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大敌当前,才更应该堤防他这般小人。”余庆跞不可置信的看着商恒酩,怀疑他是不是也被褚肆给迷惑了。
“此事你我还是不要妄言,免得军中受影响。”
“你……”余庆跞气乐了:“到是李仸说得对,这个褚肆有问题。”
他会这么好心亲自押送粮草来边关,这就是一大问题。
商恒酩奇道:“咦?你不是向来视李仸为无物?怎么突然就赞成他的说法了。”
“我并未视他如无物,只是在某些观点和想法上不一罢了,他太过守旧制,视墨家军为一切。并非是我不敬墨大将军,但有些事情不能同日而语。”
商恒酩笑道:“你到是开窍了,将军到是省了点心。”
余庆跞哭笑不得:“我在和你商量大事,你怎么就说到这上面来了。我和李仸一直如此,想要解开这个结,除非他先放下以往,重看眼前。”
商恒酩道:“这恐怕很难。”
李仸那人犟得很,哪里肯先松口。
他认为对了就对了,就是不改。
“罢了,也不说他了省得心烦。此事你当真就不劝劝将军?将军最是听你的话了,你说的话他必然会去想一想。”
商恒酩斜了一眼过来,气笑道:“你当将军是任人摆布的三岁孩儿?我说的话他也未必会听得进去,到是褚相爷来了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出帐露面。”
“还不是带了个美娇娘在身侧,到哪都先自己风流快活一番!”李仸鄙夷嘲笑一声。
商恒酩皱眉,摇头道:“你可还记得将军在见到这位丞相夫人时的眼神?”
“你是说咱们将军想要挖墙角!”余庆跞惊得瞪大眼。
“……”商恒酩翻了他一眼,“将军不是那样的人。”
“要不,你去试探试探?”万一将军真是要抢人家夫人,可就完了。
那妇人长得水灵灵的,难保将军不会见了起色心。
商恒酩挑眉,还真有这样的想法。
……
等江朔回帐,商恒酩和余庆跞就一起过来求见。
李仸在帐中听到手下来报,以为那两人又要合谋在将军面前说他的不是,赶紧的就奔过去。
“你们大半夜的不歇息,来我这做什么。”
“是这样的,将军,褚相他们来了这么些天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有点表示?”余庆跞笑呵呵的道,依商恒酩的意思,没敢显露半分来意。
江朔正愁没机会和舒锦意走动,听了这话眸光闪动,问商恒酩:“你可有什么想法。”
“属下的意思也就是余将军的意思。”
“现如今敌军镇守在前,伺机而动,我们也不能铺张……”
“将军只需要备上几坛好酒,寻个机会请几位到帐前一聚就好。”商恒酩出着主意道。
江朔点头,高兴道:“那就有劳两位替我准备一下了,明晚请几位到帐前一叙。”
……
“叙酒?”翌日,舒锦意就收到徐青过来的传话,笑道:“既然是请你们爷去叙酒,那便去吧。”
“少夫人不一起?”
“江将军可没说请我这个娘们!”舒锦意特别的提高后两字。
徐青:“……”
于是晚间时的聚酒,并没有出现舒锦意的身影。
江朔眼中难掩的失望,知道舒锦意是有意避着他。
商恒酩和余庆跞看到这,就知道他们的猜测没错了。
这事麻烦了!
江朔还不知两位属下正替他忧心重重,心里正想着如何寻机会和舒锦意说几句话。
江朔了解舒锦意,她来龙安关,必不是来对军中事务指手画脚,也就是说,很快她就会离开龙安关。
想到此,江朔就事不宜迟,当下对褚肆说:“褚相,怎么不见丞相夫人。”
“内人说男人聚酒,不方便。”褚肆淡漠的解释一句。
“……”江朔咬牙。
这话还真的让他无话可说。
“既然诸位都在,本相也就同江将军打个招呼,明日本相与夫人一起离营。”
“什么!”
江朔一激动,霍地起身,面前的酒坛子被他踢翻了一坛。
只听见哗啦一声响。
“江将军。”褚肆幽眸一眯出声警告,不要太过失态了,大家都在看着呢。
众人见状,早已愣住了。
狐疑的看看这边,又看看另一边。
江朔自知失态,忙掩饰道:“圣上让褚相与赵大人同时辅助本将退敌,此时就离去,褚相是否怕本将保证不了安全。”
这是在说褚肆贪生怕死了。
褚肆身边的人顿时就怒了,欲要上前被褚肆拦住。
“江将军,本相有自己的事做,”褚肆不等他开口又道:“至于是什么事,江将军还是不要探得太过清楚。江将军不要忘了,而今你是帅令者,龙安关,乃至整个乾国的安危都握在江将军的手里。希望江将军不要让墨将军失望,”褚肆搬出墨缄,无非就是在告诉江朔,不见他,是舒锦意在替他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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