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离她抱孙子不远啰!
刘氏高兴得要咧了嘴:“你们小两口趁着这么好的天气,到外边走动走动,阿肆,难得你得了空,带着你媳妇出去散散心!要是走远了,就找个环境好些的地方住下!”
您可真开明!
舒锦意无语地看着要咧嘴的刘氏!
“是,孩儿省得。”褚肆郑重的接受了刘氏的命令,低头柔声对舒锦意说:“媳妇,母亲让我们到外边走走……”
舒锦意嘴角微抽,这娘俩难道没有看见天边乌云滚滚……而去……呃,刚才还打雷呢。
此时天边一片清亮,哪里有什么乌云,更没有什么雷击。
原来刚才打的是空雷,乌云滚来得快,散去也快。
一会儿功夫,就天晴了。
罢了,尊母亲大人旨意吧。
“明儿再去?你身子不适,”褚肆低声在舒锦意的耳边补了一句。
舒锦意沉了脸:“去,怎么不去?”
说罢,大步走出门。
褚肆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扯到舒锦意哪条神经,一时想不明白。
想不明归想不明,媳妇还是要追着的。
“嬷嬷,瞧见了?”
“奴婢看清了,”宋嬷嬷笑眯眯的凑过来,“这下夫人可算是放心了吧!”
“孩子没出来,哪儿能放心,”刘氏嘴上这么说,眼都笑眯了起来,又怪道:“这臭小子动作这么慢,不知道成了还是不成。去,将白婉留住,叫回来问个明白。”
刘氏心里头着急,想起那几个丫头看白婉的眼神有些不寻常,赶紧打发宋嬷嬷追去。
白婉看了那一幕后,不敢再紧跟,落在后头被宋嬷嬷叫了回去。
白婉垂首在刘氏面前,仔细的汇报着之前瞧见的那一幕。
刘氏一听,咯咯地笑了几声,屋里的下人倏地投目而来,刘氏赶紧收住得意的嘴脸,怪嗔道:“昨个儿刚刚折腾完,这孩子真的,还将人往外带。你去后面库房给她拿些补品,送到那边厨房给锦意补补,不然以她那身子骨,哪儿受得住我儿。”
众人汗颜,貌似方才提议的是您啊!
后面那句话,更是听得屋里的姑娘臊红了脸,她们还未出嫁呢。
……
褚肆叫人备了最柔软的被子铺在马车里头,试过柔度后才让舒锦意躺进去。
舒锦意本就有些累,见他这样,索性就将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睡。
“先睡一会儿,到了地方再叫你。”
舒锦意点头。
睡意很快就袭卷而来,马上驾得平稳,是个老手!
舒锦意一路睡到庄外,又是那个大庄子。
下人们快速准备着主子的用品,大房子里点着灯,舒锦意他们到这边时,已经很晚了。
上次因为刘氏的事,他们来瞧一眼就匆匆而回。
途中还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想起北夷人的事,舒锦意柳眉微蹙了一下。
一只温厚的大手从她的手指缝处钻了进来,扣紧。
舒锦意侧目,眸中溶溶漾漾的,刹是诱人。
褚肆忍不住靠紧。
“这儿很好。”
“洛家客的新茶备好了,要尝一尝?”
褚肆亲昵地轻捏着她的手,唇抵在她的耳边说。
舒锦意眯起了眼:“我还未问你,怎知我喜欢那洛家新茶……不对,那洛家茶客早就不产此等新茶了,你哪儿来的?”
舒锦意其实就一直怀疑。
果然,褚肆抵唇到她的耳边说:“迎洲府洛家茶客的新茶属于我。”
要他产就产,要停就停。
舒锦意满脸“果然如此”的样子令褚肆眯紧了眼,倏地拿过她的手,哑声说:“昨夜差点弄伤你……别再诱我。”
舒锦意羞得瞪眼:“谁,谁诱惑你了?不要脸。”
褚肆伏进她的颈子里,发出低低的笑。
舒锦意气得抖了抖肩上的人,恼得不行。
“谁让你胡说了?”
“我没胡说。”
褚肆再抬起头来,仍旧是往常时的那副模样,没有半点的变化。
舒锦意见他这般,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想在母亲面前胡言乱语!”
“只有你,即使是变了样子,只要灵魂是你,随时随地能拨动我这儿……”褚肆拿起她的手,往心脏的位置放。
扑通!扑通!
心,跳得越来越快了。
舒锦意慢慢地垂下脸,暗道一声狡猾,“不是要我尝新茶?”
褚肆改握着她的手,牵着往前面的茶厅走去。
这儿修建得十分宽敞奢侈,比褚府修得还要舒服。
舒锦意知道他在这里下了心思的,他也真够大胆的,竟然在皇城内外都有自己的私产,而且,还拥有得大大方方,明正言顺的。
难怪这么多人都说他是个贪官,为了丞相之位不择手段拉老丞相下水。
其实背后真相如何,谁也不知。
正如她的死,墨家的败仗。
不,墨家没败,只是被算计了。
即使是最后,北夷那个人不是也没有讨到便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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