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闻到满瓶的清香味,舒锦意头有点晕呼。
“何物?”
褚肆对舒锦意身上的东西好奇不已。
舒锦意见他像个小孩子一般左瞄右瞅的,扫了眼,“只是吩咐一声,没什么。”
褚肆刚才分明是看见秋禾将一样东西交给她了。
舒锦意没拿出来,褚肆也没敢明着要看。
晚上沐浴的时候,舒锦意并没有拿那东西出来使。
和褚肆同床,更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他怀里,无忧虑的熟睡着。
自从那次后,褚肆就一直规规矩矩的,没越线。
就好像,没有什么改变。
若真要找,也是有的。
那就是舒锦意越来越依赖在他的怀里睡了!
享受过那等蚀骨滋味的褚相爷,夜夜抱着喜爱的人什么也不能做,怎么可能受得住。
坏了媳妇大事的褚相爷只能忍,天天提着精神劲盯媳妇,生怕藏在大殿内的家伙找上门,捅破了。
千防万防的褚相爷,最终还是防不住那人找上门。
趁着褚肆放松时刻,舒锦意以巡视铺子为由,出了趟门。
那是恩师的人,舒锦意见到人,那位内阁大学士看见舒锦意并无意外,只是稍有几分疑惑。
因为在那之前,谁也不知道这个人就是舒锦意。
到底浸淫在官场多年的人物,又是恩师的学生,严格来算,这位还是自己的师兄呢。
大学士将殿前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道尽,最后来一句:“既然是丞相夫人之意,为何褚相要说那些话,惹誉王怀疑?”
那时候只要褚肆不出声,誉王根本就不会相信叶惋惋的话,更不会怀疑到舒锦意就是被褚肆指使做事的人。
不亲自出面,而是让自己的妻子去做。
别人很容易就能绕过弯来,将目光投向褚肆和舒锦意。
所以,褚肆替舒锦意的开脱的同时,直接引火烧身了!
“这个笨蛋!”
舒锦意磨牙!
总是用蠢办法将所有的罪责揽到他自己身上去。
虽然在最初,自己是真的用过他来做挡箭牌。
可现在不同了。
这个人真是让她又爱又恨的。
舒锦意深吸了一口气,“舒锦意替……相爷谢过林学士。”
大学士道:“既然褚相那样做,必是有他自己的主意。”
看着林大学士对某位奸相很自信的模样,舒锦意实在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简直没眼看!
真当褚肆无所不能了。
“褚相!”
衙门口,贤王派过来的人急切的叫住要走的褚肆。
褚肆看见有人挡路,俊脸直接阴沉了下来。
那位大人猛地见他沉了脸,咽了咽口水,还是传达了贤王的意思:“王爷方才让下官传个话,让褚相挤个空闲出来,贤王似乎有些话要同褚相说。”
“无空,”褚肆官服的袖子一摆,钻进马车,吩咐徐青驾车离开。
“这,这……”那位大人反应过来,追出去数步。
褚肆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完公务,能拿回府的通通搬回去处理,不能搬回去的,尽量推出去给别人去处理。
然后他每天急急忙忙的往家里赶,这已经是第六天了。
褚肆仍旧没有半点缓和的意思。
甚至有不少的官员在背后打听褚府的情况,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不然褚相怎会每日都跟发了疯似的往家里赶。
舒锦意从外边回府,又陪着刘氏去了老夫人那边走一圈才回院子。
天气正晴朗,正是做事的好时辰,褚肆就从外面回府了。
下人们看见这个时辰回府的褚相爷,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府里呆着的郭远,远远的就给褚肆挤眉弄眼。
舒锦意将这主仆的动作看在眼里,嘴角挂起笑:“郭侍卫,你这眼睛怎么了?可是久视物,出了毛病?不若叫那位许大夫过来给你诊治,对症下药!免得在相爷身边办事,出了差错,一个不慎,丢了性命。”
许大夫,正是蒋氏从娘家带进来的大夫,蒋氏的腿后期会变成这个样子,多半是拜这位许大夫所赐!
郭远眼皮跳了跳,压着声道:“属下的眼睛进了沙子,不碍事!”
褚肆轻咳一声,走过来,“怎么又往外跑了?现在外边不安全,这段时间还是少出门。”
舒锦意瞥他一眼,点头。
看着两人双双进屋,郭远又在背后给徐青使眼色。
所有人都感觉到郭远这通眼色使得有些诡异,赶紧避开正屋。
“阿缄。”
“最近你盯得可真紧。”
舒锦意回过头来,嘴角泛着笑意。
只是那笑落进褚肆的眼里,有点瘆人。
“阿缄,我只是想多陪在你的身边,没有盯着你……”褚肆不知舒锦意为何这样说话。
“嗯,我知道。”
舒锦意点头,没再多说。
褚肆也没怀疑什么,因为舒锦意从用膳到陪他到书房阅书,处理公务。
都没有半点异样。
“阿缄!”
不正经办公的褚相爷,拿着手里边关公文靠近舒锦意,倾身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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