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你应该放手了吧。”
“后来我买下了那个房子。”
“是吗?”
“也许有一天,你会回来,再回到那个房间,不然可能会感觉失落了什么。哇,小熊,这不是我的礼物吗?你还保存着我送的物品?我感动。这个憨憨的小熊,不因岁月的增长而消隐,真是难得,睹物思人,你没有?”
“我当时随便装上的,我也没有在意装了什么。”陈小嘉说的是实话。他也不知道怎么会装入了这个玩具。
高茗茗不会坦白,是她装进的。
每个人都有不想为他人所触及的地方。就象是他心里的最珍贵的记忆。
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的阴影中,学会忘记,开始全新的生活,我不能再颓废了,生命有限,艺术无疆。陈小嘉对自己说。
“我支持你,看到你又重新振作,我感觉是那么的幸福和有意义,我要陪着你。牵手白头。”听了她的坦诚,离开了林轩离开了吴先奴的陈小嘉不再拒抗,他已经没有了力气拒绝爱情,他已经缴械投降。
“我会陪你走下去,到白头。”听任她的头温顺的倚在胸前,他感觉自己心里一片枯寂。
林轩的状况比张帆想象的要严重,林轩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可爱的阳光的女人,他没有想到,林轩要经历这些磨难,从前他们在一起谈文学,谈写作,谈学校见闻,谈美食,话题可以随心所欲不拘一格,现在林轩就在他身边,近在咫尺,却是那么孤独无助,出现在她生命中的男人悄然消失,她因为爱情而淤结于心,因为患病住院,她无助伤情,又要经受病痛的折磨,她变得脆弱,神经质,如果不是因为冷汀玙,他还不知道她的情况这么遭,这个守在林轩身边的男人的心隐隐沉痛。
这个深夜他很不安,在小路上走来走去,不知道怎么样使林轩尽快好转起来。
“林轩睡着了?”
“温牛奶不起作用,吃眠乐后半夜才睡着了。”冷汀屿轻轻回答。
“我没有是想到她这么严重,心神不定,她总是惊慌不安,怎么会这样?”张帆皱眉。
“林轩生病前就郁郁寡欢,去看了妇科回来,她就很恐惧,我们再去医院询问,因为医生明确的说,她的情况必须做摘除手术,林轩脸色惨白,容易激动,她总是很害怕。那个时候她就不大对头了,换作是任何一个未婚的女人,都是不小的打击,何况是一直失去了爱情又处于忧郁中的林轩。在我面前,虽然她故作淡定,怕我担心,但是,她明显的沉默了,她的心理起伏不定,我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她身体脆弱心理也脆弱。”
“我应该早些回来,在她身边。”张帆笑一笑。
“我知道你急着回来,归心似箭。你的努力也是为林轩完成心愿。她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没关系,无论她好与不好,我都不会离开她。”
冷汀屿的目光深注,那里面写着信任和乐观,“我去前楼。”
“好,有我在呢。”张帆笑一笑。
这些天两人,一个管理茶楼,一个照顾林轩,谈言和思想心有默契。
目送冷汀屿步态轻移,张帆想到在茶楼第一次见到冷汀屿的感觉,也是站在这条路上,当时说不上为什么,他感觉这个离去的女人,象是天上的星星明亮而深邃……
……
这天,他们坐232到实验中学,转231,进入兆陵公园,位于沈阳古城北约十华里。
高茗茗手机操作,“ok,美团购票成功。”一脸笑容的她牵着他的手进入那个陌生的大门。
“是不是向往了?这处让肃然起敬的地方,有我敬重的风云人物。”她感觉陈小嘉远没有自己一般的兴奋。
陈小嘉五味翻杂的说,“是,提示,前方距1,5公里是世界文化遗产,清昭陵。”
“走吧。”高茗茗想要欢呼了。
清昭陵是清朝第二代开国君主太宗皇太极以及孝端文皇后博尔济吉特氏的陵墓,两人心怀敬畏,古树森森,草木青青,任人们悠闲来去,清淡的日本歌曲温婉引人思绪,清园大石兀立,后面是洁净的石子,前行去,荷叶田田,古仕女于水上迎讶,两人只贪风景,误入出口。
树影摇摇,小草微笑,徐徐风漫舞,清波,松树下,画师运笔,素描栩栩如生的人像。
东西两侧的望柱、石狮巍然屹立。爱新觉罗皇太极,(1592年-1643年)醒目的标示,铜像耸立,自有顶天立地威武之仪,引陈小嘉思绪浩荡。
遥想当年金戈铁马,黄沙百战,政治家、军事家皇太极少年和征战,学习汉族文化,翻译汉字书籍。发展生产,增强兵力,两次出兵朝鲜,统一蒙古和黑龙江流域。凭着非凡的谋略和军事才能,一统大业,清□□爱新觉罗.□□哈赤第八子皇太极前后在位17年。52岁去世,可惜生命那么的短暂与壮烈。
“我们平凡人只是仰望,恭敬学习,洗涤心灵,有一种赤壁怀古的感觉吧,当然对心灵震动很大。”高茗茗肃然景仰。
“瞻仰伟人,很是触动心灵,我们只是站在这片土地,油然而生敬意,皇太极一生轰轰烈烈,他的治国首要,莫先安民的雄才大略,大浪淘沙,千古风流人物,时间会冲刷去一切,而他的丰功伟业永载史册。”这句话他是说给林轩听的,当然她是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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