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关我什么事?你被逼婚,又关我什么事?”施郁言寒着脸,既然对他这么没兴趣又不喜欢的,她干嘛还一再的抓着他不放手?
“别这样嘛!有困难要互相帮助,做良好市民!施郁言怎么说也是个德高望重的公众人物,皇城里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
“项晚晚,你这么做,该不是有什么目的吧?”施郁言眯了眯眼,不耐地打断了她那停不下来的废话。
以前是贺青一个人“知道”,现在加上了一个贺妈,接下来,谁能保证不会有更多的人知道?
再说,说谎这种事,只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怎么可能?我能对你有什么目的?我都说了,我不喜欢你!”项晚晚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般的笑了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一再的申明自己对他没兴趣。
“项晚晚,我希望你尽快的澄清这件事,我不想看到皇城的绯闻里我和你的名字同时出现!”
施郁言哼了声,在她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道。
项晚晚只觉得,他喷洒在她脸上的气息是温热的。
可他的语气是冰冷的,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极了一把冰刀,狠狠的剐着她的耳朵。
生疼生疼的!
“我也不想看见。”项晚晚用手捂住耳朵,小声的自言自语了句。
施郁言按在墙上的手收回,食指指尖戳着她的眉心,警告意味十足的看了她一眼,便松了手,转身往病房走去。
项晚晚看着他的背影,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这男人的气场太强大,她的小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了!
这会儿,“扑通扑通”的,跳得又急又用力,她好怕心脏会跳出来!
正文卷 第1195章 所有的事情没有证据,就只是猜测
施郁言从医院出来,便回家了。
管家给他开的门:“少爷,您回来了?席先生来家里找您,现在在客厅里。”
“一个人?”施郁言迈进门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便又恢复了冷静的继续往里面走去。
“是的,就席先生一个人。”管家点头,他以为施郁言问的是祖勤遥和厉辉煌:“祖大少爷和厉少爷刚才和您一起出去后,就没回来了。”
“嗯。”施郁言没再多说什么,换了管家拿过来的拖鞋,转身去客厅。
客厅里,席瑾城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一手夹着烟叼在嘴边,另一只胳膊搭在沙发上。
正在看电视,听到门口的响动,转头看过来。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打招呼,气氛有些僵硬。
半是尴尬,半是较劲。
“泡两杯咖啡。”施郁言交待着管家,走过去,在席瑾城旁边坐下。
从前面的茶几上拿过烟灰缸放到席瑾城腿上:“就算你洁癖好了,也别把烟灰掉在我家沙发上。”
席瑾城挑了下眉,低头看了眼沙发的位置,并未看到有烟灰掉落。
他这是在为那天晚上被揍的事找小鞋给他穿呢?
“枫霞是怎么回事?”席瑾城收回搭在沙发上的手臂,稳住了腿上的烟灰缸。
施郁言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了句:“谁知道!”
“一个新闻需要另一个新闻才会被压下去,现在全皇城最大的两件事,无非就是施家大宅被烧,另一件就是陈书记涉嫌受贿事件。”
席瑾城笑了下,对于施郁言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他丝毫没有要打住的意思。
吐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朦胧了施郁言的脸,模糊了那张精致的轮廓。
“所有的事情没有证据,就只是猜测。”施郁言往沙发背上一靠,头后仰,捏了捏眉心。
这几天睡得过头了,身体都睡得发软。
“嗯。”席瑾城没有否决他的话,反而顺应了。
施郁言侧头看了他一眼,他还以为席瑾城这么坚持的过来找他,是有什么意外的东西要给他看,有什么重要的话要告诉他。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却极有默契的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也许在他们心里,那件事情,能过去,便过去了。
席瑾城所想的是:他是否真的可以放下对舒苒的感情了?
施郁言所担心的是:舒苒是否还在生气?
那天晚上他并没有立即离开,坐在楼梯间想了许久许久,久到好几次都差点控制不住自己,想去道歉。
“少爷,席先生,咖啡。”管家端着两杯咖啡过来,一人一杯的放在两人前面,便退下了。
“若真是他干的,也真是到狗急跳墙的地步了。”施郁言端起咖啡,轻轻的吹了一下,似笑非笑道。
席瑾城笑了下,摇头:“他应该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给自己挖坟墓。”
“若不是他蠢,那就是有人替他下了暗手。”浅尝了一口咖啡,皱了下眉,有点烫。
“你猜会是谁?”席瑾城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仿佛只是想要这么问,并不一定要让他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人家可是深得民心的好领导,有哪个乱臣贼子想害他,相信皇城的百姓比你更想知道。”施郁言嗤笑了声,只觉得席瑾城这个问题问得好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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