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琼戈有点愁,两个时装周缺席太心痛了。
“咱们可以去看秀,也不算缺席了。”祁铭安慰她。
“那不一样……”黎琼戈也确实收了品牌的邀请函,看秀是一定会看的,可和自己走,那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
“怎么还跟劳模一样呢,累着自己。”祁铭把她往怀里按,妥协了,“那好,准你开始慢慢恢复工作,但是这个月的工作安排都要提前和我说,我不同意的就要往后放。”
祁铭还是怕她没轻没重的,再把自己伤着。
黎琼戈“噌”一下从他怀里离开,举着右手,“击掌为证。”
祁铭应了,又不经意的提起领证的事。
这段时间,他偶尔会做措施,偶尔会忘记,忘记了他也不会让黎琼戈吃药,要是怀孕了,正好能有理由拐上自己的户口本。
可也一直没什么动静,他的目光就在她的小腹上逡巡。
他对孩子倒没什么太大的期待,一个是因为已经有了吧啦,二个是怕当年的事情给她留了阴影。
黎琼戈又打太极一样,把话题错开了。
祁铭眯了眯眼,心里那团疑惑越来越大。
他提过这么多次,她没有正面回答过一次。
甚至一提到这个话题,她就连看都不敢看他。
他能感受到她对结婚这两个字的抵触。
祁铭瞳孔幽深,在想一个问题。
阿黎,是对结婚抵触,还是对和他结婚抵触。
他不敢问出口,他怕她的答案是后者。
这个晚上,两人睡得很早。
祁铭照旧抱着她,黎琼戈也照旧拥着他,可又各自心事重重,同床异梦。
第二天,黎琼戈就开始了工作。
按照祁铭的要求,她这天只跑了一个摄影棚,拍了一组杂志封面。
结果第三天的工作又搁浅了。
一早起来发现她亲戚来光临了,小腹坠痛。
此时还只是隐隐地坠痛,但黎琼戈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后面只会越来越疼,她索性就躺着不想起床了。
祁铭收拾完准备出门了,黎琼戈还没从卧室出来,他才觉得情况不对。
进去一看,黎琼戈在床上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他一下子就揪紧了心,走近了才发现,她面无血色,有点吓人。
“怎么回事?”祁铭过去摸她的额头,手都在抖。
“没事儿,每个月都会有的那几天。”黎琼戈扯了扯嘴角。
祁铭松了口气,可还是担心,“还是和以前一样,每次都疼?”
她一直有这个毛病,祁铭是知道的。
“嗯……”黎琼戈一句话说得有气无力,其实是比以前疼多了。
“你上班去吧,我今天不去赶通告了,躺一天就没事儿了。”
祁铭不理她的说法,牵了被子替她捂好。
“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有心思去上班。”祁铭出去替她煮红糖姜茶。
间隙又灌了个热水袋拿进去给她。
“捂好,再热也捂好。”
他把热水袋安置在她小腹上,不准她拿开。
“去看过医生吗?”祁铭无法体会她的疼,只知道这幅样子看起来比以前严重多了。
“看过,喝过中药调过一段时间,没什么用。”
黎琼戈摸着热水袋,蜷缩着,疼痛感稍微缓和了些。
“我找人帮你问问其他靠谱的中医,我们再去看看。”祁铭拧着眉,有些焦躁。
“好。”黎琼戈喝完红糖姜茶,捂着热水袋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祁铭就守着她办公,中间看着她出了段时间神。
黎琼戈睡得不踏实,想起看过的那些中医。
每个都摇着头和她说,伤到了底子,再想要孩子,难了。
从那时起,她就决定这辈子不结婚了。
祁铭,原来也很期待他俩的孩子的。
这一觉醒过来都是下午了。
祁铭中午给她熬了粥,温着等她醒过来。
肚子仍然疼得厉害,祁铭把粥端到她面前了,她都不想张口。
祁铭哄她,黎琼戈还是把脑袋歪向一边,“不想吃。”
“听话,勉强吃一点。”
黎琼戈不说话了,直接躲开他递过来的勺子。
祁铭跟着转过去。
黎琼戈情绪上来了,提高了音量,“我说我不吃!”
“阿黎,听话,吃点,不然胃也会难受的。”
“祁铭,你别烦我,不吃不吃,就是不吃啊!”
黎琼戈睡醒后,情绪格外烦躁。
祁铭还是耐着性子,知道是特殊原因,只能哄着。
“你不吃我就只能用特殊手段了。”
祁铭说着把已经凉了的粥喂进自己嘴里。
黎琼戈明白了他说的特殊手段,骂了一句“不要脸”,张嘴接了他送过来的下一勺粥。
祁铭喂她喝粥,一边跟她说,“等你过两天,不疼了,我带你去看医生,让郭乾预约了一个老中医。”
“哦。”黎琼戈把热水袋拿出来递给他,“凉了。”
祁铭接过来放到一边,“等会给你换,先把饭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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