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体验,实则是让皇上派个皇子做监视。
众臣听到此话,纷纷想要将自己择的主子推荐出去。
不想褚肆下一句话,叫他们立马将要出口的话吞了回去。
“微臣以为,既然是体验军人坚苦,增强自身素质,即便是皇子,也一视同仁,隐皇子身份,从小兵做起,不得参与军中决策。”
这不是要皇子去受苦吗?
试问,哪个皇子能吃这个苦头?
再说无权无势的,怎么做事?
这简直胡闹!
“皇上,褚相此话差矣,”褚暨欲要反驳褚肆的话。
皇帝手一抬,“朕到是觉得褚爱卿提议甚得朕意!”
众臣面面相觑。
贤王上前来,作礼扬声道:“父皇,且不说从宫中择皇子送进军营,就说江将军的心智,实在难担大任。”
“臣附议!”
众臣随着附议。
皇帝看着附议的众臣,最后才看向褚肆。
“褚相。”
“臣在。”
“除下江朔,你可还有其他人选?”
皇帝如此和颜悦色的再次询问褚肆的意见,众大臣的脸色已经变得非常微妙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褚肆已经掌管大权,涛天大权压帝王,叫其成了傀儡呢。
只是当你看清楚,就会发现,皇帝那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和,眼角微上扬,凌厉无比!
褚肆道:“回皇上,无。”
“褚相,江朔已疯癫,朕即便是傻了必不能让一个疯子去祸害乾国。”
皇帝幽幽一道,眼神正冷凌的攫着从容的褚肆。
“回皇上,微臣有一事相瞒。”
“哦?”皇帝眯起威慑的黑眸,声音幽长:“褚相且说来听听。”
“真正的帅印,臣已寻回。”
“什么?”
殿内起浮的声音荡开。
无不拿眼看垂首的褚肆。
皇帝一双鹰眸眯成一线,若有若无的危险飘荡而来:“朕到想要听褚相隐瞒之由。”
“因不敢确认真与假,臣请了人辨认,而能辨认此印的人就是江将军。正如皇上所说的那样,江将军此人已疯,因此由他来断定的帅印,臣亦不敢确认是真是假。”
一派胡言!
你是什么人,拿到了帅印还要找人去辨认,分明是自个藏起来了却找个疯子隐瞒。
他这是欺君之罪。
“皇上,褚相怎会辨认不得真假帅印,他分明是找借口推脱欺君之罪。”
在褚暨的眼色下,一名大臣上前,义愤填膺大声道。
褚肆目不斜视望着不作声的皇帝,淡声说:“微臣从未见过帅印,自然是辨不得真假,听何大人之言,想必是见识过真帅印了。本相若知何大人晓得帅印真假,失而复得时率先给何大人瞧上一眼才是。”
呛声的何大人面色一青:“一派胡言,下官根本就不曾见过真帅印,何以替褚相辨认真假。到是褚相,将真帅印寻回不上交反而自藏,欲意何为!”
言语咄咄逼人,朝堂上气氛逼仄。
“本相若拿了个假印,想必本相此刻也该在地牢里躺着了。”
幽幽声线,夹着威慑气势。
那位何大人被褚肆随意一眼看来,面色瞬间刷地一白,没出息的朝后一退。
拿起官袖,连连抹冷汗,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这个人背后算计。
“皇,皇上……臣也只是焦急帅印流落人间,落入歹人的手中,军中出乱子。一时心急,这才说了胡话。”
“何大人身居高位,在严肃的朝堂上说胡话,可是没把圣上放眼里啊。”
褚肆不冷不咸的话一落,那位何大人吓破了胆,膝盖一软,朝地上跪落。
“皇上,臣……”
“好了,”皇帝看着烦,转向褚肆,道:“帅印何在。”
这是不追究褚肆私藏帅印一事了。
“已交江将军保管。”
“噗……”
有人被自己给呛着了。
众臣不可置信的瞪大眼,齐刷刷的瞪着褚肆。
“胡闹!”
皇帝一怔,勃然大怒。
众臣也深有此感,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疯子,简直是胡闹!
始作俑者却淡淡然而道:“微臣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下此决定。”
皇帝气结,众臣差些没因为他的话仰倒。
交给一个疯子还敢说经过深思熟虑?
“皇上,微臣还有一事相瞒。”
什么?
还有欺君事?
众臣瞬间打起了精神,等着将这位不可一世的奸相给拖下马,定死罪,从朝堂上剔除!
看着众臣发亮的眼,褚肆敛着神色慢声道:“微臣秘密从民间请了神医入江府给江将军医治,数日来,已有成效,江将军已经开始好转,不出数日必能恢复以往。届时,江将军还是那个江将军,因而,微臣才提议恢复江将军的官职。且,微臣已将帅印交由江将军,以江将军此时病情,臣若是想要拿回帅印,恐怕是有些困难。”
皇帝郁结,心肝有点钝闷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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