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位未婚夫腿脚废了,以轮椅渡日子。
因此养得一身暴戾脾气,没有人家愿意许给他女儿。
如此就拖到了二十多岁也未成家。
这些,都是真真实实存在的。
并没有一点的作假。
“郡主,这事本王瞧着有些不对,”简翀随着容卿岚出来,目光落在前面的槐树上,皱眉说。
问不出什么来,也查不出半点东西,容卿岚只好将人押到了黑室里。
那女人,还不能死。
恼人的是,这个女人身子骨弱,根本就用不得刑。
一用刑怕是要折腾坏掉了。
这是容卿岚首次如此憋屈。
“继续查,这个女人定有大问题。”容卿岚笃定道。
身旁人领命再去翻查。
简空悠回头看着那房门,挑眉说:“那日郡主惊马,这个女人可冷静得很,郡主,若此女有问题,你这容王府恐怕也会安插些人在里头,还是好好排查一番才是。”
简空悠的话让容卿岚目光一凝,“太子殿下说得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此事郡主若是放心,本王可派人亲自前往查证,若查不到,宁可错杀也不可留后患。”
简翀眼中闪过冰冷的杀机。
容卿岚也觉得该是如此,她从不是好人,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
“这件事,我的人会着手再办,枭王的好意卿岚就领了。”
容卿岚觉得有些行动,还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为好。
简翀自然知晓容卿岚心里在想些什么,道:“七皇子那里,本王若动,也不知郡主舍得否。”
容卿岚秀眉一蹙,好半晌,她突然迈步离开。
这样的反应让简翀黑眸一眯。
“皇叔,她这是何意?”
“到底是女人,”简翀冷笑一声说。
简空悠更是皱眉:“还是放不下吗?皇叔,我们这样与她合作是不是太过冒险了?”
“做大事,哪儿能不冒险,只要我们把控得好,不会有问题。”
“皇叔,简空侯我们不能再留了。”之前是因为在外面,不能动他,现在是在帝都,他们的人手足够打压简空侯了,也就不惧他。
简翀摇头:“现在还杀不得,太子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离间容王府与他之间的关系。闹得越僵,对我们越是有利。还有,把那个女人偷出去,对我们有用。”
“偷?”
简空悠一惊:“在容王府眼皮底下偷人,皇叔,这恐怕是有些难处。”
“太子若是连这些也做不到,将来,又谈何做北夷之主?”
听到简翀冰冷的话,简空悠神色一沉:“本宫会尽所能。”
“是必须。”
简空悠颔首。
……
“爷,容王府的消息。”
在容卿岚开始清理整顿容王府之时,郭远也握了消息进门。
现在他们抓住的消息实在太少,太难了。
而容王府是随时得盯着的,还有皇宫的动向。
“容王府突然要彻查,恐怕会将我们的人清扫出来。”郭远抹了抹冷汗,有些焦急的汇报。
褚肆听闻这话却是无动于衷,只是眼中微闪。
“爷?您都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褚肆看向郭远:“你跟在本相身边这么久还学不来冷静吗。”
郭远被他一看,瞬间心中打悚,然后慢慢平下自己起浮得厉害的情绪:“是。”
褚肆道:“既然能混进去,就不会轻易被他们捉着,南部的这些人,可不是摆设。我们静观棋变就是,不须多虑。”
见褚肆泰然自若,半点的慌乱也没有,郭远放了心。
因这次的因素不同,他们从来到这里就一直紧绷着身体,不敢有一丝大意。
所以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开始有些慌了。
相对眼前这位的心志,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实在相差得太远了。
太沉不住气了。
特别是跟了褚肆许多年的郭远,脸皮都发热了。
连日来的紧绷,让他都快忘了自己的主子是什么人了。
……
容卿岚在府中翻了一遍又一遍,仍旧不敢有一丝的放松。
可就算是这样仍然没有纠住任何的破绽,没有自然是好的,容卿岚吩咐人小心府中的动向就撤了盘查令,也让府里的下人们松了一口气。
皇帝的伤势并未有起色,太子和容王府合力追查凶手,使得整个帝都城的人人心惶惶,家门都很少出了,省得惹事误性命。
在他们大范围搜查下,将军府一派的安静。
别院里的人,更是过着每日三餐的小日子,完全不被外面的混乱所影响。
太子代皇帝处理国事,顺理成章。
简空侯从旁辅佐,这是皇帝的指示。
如此局势,也让人心惶乱不安,总觉得接下来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简空侯手握重兵,真的可能甘做人下人吗?
而太子也真的容忍一个手握重兵的皇子继续活下去吗?
隐隐的,北夷人觉得乾国人的目的就是在于此,搅乱北夷这潭水,乾国可从中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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