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保护你。”“你是为了监视我!”
宁辛安瞪着他:“林承辛林子染!我说了我十五走就是十五走,我不会提前跑掉你担心什么?”
话刚落下,腹部一阵痉挛,宁辛安捂住腹部疼得叫了出来,林承辛惊慌失措的去查看情况,被宁辛安按住缓了一阵。
宁辛安不爽的瞪着他,要不是他拉着她去学马,她至于受这个苦吗!
“我撤掉阿福就是了。”生怕宁辛安气得腹痛难忍,他无奈点头迅速应下。
她没好气的看着他:“去把我的壮阳药拿来!”
林承辛听见这药名心头复杂,哥哥已经比他强势还要在身体上强势过他吗?小萌辛不高兴,却还是乖乖地从案几端来药汁,企图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
“我喂你喝吧。”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刚还在冒热气的药汁现在温度刚刚好,他递到她的唇边。
看!他也是可以做主导地位的!
“喂什么喂!”宁辛安一把端过药碗,红糖水而已又不是什么苦药,一口闷尽凑头将林承辛手里的汤匙也喝光,把空碗塞到他手上:“你快点走,我要换衣服!”
一脸阴郁的看着手上的空碗,怎么连喝药都这么强势,说没几句话就要把他赶出去,他可是专门来看她的啊!
“我不要走,我要看你换衣服。”林承辛不满的看着她:“从小你换衣服都要躲着我。”
她抓紧胸口的被子牢牢护住自己,一脸不爽:“我为什么要给你看?”
“小时候念私塾,同窗们都可以互相宽衣解带,镇子上的汉子经常打赤膊四处游荡,男子何必拘谨?”
“打赤膊?”宁辛安掐他一把,引得他眉头一皱:“男子长得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你快出去!”
“我今日就是想看,男子都一样你怕什么?”林承辛坚持,内心深处隐隐觉得不对劲,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出来。他不自在的握紧自己的手,难道他对哥哥的感情已经从爱慕变成肉谷欠了吗?
他偷偷瞄了眼处在发怒边缘的宁辛安,她虚弱的靠着床头,发怒的红晕满颊拥着锦被清秀可人,哥哥实在是太好看了,让他不自觉变得像个心里黑暗的小人。
宁辛安肯定不会让他看了,心里暗忖这家伙是出什么毛病,害怕他发现身份,她下意识拉紧被子,着急的想着办法赶他出去。
看着她拉紧被子的动作,激得林承辛脑子瞬间清醒,他在做什么?在逼着一个男子宽衣解带?这个人还是他的哥哥!
跪在帐外的清荷也着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万一少爷强扒宁恩公的衣服可怎么办呀!
“三三少爷!恩公不舒服您就让她歇下吧!”
宁辛安啄米一般点头,她推了一把愣神的林承辛:“我要歇息,不换衣服了下次再给你看,你快走吧。”
滑进被褥里,拉高被子蒙住头,翻身背对他装睡。
林承辛看着被褥里隆起来的一团,眸子里满是复杂,起身拂袖而去:“你休息吧。”
过了一会儿,清荷起身探头在门外四处张望,确认三少爷已经走远之后,她退回屋内锁上门。
“宁恩公,三少爷他走了。”
宁辛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轻舒一口气,掀开被子起身退下污脏的衣物,换上干净的衣裳,她将衣物和被子团起来包好:“清荷,麻烦你找个地方把它处理了吧。”
*
户部侍郎府邸,苏宅。
苏亦晴从马车下来,摈退了下人往房内走去,穿过曲折的园中小径,在房前意外的见到了一个人。
是她的哥哥,苏亦清。
倚靠在柱梁旁等待许久的苏亦清见她回来,收起了手上的诗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关你什么事?”抓紧手上的巾帕,红丹蔻的指甲陷入掌心带来轻微刺痛,头也不回的从他面前走过。
“我是你哥哥。”
苏亦晴顿住了脚,她一脸煞气的回头质问他:“如何?腿长在我身上关你何事?”
“亦晴,你别这样。”
苏亦晴走向他,满眼决绝狠辣,脸上却带着一抹妖艳的笑:“我怎样?哥哥不是一直嫌弃我这个妹妹?不是一直希望我早日嫁出去吗?我去赴林府亲宴你该高兴才是。”
距离越来越近,苏亦清后退一步,阻止她的靠近,惹来她自嘲一笑。
“你不该这样作践自己。”
“什么叫作践自己?林府可是京都城首富之家,论财富我们苏府还比不上他们三分,怎么就是作践了?是我们苏府攀不上才是!”
苏亦清无言。
“你怎么不说话?”苏亦晴一双美艳的眸子满是凄厉,“你说话啊!”
女子一身红衣,百花裙摆曳地,妖媚如骨入木三分,发中血玉短凤钗晃荡,肌若凝脂气若幽兰,不入眼底的笑意眸中泛着泪光,她转身决绝离去。
“苏亦清,你果真只顾你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周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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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角落
皓月当空,夜色朦胧,已是宵禁过后两三个时辰了,宁辛安在屋内就着一盏烛灯看话本,白天睡太多晚上却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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