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捏着手里的女子外衣,对着漆黑的天空,犹豫来去。
“我不该听您的话,兵分两路……您一定是感觉到了……所以您要救我江朔一命……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是他活着。
为什么不是将军。
踌躇许久,江朔最后还是咬紧牙关,放弃了那个可怕的念头。
带着谢梓慈回到永宁侯府附近的属下,等了又等也没等来江朔。
正担心江朔会不会出事时,只见一道黑影纵来,落到他们的面前。
江朔将手里的外衣丢回给那人:“替她穿上。”
属下只好笨拙的给谢梓慈穿上,然后将人放到一边。
江朔从身上拿出一瓶药,放到了谢梓慈的鼻间一闻。
待她幽幽转醒,便马上闪身离去。
此处离永宁侯府不远,走上一段距离就能到,相信以这位嫡小姐的的聪明,会给自己辨清白。
江朔没有借势利用已经足够仁慈了,自然是不会去在意她后面如何。
……
正等着好消息的郑判忽闻府外闹轰轰的,皱眉走出来,问左右侍卫:“外面怎么回事?”
侍卫还没回答,就见郑府的管事抹着冷汗,步伐匆匆跑来。
“将军,不好了!永宁侯府的人来了!说是要搜人……”
“永宁侯府?”
不知为何,郑判心头一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大晚上的,永宁侯府的人怎么跑郑府来了?
不应该是江府吗?
郑判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走到第一道大门。
只见对方来势汹汹,一点面子也不给郑判,在府门外大闹。
“怎么回事。”
郑判心里想着是不是李副将办事不利,出了差错找到他这里来了。
永宁侯府领头的侍卫冷声道:“郑将军,侯府上丢失了人,我们一路顺着踪迹追踪至此,还请郑将军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府搜查!”
“放肆!”
郑判身边的将士大喝了声,“将军府岂是你们说搜就搜的。”
“我们只是依侯爷之意办事,请郑将军行方便,”侍卫长声音更为冷硬。
今夜,他们是肯定要搜出个所以然来不可。
郑判脸沉了下来,果然出了差错。
“啊!”
这时,郑府的后头传来一道大叫。
郑判朝身边的管事使眼色,不管后面发生什么,都要掩饰过去!
“不好了将军,有,有死人……”
正要掩饰不可预估之事的郑判就听见杀猪般的叫喊声传来,是门房那边的粗婆子的嗓门。
郑判眼皮隐隐抽动,眼神阴郁之极!
“进去搜!”
永宁侯府的侍卫领队闻声色变,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冷喝一声就领先闯进去。
“谁敢闯!”
郑判威严一喝,永宁侯府的侍卫们顿了顿。
就这会儿,刚才那叫嚷的粗婆子就软跪到了郑判的面前,前去的人想拦也没能拦住。
“将军,是月中楼的姑娘死在了院后头……老奴认得那模样……真真是月中楼里的姑娘……”
欲要冲进门去的永宁侯府头领侍卫一愕,然后哈哈一笑:“郑将军果真是风流人物!是小的们鲁莽了!只是府中有人走失,又是夫人身边的人,因而搜得紧,还请将军勿怪!”
领头的侍卫话刚落,身后就有一人急急挤了进来,飞快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领头侍卫神色闪烁,抬手一摆,前来告急的人就退了下去。
“小的给郑将军赔不是,请郑将军看在……”
“都走吧,”郑判阴郁着张脸,摆手,已经不耐烦应付这些人。
他现在就是想知道,后头的死女人是怎么回事!
李副将的事到底是怎么办的!
永宁侯府的人识趣的速退,一点也没有逗留。
“将军……”粗婆子被郑判用阴冷目光盯着自己,吓得斗成筛子!
“拖下去,毒死!”
冷声一落,郑判就越过粗婆子身边走进去。
粗婆子瞪大眼,还没叫出声来就被死死捂住了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瞪着绝望的眼被人强行拖走。
这么大的动静,方氏也被惊醒了。
被人搀扶着过来,却只瞥见郑判阴沉到滴出水来的冷脸,以及被抬出院的尸体。
“这是怎么回事?”
“娘,没什么事,”郑判对自个的老娘到是孝顺,一摆手,呼喝着下人:“夜深了,怎么由着夫人到处走,还不快将夫人扶回去。”
“儿啊……这……”
“娘,您先回屋好好歇着,儿子处理些急事,”说罢,郑判转身重新将脸阴了下来,带着人大步离去。
方氏扼着手,一脸忧色的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
郑府动静闹得这么大,想瞒也瞒不住,流言一早就传遍了大街小巷,月中楼的姑娘死在郑将军的手里,更是传得沸扬!
什么郑将军威风八面,连月中楼的姑娘都把持不住,被玩死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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