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淳儿晕死过去一刻,外面的人就发现不对,掀帐进来。
看到眼前这幕,骇得说不出话来。
“巫神师!”
一声叫喊,掀起惊涛骇浪。
……
一夕间,皇帝中伤,巫神师突然横死。
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匕首杀死,同在一帐的女人无一丝武功,却也被捅了一剑,如今正危在旦夕。
容卿岚愤得令太医将沈淳儿治好,定要质问出个所然来。
巫神师竟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被杀死了!
怎么可能!
以巫神师的实力,断不可能被一个柔弱女子杀害。
到底是谁!
容卿岚愤怒喊:“那个女人醒来了吗?”
太医战战兢兢道:“还尚在昏迷中,对方一剑虽然避过了要害,却也因失血过多,恐怕……”
“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将这个女人救过来,本郡主还有话未问,她怎么能死!”
“是,”太医看到这般可怕的岚郡主,吓得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就算容卿岚不说,太医也会尽力所为。
那可是巫神师啊!
对他们北夷来说,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虽然不似传闻中的那般夸大拥有神力,但一些推算等也略知一二,是以,被推崇为巫神师。
乾国看守帐前,郭远快步从侧面过来,手里打着水。
就在刚才,他借口出去打水,实则是探听些消息。
褚肆和舒锦意正随意的坐在帐中,看到进来的郭远点点头。
郭远将手里的水放下,凑到褚肆的身边,道:“已得手。”
褚肆手一摆。
郭远站了出去。
“外边生事了?”
舒锦意瞄了眼郭远,问褚肆。
褚肆看了过来,眸色有点沉:“北夷皇帝以后就算是清醒,也是病魔缠身。至于那位巫神师,北夷皇帝带回来的那位美人,一死一伤。”
舒锦意拿杯的手一顿,愣愣抬头看着他,半晌,柳眉一蹙。
沈淳儿还真敢做。
到叫人佩服。
“我们很快就该回去了,”褚肆柔声对舒锦意说,“那时候,两国再无战事,天下便太平了。”
“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舒锦意又道:“莫忘了,北夷的这些人也不是笨蛋,总会怀疑。”
“那又如何?证据何在?”褚肆做事,可不会留证据。
“她毕竟是乾国的祭司,总会有见面的一天。”
“此事一成,她就该回南部了。”从此,再也不会踏出半步。
而这事已大定,再如何兴风作浪?
“她原意这么做,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办到的?”舒锦意实在好奇。
褚肆指了指自己的脸皮,凑了过来。
“……”舒锦意左右看,帐内还有不少人在看着呢,这人!
褚肆等了好会没等来想要的,转过来,将舒锦意的后脑勺一扣,轻吻。
舒锦意脸腾地一红。
“正经些。”
褚肆被推开,面上无笑,眼底却盛着笑意。
“阿缄,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
舒锦意看着抽风的褚肆,有点无奈。
“没什么。”
就是高兴。
褚肆将人纳到怀里,再度亲吻她的脸颊。
与褚肆这般众目下亲密无间举动,舒锦意甚少有,因而,此时红了脸推开人起身。
“别胡闹,”舒锦意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然后不自在的去问退到屏风外的郭远:“那位重伤没事吧。”
“回少夫人,岚郡主已命人极力施救,不会有大碍。”
舒锦意闻言,松了口气。
“那些野兽突然结群袭击,可有查出什么来,”舒锦意又不放心的问了句。
“少夫人请放心,野兽袭击之后就退散了,想要抓住点什么,恐怕很难。”
褚肆斟着茶,看着舒锦意一句又一句的询问。
又听着郭远句句安抚的话,褚肆心中虚荣感有些涌动。
他让他的阿缄知道,即便是站在北夷的地方,他也能只手遮天,搅弄风云。
也不过短短时日,就已然将北夷搅成这样,已是骇人本事了。
“你料准了巫神师会和她见面。”
问完一通话下来,舒锦意便心惊的回头看着眼前这个淡若从容的男人。
褚肆摇头:“我并不知,但有所防备,此一计不成,只能让她再施一计了。”
“你就不怕……”
“怕,但必须做。”褚肆从来不会因为怕就不去做了。
舒锦意愣怔后,失笑:“是啊,还是得做。”
就如当初她明知道自己会死,仍旧一再深入。
在战场上,他们也怕死,却不得不冲在前面,抵御敌人的刀剑。
“嗖!”
帐帘突然被掀起,只见枭王寒着张脸进来。
鹰眼锁定了褚肆,大步站到了面前,冷冷注视着泰然自若的褚肆。
“是你派人杀了巫神师。”
“枭王,本相一直在这里,”褚肆徐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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