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谢谢你为了我做了这么多,我都不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他愿意在背后默默助她。
舒锦意失笑:“你真是天底下最蠢的傻瓜,你当初若是说了出来,说不定我就心软了答应了你。”
褚肆勾唇一笑,像花绽放一样的绚丽。
这个男人的笑容向来让人没有抵抗力,舒锦意痴迷的注视着他的笑。
虽只是昙花一现,足以让她失魂。
舒锦意在想,要是他以前能使点美男计,朝自己像花儿一样笑上几笑,她恐怕是会扑到他身上。
“阿缄,当初若知,你我又何会是这般结果。”
舒锦意一怔,想起了前身舒锦意的存在。
以自己的性子,就算是知道自己喜欢这个人,也不会将就自己做妾吧。
就算是说了又能如何?
怕是要添堵罢了,或是更远离了他。
“大将军人呢?”
推门而出,褚肆问走过来的徐青。
“郭远一直在身侧陪着,方才还在外厅,现在不知去了何处。”
听到说有郭远在旁边,两人稍松了口气。
他们找到墨萧的时候,已经是午时。
墨萧在黄沙滚滚的平原地上挥洒着手中的红缨枪,姿态依旧冷锐藏着杀气。
从墨萧出生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了为乾国守江山,为乾国百姓牺牲自己。
“大将军好枪法!”
褚肆呼喝一声,身形已经跟着上去,手握长枪的褚肆却不是墨萧的对手。
墨萧毕竟是大将军,手里杀人的招,非同凡响。
十几招间,褚肆虽没有尽全力,却也没有放水。
一招击退。
“大将军功夫了得,晚辈不是对手。”
墨萧深深看过来一眼,手中红缨枪扎落地,入土三分,枪尖的那一簇红毛迎风飞扬。
“年轻人谦虚过了。”
“是,晚辈知错。”褚肆垂首。
舒锦意静立在侧,看着自己依旧的父亲。
墨萧察觉到舒锦意的视线,看了过来,“你这个夫君很不错。”
被岳父夸赞,褚相爷差些没咧牙笑了。
舒锦意同意的点点头,“他对我很好!”
所以父亲你可以放心了。
“爷。”
墨萧刚要说话,郭远快步走了过来,朝墨萧行礼后才对褚肆说:“唐将军已经进天峡谷口了。”
“战况如何。”
“正如爷所料,北夷军果然急攻天峡谷口。他们的人显然是找到了突破的方法,正急于求成。”
天峡谷口虽然险峻难攻,所以他们并没有安排多少的守兵,所以他们就天真的以为天峡谷口可以击破。
“有唐将军在,天峡谷口不会有意外。”
对唐戟此人,褚肆还是很信任的。
褚肆前后的行为动作,都被墨萧看在眼里,心中暗暗赞许。
褚肆若不是精于算计之术,身处龙安关,必然也能干一番大业。
只可惜……
时不再有。
他们在这里等了三天,也没有等到天峡谷口传来大捷的消息。
第四天一早,他们却收到了唐戟被引了出去,
身陷泥沼,不知生死。
北夷军队并没有进入天峡谷口,只唐戟却被带进了北夷。
“怎么回事!”褚肆也很吃惊,“唐戟不是那等愚蠢的人,怎么突然进了北夷。”
一旦成了北夷的俘虏,他可知对龙安关而言有多大的损失吗?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他不得不深陷其中,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必须出发天峡谷口,”墨萧一言下决定。
褚肆没有回答墨萧,而是看向舒锦意。
舒锦意看向身侧的墨悬:“你之前可有发现什么。”
墨悬避开了墨萧那双冷锐的眼睛,回答舒锦意的话:“进了北夷之后就直奔目的地,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之事。”
“唐戟为什么要冒险进去?”难道是他?
舒锦意眯了眯眼,现在看来,是不容她退居之后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去了解个清楚。”
唐戟这个人,她也必须救。
“好。”
褚肆的回答让墨萧黑眸微缩,神情更是古怪。
舒锦意发觉墨萧的视线,有些不自在的避开,想了想又回头过来看向自己的父亲,欲要开口说些什么,墨萧已经转过身去。
他们一行人顶着寒风,一路奔行向天峡谷口。
天峡谷口也属于龙安关的一部分,也是险要的塞口。
易守难攻之地。
“来者何人!”
镇守在天峡谷口石城之上的校尉大喝一声,制止了他们前行的步伐。
此时正是夜黑风高,城上的人根本就瞧不清下面的人。
“是褚相爷。”
下首传来一道大喊。
城上的人拿着武器下楼,身后士兵紧随,有一些还带了伤,身上的腥味很浓。
为首一人是城中校尉军官,他带着人首先走了出来,看到为首的褚肆一愣。
他见过褚肆。
“果然是褚相爷,只是这大半夜的你们擅自跑到天峡谷来做什么?”校尉眯起了眼,手中的长枪指向了褚肆,冷寒的尖口几乎要抵进褚肆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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