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饮酒,便知他心中有郁结。
“你们在外面守着,没什么事就不要来打扰我们。”
“是,少夫人。”
他们全部退到一边,紧紧守着门。
舒锦意推门而进,扑鼻而来是浓郁的酒味。
她微掩了鼻,走进里屋。
对着街口的窗是开着的,舒锦意看到坐在窗边上饮酒的褚肆。
他的一条腿随意的曲起踏在椅子上,手轻搭在膝盖骨上,另一手,一边斟酒一边执起慢饮,有一杯没一杯的倒入腹。
姿态慵懒且邪魅。
他侧首看过来,刀削的俊脸映着一片阴影,割人般的锐利。
舒锦意被那双幽深的黑眸攫住,呼吸一窒。
锐意对上她的瞬间,便柔和了下来,仿佛方才仅是一个错觉罢。
“褚肆。”
舒锦意觉得眼前的人,很失真!
她不敢确定的叫唤了声。
褚肆狭长的凤眸一瞥,深邃的看着她。
“过来。”
他的嗓音很华丽,腔调带着古老而奢华的魅惑,语气低沉性感,更有那股子说不出来的慵懒,相当的迷人……
舒锦意一瞬不瞬地看着他,慢慢走向他。
褚肆抬起放在膝盖上的手,轻抚过她的脸颊,“阿缄,我不想让你看到这些。”
“这样,很好。”
舒锦意伸手握住他的手,说:“这样一面的你,我也喜欢。”
“我从来不知,你竟是喜欢坏男人。”
褚肆勾唇一笑,邪魅众生!
舒锦意眼眸笑成一线:“我也不知道。”
褚肆心中一漾,将她拉到了怀里,从背后环紧她,身上的酒气染了她一身。
他的姿势,除了手,其他未动。
舒锦意就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身后的人,饮酒时发出的声响,让舒锦意也有一种口渴的感觉。
“阿肆。”
褚肆眸微眯,低头看她,“阿缄,我喜欢你这样叫。”
沾着酒香的唇,倾下,亲吻在她的耳边。
“阿肆。”
“嗯!”
“阿肆……”她一声比一声柔。
褚肆有些招架不住,反手拿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舒锦意尝到了酒香味,眨了眨眼,喝下了他喂来的那口酒。
待他移开,舒锦意已羞得洒面通红。
低沉的笑声从耳边传来,性感且惑乱人心。
舒锦意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因笑传来的震颤。
“咳。”
舒锦意被这个人倾倒众生的笑给迷得头晕,一个激动下咳嗽了起来。
“阿肆。”
舒锦意黑眸深了深,伸手抚上他割人的面容,因为饮酒,前襟被染湿了,连下巴都浸了不少的酒渍。
舒锦意的手抚上来,全是湿意。
“虽然我喜欢这样笑的你,但有些事你还是得必须面对,所以,你别这样一个人偷偷躲起来。现在的你,不是有我吗?已经不是一个人了,阿肆,你有我。”
褚肆黑眸静静的看着她,嘴喃喃而语:“我有你……”
“是的,你有我。”
“阿缄,”褚肆丢开了酒杯,将她抱了起来坐好。
“你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别再像以前那样,傻傻的一个人。”
“阿缄,我还有你,”褚肆将脑袋搁到了她的肩头上,埋进了她的脖子里,“我以前恨过的,努力博取过,从来不敢怠慢……逼自己去成长。”
舒锦意将手放在他的背部上,无声的安慰着他。
“现在却发现,一切仅是个笑话。”
舒锦意很自责,她就不该打开那个盒子。
如果她没多事,那个旧盒子应该会永远被遗弃在角落里,永远不会被打开。
“我不该打开那东西……”
“天意如此。”
褚肆抬起头,手抚过她的秀发,“没你,也会有其他人打开。”
舒锦意握紧他的手说:“母亲那里让我来开口?”
“出来前,我已经将东西交给的赵廉,这个时候他应该交给了母亲。”
这就是他会跑来金玉酒坊的原因?
舒锦意有些担忧:“母亲应该不会有事,我让人先回府去看着。”
“有赵廉在,不必忧心,”褚肆将她起身的动作按住。
被舒锦意这么一搅和,褚肆到是没有那么的郁闷了。
舒锦意仍不放心:“我们先回府看看,毕竟这么多年了,突然把这么大的秘密揭出来,母亲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再等一等。”
“好,”舒锦意回头,看到他此般模样,心中一疼,“那就等等。”
“阿缄,我还有你,可母亲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无法安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老夫人还在相府。”舒锦意提醒他。
褚肆收紧臂力,“罢了。”
褚肆拉着舒锦意从椅子里起身,身子微晃,舒锦意就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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