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阴晴不定的褚肆,舒锦意心中不由好笑。
徐青和郭远站在身后,听到舒锦意的话,不知为何,总觉得心里虚得厉害。
不时瞄着褚肆的表情变化,发现褚肆根本就不担心那些东西的暴露。
最后一想也觉得能理解。
毕竟少夫人什么也不知道。
“准备好垂钓用物!”
褚肆回头去吩咐一声,马上有人飞快的行动了起来。
褚相来,没有人敢怠慢。
这处大庄子,可是皇都城下最大的庄园了,虽然褚肆狠辣名声早就传播得厉害,却不妨碍附近人争破头想要挤进这处大庄子为奴为婢。
褚肆为人虽狠辣,给的待遇却是最好的!
治理得也十分好。
看看这处的盎然生机,就知道他没少下功夫。
很快,庄子里的管事拿着垂钓用物过来,将他们引向那处天然池塘就离开了。
两人过来,身边带了不少随身伺候人,因而,用不着庄子里的奴婢。
褚肆没有吩咐,谁也不敢擅自主张。
“今日就吃鱼!”
舒锦意拿起手里的鱼杆,歪着头过来,眼底漾着笑意问褚肆。
褚肆点头,“你喜欢的话。”
“那就吃鱼!”
舒锦意难得享受惬意,脸上笑容不由浓了几分。
于是,两人就在池边比谁钓到的鱼儿大。
舒锦意的运气很不错,很快就钓到了一条大鱼,褚肆钓上来的比舒锦意小了一倍不止。
看着活蹦乱跳的大鱼,舒锦意笑进了底眼。
落在褚肆眼里,觉得整颗心都跟着融化了起来。
他们是在这里惬意了,褚府里的刘氏却气得脸色铁青。
秋禾和暮蕊来报说昨夜无异常,刘氏就知道又没成事。
那瓷瓶,褚肆还特地吩咐人送了回来。
看到这瓶子,刘氏更是来火!
宋嬷嬷连连劝说:“少夫人脸皮薄,相爷又不愿意,恐怕是难成事了些。夫人还是再等一等吧,莫逼得太急了。”
“等,等到何时?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阿肆也快而立了,没有个一儿半女,他以后……”说到此处,刘氏恨不得用些药下了了事,这么想着就说出了口:“真该用药促成……”
宋嬷嬷一惊:“我的夫人啊,哪能这么办。您忘了两年前那年事了?当时相爷可发了好大一通怒火,最后折磨的还是相爷和您。”
刘氏脸一僵。
“嬷嬷你说,我如今该怎么办?儿子不愿意,我还能……”
“奴婢看相爷和少夫人感情渐渐好转,夫人何不等到水到渠成?”
话说是这样说,可她仍旧急。
宋嬷嬷又道:“现在夫人再急也别无他法,相爷不愿意也是没法子。”
上次下药将一个姑娘抬进褚肆的房里,结果母子俩就闹了矛盾。
虽然褚肆最后还是哄回了刘氏,却因为那件事,刘氏再也不敢触碰褚肆的逆鳞。
也就是为什么刘氏对清羑的事不多逼迫,生怕儿子又像那次那样反应激烈。
“罢了。”
刘氏满身疲倦的靠在椅子上,久久不再说话。
门外突然匆匆走进一个身穿藕色衣裙的丫鬟,她附到刘氏的耳边匆匆说了几句话。
刘氏听闻,冷笑了起来,“恶化了好啊。”
刚才丫鬟说,蒋氏从定安堂回去的途中,腿突然痛了起来,经过那位娘家来的许大夫一查,说蒋氏的那只腿发炎症了。
还是从里头发的炎。
痛得蒋氏在床榻上打滚,痛晕过去好几次了。
老夫人如今正在东厢院,刘氏也不敢托大了,连忙起身去东厢院看看。
也好尽些妯娌关切心意。
刚踏进东厢院的门,就和款款而来的上官氏碰上了。
姨娘们都垂着头紧跟身后,对于家里嫡妻们的事,她们向来保持着缄默,不敢参与。
就是得褚暨宠的舒锦稚挺着肚子安静的站在东厢院的门边,听着里边蒋氏鬼嚎的惨叫。
突然就这么痛得死去活来,比生孩子的嚎叫还要瘆人!
上官氏面露凝重与关切:“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疼起来了?大夫不是说能痊愈吗?”
刘氏也面色沉凝,却是没有接上官氏的话。
老夫人从里边出来,面色沉沉,看到刘氏和上官氏,眼神更沉。
“母亲,大嫂如何了?”上官氏“焦急”上前。
哭红鼻子的褚玥恨恨道:“别假好心了,母亲变成这样,多少与你们这些人脱不得干系。”
上官氏一听,不乐意了:“七小姐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与我们脱不得干系?天地可鉴,我们可没做对不起大嫂的事。七小姐,我晓得你正是伤心之时,难免会失言,但这话还得说明白了。不若等大哥回来,还不得冲我们这些妯娌下手。”
“够了。”
上官氏说话也不遮拦,气得老夫人高氏呼喝了句。
上官氏悻悻住嘴。
“母亲,大嫂如何了?”
刘氏上前问。
老夫人的目光从刘氏身上扫过,那眼神有几分的深意。
刘氏心里冷笑,老夫人这是怀疑她动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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