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辛点头致意:“也是宁辛安的弟弟。”长歌脸上一副了然的样子,宁辛安尴尬地撇开眼。
这一撇眼就看见了林承辛背后被刮烂的衣袍,鲜血成痂还混着血和尘土,肩上那一处是最严重的,有半个拳头大的创面,像是什么尖锐物戳伤的。
宁辛安愧疚问:“疼吗?”
“不疼。”
长歌从药柜里拿出跌打药箱递给宁辛安:“我去给你们熬姜汤。”
识相的迅速撤退,临走前嫌弃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跟死猪一样的林子泽,屋里迅速安静下来。
宁辛安挣开紧握的手,神色不自然的:“你快坐下,我给你上药。”
很满意她此时的害羞和拘束,林承辛笑着看她,却意外发现她的衣摆也在滴水,眉头一皱,略带苍白的唇不悦的撇下:“你的衣摆为何是湿的?”
宁辛安将湿漉漉的鞋子穿好:“刚刚出去了一趟。”
“你快把衣服脱了,免得着凉。”林承辛不悦的按住拿着药箱围着转的宁辛安,后者像泥鳅一样挣脱:“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林承辛意外的固执,他把手伸向她的衣领:“你不脱我帮你!”
凉凉的指尖摸上她的脖颈,宁辛安按住:“脱脱脱,我脱!”放下怀里的药箱:“你先转过去!”
林承辛听话的转过身,两人仅隔着几步远,只要他想他就可以把她看个完全,他强压下那股邪气,眼观鼻鼻观心。宁辛安迅速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最后只剩一身薄薄雪缎面料的单衣,堪堪遮住她的身段,呲溜一下坐在床上。
“我……我好了。”林承辛转头看着她,烛光下那薄薄一层显得特别透,仿若能看清她的肌肤一样,林承辛喉头一动,拉起床上的被子就把她罩住。
等宁辛安手忙脚乱的把被子扯下来的时候,林承辛把药箱摆在了她的面前,背对她就开始脱衣服。
“你你你干嘛?”
“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哦哦。”
林承辛大大方方的把身上带水的衣裳褪下,一层层的衣服脱下来被他随手搭在床角,背对着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身上的肌肉不是大块头类型,但一股一股的跳动着,迸发着活力。微微滑落的雨水淌在他的背上,弱弱的折射着亮光,宁辛安拥着被子眨也不眨的看着那滴水,呲溜一下滑进了他的裤头里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小萌辛的身材竟然如此之好,宁辛安捂住鼻子生怕鼻血四溅血液逆流。
背上的伤势比她想象的要更加严重,数不清的划痕和刮擦,那最严重的肩伤混着泥土显得狰狞,宁辛安心下一软红了眼,看起来真是太疼了!
林承辛转身看她,小人儿拥着被子眨着一双红通通的眼,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兔子,毛乎乎酥软软的,那白净的脸掐起来手感一定非常棒。
眼神变得幽暗起来,控制住自己想要将这只小兔子揉搓掐扁的念头,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勾唇轻笑。
某只兔子就炸毛了:“笑什么笑!坐过来!”
乖顺的背对她坐下,宁辛安红着脸,拿起润湿的毛巾将他的背擦拭干净,指尖下喷张的肌肉线条催化她冒烟燃烧,看归看,但上手摸的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啊!
感受到温热的毛巾附上,他舒适的眯了眯眼,偶尔擦过他的温润指尖让他脊柱紧绷,擦拭的手越往越下,不一会就来到了他的腰上,轻轻地避开伤口打着圈。
林承辛强迫自己背诵道德经来定住心神。
好不容易擦干净雨水和尘土,宁辛安顶着冒烟的脑袋:“我我上药了啊。”
“嗯。”林承辛轻哼一声。
将木管里的金创药粉轻轻地洒在他的伤口处,还残留着鲜血的伤口粉色的肉向外翻起,宁辛安下不去手:“我去叫长歌姑娘过来帮你。”
“不用,你来就好。”林承辛抓住要下床去的她,宁辛安乖乖坐回去,下手前她轻声说:“疼你要告诉我。”
“不疼。”
看肩膀伤势就很疼,宁辛安将药粉均匀撒上,用食指轻轻将它推抹开,手下的人轻微的颤抖了一下。
“疼吗?”宁辛安又问一遍。
“不疼。”林承辛咬唇,不仅不疼,被她的手指拂过的地方像火星燎原一般蔓延着,麻酥酥的。
宁辛安看着他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背,边上药边心疼:“你来做什么?”林承辛声音囫囵囫囵的:“来找你。”
心下一暖,宁辛安嘴角微扬:“我和子泽一起来,你不用担心。”
林承辛背对她暗自不高兴,撇撇嘴,就是因为和他来才不安心。撇头看一眼睡在隔壁床上如死猪一般的林子泽,默默握紧双拳,真想打他一顿。
这床和床的距离这么近,不足两步远,他长大了都没和她睡在一起过,他竟然敢?
“我不放心你。”
宁辛安老脸一红,感动得就差涕泪横流,暗叹年纪大了果真受不起撩了。
林承辛转过身来看她,她脸上红得仿若要熟了一般,拥着被子像一只羞答答的绒兔,一个男子竟有如此风情,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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