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怎么觉得你对奇远帝评价挺高的啊。”白无常摸了摸脑袋,“这两天来,我一直跟着钟倚鹞办事,感觉奇远帝实际上是个大糊涂蛋,被一群贪官耍的团团转。还有就是钟倚鹞,给我的感觉就是太聪明了,有他这样的敌人,实在是件很可怕的事,也难怪曾佑洲心心念念的要搞死他了。”
“公主。”珍儿见秦晚和这个中年男人聊了许久,更加不放心了,忍不住冲上来想提醒几句。
“珍儿,我和川刑聊几句,你在旁边等着,川刑先生是钟倚鹞的心腹,是来保护我安全的。”秦晚学着刘荇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好吧。”见公主已经生气了,珍儿只好把着急都憋在心里头。
“川刑,我们走。”秦晚拍了拍白无常的肩,示意他带路。
“秦老大,你真的就这么和我走了?”白无常觉得事情发展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我们两个都是配角,就算行为和原故事稍有不符,也不会影响到最后的结局。再说了,我被你带走才算得上是符合故事走向。”
“符合吗?”骗走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应该不算什么难事?
“鬼灯的主人是钟倚鹞,你应该是知道的吧?”见白无常还没从局限的思维里绕出来,秦晚只好继续解释道。
“嗯,知道。”白无常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的寿命只剩下两天多了,在排除他被暗杀的可能性外,只有可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了。能逼的奇远帝想杀人,只有可能是刘荇这个妹妹出了什么意外。”
“的确是这个可能性最大。对了,秦老大,我们现在去哪里?”秦晚和白无常已经走下了城墙,此刻,黑幕上炸开了烟火,七彩的烟花,一个接着一个的绽放,城里的百姓从家中一涌而出,好似在过什么盛大的节日。
秦晚避开人群,走到暗处,“就按照曾佑洲安排的,你把我打晕送到钟倚鹞家中的密室里去。”
白无常抽了抽唇:“秦老大,不知道刘荇身体里的是你还好,可现在我根本下不去手,不然您自己来吧?”
“你就用力打,等你打完之后,我就趁机脱出刘荇的身体,我用灵魂形式的话,更方便纵览全局。”
“那老大,你忍着点啊。”白无常满脸为难,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个人物啊,拿着棍子的手,始终挥不下去。
“有人来了,你快点。”秦晚皱眉道。
白无常一咬牙,棍子抬高落下,只见刘荇的身体一瞬间失去了支撑,缓缓地倒了下来。
没不等白无常缓过神,自己的胸口已经多了一个伤口,沾着血迹的刀刃,破心而出,白无常占据的这具肉体当场就没了生气。
秦晚从刘荇身体里出来的时候,只见白无常满脸郁闷的站在川刑的尸体旁,他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这不应该啊!
给川刑一刀的是一个黑衣蒙面人,他一只手抱起了刘荇的身体就要离开,却不想被另一个路过的奇装异服的十二三岁的男孩给拦下了,男孩年纪不大,却力量惊人,外加上蒙面人还抱着一个刘荇,失神下身上被划了好几处伤口。
干脆把刘荇扔给了对方,自己趁机跑了,短短的几分钟内,发生了太多事,奇怪的是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要争刘荇的身体?
那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扶着刘荇的身体呆愣在了原地,他是想救人的,可是,他也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重啊,拐卖这样的孩子回家,会不会被吃穷了?
“这个人好像有点面熟。”秦晚看着这个奇装异服的男孩,有几分疑惑的说道。
“那就是邻国的贵客之一,那个小国家的皇子,我见过他的画像,不过奇怪的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他的眉眼都好熟悉。”秦晚思索着,“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斯达?还是米达的吧?怎么了?”
“我感觉他长得和刘荇后来和亲的对象有点像。”
“老大,你是怎么知道刘荇未来的和亲对象的长相?”
“课本上有画。”
“噗。”白无常直接笑了出来。
“别笑了,和我去看看钟倚鹞那边的事情发展。”秦晚没把白无常的态度放在心上,她现在更为好奇的是钟倚鹞的死因和他到底想圆什么心愿。
“好好,老大。”白无常憋着笑意说道。
秦晚将进度条拉成了两倍,下面的事情发展的极快了,钟倚鹞算到了恼羞成怒的曾佑洲会给自己下绊子,也猜到了或许他会从刘荇这里出手,可是他赌的是就算曾佑洲对公主出手了,也不会给公主带来半分实际上的伤害。
可当晚就从宫里传出了,公主被人侮辱、毁容的消息,据说奇远帝找到刘荇之后整个人都处于暴怒中,第二日在朝堂上就给钟倚鹞赐了毒酒。
钟倚鹞根本不相信刘荇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可是朝堂之上,奇远帝根本就不给他留半分退路。
“皇上,这毒酒,我喝下去倒也无所谓,臣只想提醒你,臣十六岁时为前三皇子伴读,遇见了年仅六岁的公主,这些年来,我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来对待,我是否会做出半分伤害她的事情,您心里自有定数。臣话以至此,如果您还是坚持要臣死,那臣无话可说。”钟倚鹞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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