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相,丞相夫人。”
余庆跞回作礼。
“余将军有什么话便说吧,”舒锦意好笑的看着余庆跞。
褚肆看到这人就烦。
做事不用脑子罢了,还来烦自己。
有些事情未必是真的要自己去做才是叫做,所以,余庆跞以为他认怂了,就日夜躲在别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顾着和舒锦意恩恩爱爱。
是以,这段时日看到他就觉得头疼。
舒锦意好笑的看着褚肆的反应,对余庆跞道:“余将军今日可有什么话要同相爷说的?”
舒锦意都说话了,褚肆自然是不能说不,只是阴沉着脸杵着,等他说完就赶紧滚蛋。
“末将是想要问问相爷,此事该如何……”
“余庆跞,”褚肆一听他提这事,脸色又沉了沉,不悦道:“本相做事,心里有数。”
“可是……”
“说完就回去好好与商军师学习。”有头无脑。
余庆跞:“……”
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心中愤愤不满。
这时商恒酩抹着冷汗跑进来,匆匆朝两人作礼后就扯着倔驴余庆跞赶紧走:“相爷自有自己的分寸,不要忘了将军是怎么交待我们的,先回去。”
商恒酩也头疼了。
“分明是他怕了,不敢出去见人。”
“够了!”
向来温声的商恒酩也怒了。
还真的将余庆跞给吓着了,“你,你疯了……”
“给我滚回去,”商恒酩大袖子一甩,冷哼一声。
“诶,你……”
余庆跞气乐了。
褚肆皱皱眉,没理会二人。
余庆跞无法,只能抓抓脑袋,跑上去追,“商恒酩你且等等。”
舒锦意好笑道:“到底是有人能治得住他了。”
“那又如何,明日又跑来一趟,怕是还得继续烦着。”褚肆冷着脸道。
舒锦意回头一瞧,噗嗤一下乐了。
“笑甚?”
“阿肆,他不过是过来唠叨几句,你瞧你,就烦成这样。你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安排着外面的人行动,他不知外面发生的事,自然要来问个清楚了。”
“哼!”褚肆清哼一声:“要不是我在背后安排,他以为我们这段日子的太平是怎么过来的?”
舒锦意瞅着他这别扭样,不由得笑了。
“好了,他并不知晓这些。”
“阿缄,边关将领就如此有头无脑?”褚肆烦得气道。
舒锦意眸微眯:“阿肆是连我也一并指进去了?”
“……”褚肆不满愤然的脸立即尴尬,又有几分讨好的回过来道:“阿缄误会了,这并非说的是你……”
“好了,不过是逗你一逗罢了。”舒锦意抿唇一笑:“余将军毕竟是武将,对于那些事到底是没有你们考虑得周全,心思也没有那么活络。”
“我看,他那是不带脑子才是……”
舒锦意无语的瞪了他一眼:“别叫他听见了,又得与你争辩了。”
褚肆不服:“难不成我堂堂丞相还得忍着他?”
褚肆无奈极了,又感叹自己不如边关将领地位,媳妇都是偏向边关将士,他才是第二位。
见他这副模样,舒锦意大概也知道他心里又在乱想些什么了。
“爷。”
徐青匆匆走进来,看到两人相携低笑的画面,不由怔住。
舒锦意轻轻碰了褚肆一下,示意徐青进来有事禀报。
褚肆收起眼中笑意,肃然道:“出什么事了。”
“是龙安关传递的消息。”
说着朝褚肆递上一张纸条子。
褚肆展开一阅,眉微蹙。
“江朔的消息?”
褚肆摇头道:“是皇上的消息。”
“他说了什么。”
“说此事不成,便让我寻由头,主动进攻。”
也就是说让他们取得先机,将过错推给了北夷,然后他们乾国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站在对的一方。
“他到底是在想什么,”舒锦意皱紧了眉。
“此事得快了。”
“沈淳儿那里可有危险?她被带进了容王府,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她一弱女子,真能……”
“阿缄可还记得那日我借由查证一事进入容王府?”
舒锦意目中光芒一闪:“你就是在那时候安排了人在里头活动?”
她实在无法想像,容王府那种地方他又是如何安排人进去的。
“南祭司身边的人也不是吃白饭的,阿缄,这个沈淳儿比我们想像中要厉害得多,她可以在那种时候对自己下狠手。足以见得,此人不凡!”
褚肆说到此,黑眸一眯。
沈淳儿这个女人,他向来没敢小瞧。
虽然他当初用了舒锦意的名义去请她,可到底她还是可以拒绝的。
但她却答应得爽快。
褚肆不由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眉头紧皱,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又觉得自己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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