊肠小道的灌木丛里,他勾唇扬起一抹笑,坐在藤椅上望着那叮咚作响的泉池,浅浅小憩。
舌尖顶了顶腮,林承辛闭眼挑眉。
咬得可真疼。
*
待林子泽醒来时,三人已经在堂间用着早膳,有三四个丫头小婢在打扫清理,院里的杂草已经清理过半,园子看起来竟比昨日还要大上好几番。
长歌和林承辛完全忽视他,只有宁辛安朝他招招手,拍拍旁侧为他留的位子,笑得如沐春风。林子泽咽了咽,这白天日光下,宁辛安穿女装竟比夜晚还要好看上几分,顶着这张脸真是可男可女,那抹灵气更是让人驻足。
谁能想到仿若全世界都知道宁辛安的身份,只有他不知道呢。
林子泽温温吞吞的落了座,长歌将盛好的小米粥推上前:“再起晚一点,正好就用午膳了。”
“你们怎么都起这么早。”
望着对面坐着的两人,长歌咬了一口馒头,她常年采药早起已是习惯,只是没想到这两人竟然起得比她还要早,不仅雇来了丫头小婢,还弄好了早饭。
宁辛安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认床便起得早了些。”
林承辛几不可闻的扬起嘴角,慢条斯理的用膳。
长歌挑挑眉,若是认床就不会在草屋时就睡得雷打不动了。
在冀州也无事可做,四人慢悠悠的用膳琢磨着今日的打算,林子泽好不容易从京都被放出来,这回是怎么也不愿只待一日就回去,嚷嚷着要在冀州游玩几日再回去。
长歌没什么意见,林承辛偏头问宁辛安:“姐姐要在冀州多住几日吗?”
林子泽瑟缩的抖了抖,姐姐这个称呼真是让人难以适应。
昨日已经寄了信函到襄州报平安,也没有什么急事要做,宁辛安点点头:“我们去游湖罢!”
林子泽赞同的鼓掌,林承辛皱眉,经过那一出,他不愿再让她靠近深水境地,恐再生意外:“不行。”
“为何?”林子泽忙问。
“除了游湖,哪里都可以。”林承辛不容拒绝的驳回。
三人唉声叹气,半晌长歌才慢悠悠的提议:“不游湖的话,那就上山去罢。”
“上山去作甚?”林子泽苦哈哈的,明明游湖要比上山更省时省力啊。
长歌咬了一口馒头,笑眯眯的望着三人:“去采药。”
本以为拿把匕首短镰,背个背篓轻装上阵,结果长歌妥妥准备了一个大包袱,林子泽殷勤的背上。
四人就这样简单出发了。
冀州虽不是什么大郡县,却也是个山水秀丽的好去处,气候温和适宜许多珍稀草药生长,很多可遇不可求的药材在冀州深山里都能找到,长歌本想这一次送了宁辛安回襄,便打算一人深入大山里采个痛快,这下多了三个人一起陪同,虽有些累赘,但有人拎包的感觉挺不错。
走了还没有五公里,林子泽和宁辛安两人就开始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望着那耸入云端的青山,不由得望而却步,没事来采什么药啊!
养尊处优的林子泽手脚酸麻,自家人何必为难自家人,他拄着一根树枝撑着,早已把长歌划入了自家人的范畴,不好责怪长歌,便将委屈怨气撒在林承辛身上。
都是因为他不愿意选择轻轻松松你唱歌来我吟诗的游湖!
完全忘了林承辛也是自家人。
宁辛安擦了擦汗,裙角第三次被路上的灌木挂住了,她只好捻起裙角,走得颇为不稳,她也曾陪长歌采过药,这种程度的辛苦勉强还算吃得消。
“你还好吗?”林承辛走在前面回头看她,向她伸出了手:“牵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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